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雪国异变,寒刃割空
极北的天空泛着妖异的青紫色。陈墨裹着用“民心牌”金光淬炼的玄狐裘,站在冰原边缘,哈出的白气刚飘起便被冻成冰晶,簌簌落进雪地。
“这鬼地方……”林冲裹紧兽皮斗篷,花枪尖的冰碴子“咔嚓”作响,“呼吸都像吞刀子,俺的枪杆子都结霜了!”
武松扛着戒刀走在最前,眉峰凝着冰花:“前边的冰墙在动。”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千米外的冰原上,一座由黑冰构筑的巨城正缓缓隆起。城墙上爬满扭曲的冰藤,每根藤蔓上都嵌着幽蓝的冰晶,那是暗渊的“记忆吞噬器”。城门洞开处,涌出一股股黑雾,裹着腐臭的寒气,所过之处,积雪瞬间凝结成黑冰,连空气都发出“嘶嘶”的冻裂声。
“是冰恶魔军团。”陈墨的指尖泛起金红微光,“暗渊用被污染的极北冰灵,加上被篡改记忆的亡灵,组了支‘寒狱军’。”
话音未落,黑雾中传来闷吼。为首的冰魔王踏冰而来,身高丈二,浑身覆盖着黑蓝冰甲,左眼的记忆吞噬器泛着幽光,右肩的战纹是暗渊的“蚀骨咒”——那是被控制前的最后荣耀。
“人类。”冰魔王的声音像冰锥刮过石板,“你们闯入了‘寒渊境’,这里的一切,都将为暗渊大人的重生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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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寒刃试锋,善意破冰
冰魔王的冰矛破空而来。林冲旋身跃起,花枪舞出“寒梅十三式”,枪尖裹着金红微光——那是“民心牌”的力量,能融化暗渊的寒毒。冰矛触到枪尖的瞬间,“咔嚓”裂开蛛网纹,坠地时竟化作一滩黑水。
“好!”武松大喝,戒刀劈向冰魔王的左肩。刀锋未至,冰魔王的冰甲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下面被篡改的记忆碎片:
- 三百年前,他是极北的冰猎手,与族人在冰原上捕猎雪熊,用猎物换盐巴;
- 十年前,暗渊的使者用“寒髓丹”诱惑他,说“吃了这药,你能保护族人不受寒灾”;
- 昨夜,他在梦里看见族人被黑冰吞噬,而暗渊的声音在笑:“杀光人类,我便让你复活他们。”
“你骗我!”武松的戒刀停在半空,“你根本不想复活族人,你只想当暗渊的狗!”
冰魔王的瞳孔骤缩。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尖叫:“杀了他!杀了他!”可另一段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他族中最小的妹妹,总爱把冻红的脸贴在他胸口,说“阿兄的背比冰墙还暖”……
“你……”他的冰甲开始剥落,露出下面冻得发紫的皮肤,“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陈墨的声音温和,“你妹妹最后说的话是——‘阿兄,别信黑影子,他们偷了你的暖’。”
冰魔王的冰矛“当啷”落地。他的手颤抖着摸向胸口,那里还揣着妹妹的冰雕——那是他用最后一丝体温刻的,雕着妹妹的笑脸。“我……”他突然扯下披风,露出下面的兽皮围裙,“我想……想和你们一起,把黑冰赶出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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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冰原鏖战,星火燎原
冰魔王的倒戈让寒狱军阵脚大乱。被控制的冰灵们纷纷停手,有的望着冰魔王,有的望着城楼下被黑冰困住的极北村民——那些村民正用兽骨在冰面刻字:“我们没偷暖!我们只是想活!”
“杀!杀光这些叛徒!”暗渊的残念在冰魔王识海里疯狂撕咬,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走向村民。
“阿兄!”
一声清亮的呼唤穿透风雪。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从村民中跑出,扑进冰魔王怀里。她的脖子上挂着块冰雕,正是冰魔王记忆里妹妹的模样——那是他用最后的力量,从黑冰里抠出的妹妹遗骸,用兽血封存在冰里。
“阿妹……”冰魔王的眼泪滴在冰雕上,黑冰竟开始融化,“阿妹没死?你一直……”
“我在冰里等你。”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等你醒过来,带我去看春天的冰湖。”
冰魔王的冰甲彻底崩解。他的身体化作漫天冰屑,却在坠落时凝成一朵冰莲,托着小姑娘升向天空。冰莲绽放的瞬间,所有被篡改记忆的冰灵都恢复了神智——他们有的扑向家人,有的冲向暗渊的冰墙,用冰锥凿出逃生通道。
“好手段。”林冲拍了拍陈墨的肩,“你这‘民心牌’,比俺的枪还利索!”
陈墨摇头,指向冰原深处:“看。”
被解放的冰灵们正用冰锥凿开黑冰,露出下面被掩埋的“暖泉”——那是极北的原住民用千年时间守护的温泉,泉水里泡着晒干的草药,是抵御极寒的命根子。暗渊的冰墙在暖泉的热气中融化,露出后面被囚禁的村民,他们正用兽皮裹着暖泉的泉水,传给每一个冻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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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记忆重生,寒渊春归
战斗结束时,极北的天空泛起金色的极光。冰魔王的冰莲飘落在陈墨掌心,化作颗冰蓝色的珠子——那是被净化的“寒渊之心”,能储存极北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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