“耍我是不是?玩够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没门儿!她苏扶摇敢耍我孙浩,老子……”
“孙浩!”小张厉声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污蔑苏扶摇同志一个字,我立马就找管事的同志说道说道,让你在这儿再多清醒清醒几天!”
“苏扶摇同志跟你清清白白,你那些龌龊心思趁早收起来!还情书?那封伪造的信,苏月早当众承认是她写的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苏扶摇同志多看一眼?”
“开除你,是你自己活该!咎由自取!少在这儿攀扯别人!笆篱子蹲不够,是不是?!”
小张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孙浩最后一丝幻想和疯狂的叫嚣。
这个年代自然是没有什么造谣刑判的,但孙浩如果执迷不悟,打个流氓罪也是板上钉钉。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伪造的信?苏月承认了?
苏扶摇……清清白白?
那他这些日子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自以为是的深情和占有欲,都成了天大的笑话?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耻辱感猛地冲上头顶。
他哇地一声,竟真的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浑身抽搐,嘴里含混不清地诅咒着:“苏月……苏扶摇……你们……都不得好死……耍我……都耍我……”
小张嫌恶地皱紧眉头,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快又稳,仿佛要赶紧甩掉身后那股子腌臜晦气。
身后孙浩那绝望又怨毒的哭嚎,在他听来,不过是败犬最后的哀鸣,连一丝怜悯都欠奉。
刚走出派出所那扇沉重的铁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小张眯了眯眼,正准备推自行车,眼角余光就扫到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正踉跄着往派出所里走。
“苏……苏叔?”小张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来人正是苏文国!
他是认识的,之前苏月面试之前,苏文国还走过蒋家那边的关系。蒋大海私底下找过他,小张当时没一口诺下来,但也算认了脸。
相比上次,苏文国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脸色蜡黄,走路都打着飘。
苏文国也认出了小张,这个跟在沈厂长身边的年轻人。
他像是抓住了根浮木,一把抓住小张的胳膊,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腔:“张、张同志……是你啊……我……我来报案……我家苏月,苏月她……丢了!”
“跟她妈吵了几句嘴,跑出去……两天两夜了,一点信儿都没有啊!”
“能找的地儿我都找遍了……实在没法子了……”
他说着,眼圈又红了。
小张心头猛地一沉!苏月失踪了?
就在刚被厂里开除没几天的时候?
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传出去,风言风语能淹死人!
厂里刚处理完孙浩,可经不起再沾上这种事了!
他强压下心里的慌乱,赶紧追问:“苏叔,您别急!您确定……都找遍了?亲戚朋友家?同学那儿?”
“都找了!都说没见着啊!”苏文国拍着大腿,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身上没带几个钱,这黑灯瞎火的……万一……万一遇上坏人可咋整啊!张同志,你说……你说……”
小张看他这样子,知道是真急疯了,报案是唯一的出路了。
“苏叔,您先进去,跟派出所的同志把情况详细说说!别耽搁!”
他扶着苏文国往派出所里送,看着他佝偻着背走进去,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这事儿必须立刻告诉沈厂长!
小张骑上自行车,一路猛蹬,直奔沈知行的住处。
到了门口,他急急地敲门:“沈厂长!沈厂长!您在吗?有急事!”
敲了好几下,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回应都没有。
奇怪,今天厂休,沈厂长没去厂里,这个点能去哪儿?
小张急得直冒汗。沈厂长和苏扶摇是邻居……对了!找苏扶摇!让她转告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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