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幽州雪暗,魔旗蔽日
北地的雪下得邪性。鹅毛大的雪花裹着黑雾,落在幽州城墙上,竟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城楼下,辽金联军的营寨连绵十里,黑底金纹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是被暗渊残念染透的“魔狼旗”,每面旗上都绣着扭曲的骷髅头,眼窝里跳动着幽绿的火焰。
“宋押司!”林冲裹着染血的棉袄,从城垛后探出身,“辽狗的‘铁浮屠’冲上来了!他们马腿上绑着黑铁,刀枪上涂着毒,咱们的弓箭手连射三拨,都没伤着他们!”
宋江站在敌楼顶端,手中的“忠义旗”被黑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鬓角沾着雪,目光却亮得像淬了火的剑:“林教头莫急。昨日陈先生说过,这魔雾里裹着暗渊的‘蚀心毒’,咱们得用‘善意’破。”
话音未落,雪幕中传来闷响。一道身影踏雪而来,玄色大氅上沾着星屑——正是亡灵合成师陈墨。他的指尖凝着一团金红的光,那是“民心牌”的力量在流转。“辽狗的魔将耶律洪基在阵中,”他的声音沉稳,“他的头盔里嵌着暗渊的‘记忆吞噬器’,那是控制魔化士兵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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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忠魂不灭,魔将现形
耶律洪基的玄甲军冲在最前。他的头盔泛着幽蓝,左眼的记忆吞噬器正疯狂闪烁,右肩的战神纹被黑泥腐蚀得只剩残痕——那是被暗渊篡改记忆的“历史投影”。
“宋狗!”他的声音像刮过冰面的刀,“你们护着的那破旗,早该被我烧成灰!当年我阿爸被你们活捉,跪在汴梁城楼下求饶,你们却把他吊在城门上晒了七日!”
城楼下的老卒突然颤抖。那是当年守过汴梁的老兵周铁牛,此刻正攥着杆生锈的长枪,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小将军……你阿爸临刑前,把你塞进他怀里,说‘好好活着,别学我恨’……”
耶律洪基的动作顿住了。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尖叫:“杀了他!杀了他!这些记忆都是假的!”
“假的?”周铁牛举起枪,“你阿爸的腰牌还在我这儿!他说你是他最疼的娃,说等你长大,要带你回草原看星星……”
耶律洪基的玄甲突然裂开道缝。他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七岁那年,他被父亲藏在汴梁城破庙的梁上,透过瓦缝看见父亲被宋军押着游街;十二岁,他在草原上偷偷练箭,总想着有天能射杀仇人;十五岁,他被暗渊的使者找到,灌下“蚀心丹”,从此只记得“杀宋狗”……
“你……”他的喉咙发紧,“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陈墨的声音温和,“你阿爸最后说的话是——‘莫要学我恨,要学我忍’。你娘临死前塞给你的银锁,还在你怀里吧?”
耶律洪基的手颤抖着摸向胸口。银锁上的“平安”二字还带着体温,那是母亲用最后半块银锭打的。“我……”他突然扯下头盔,露出下面年轻的脸——那是被暗渊封印了十年的真容,眉眼间还带着孩童的稚气。“我想……”他指着城下的老兵,“想和他们一起吃碗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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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星火燎原,魔军自溃
耶律洪基的玄甲军突然乱作一团。被控制的魔化士兵们纷纷摘下头盔,露出下面苍白的脸——他们本是北地的牧民、猎户、樵夫,被暗渊的使者抓来充军,记忆被篡改成“杀宋狗”的魔种。
“阿妹!”一个魔化士兵突然扑向城下的农妇,“娘说你会给我编草绳,我……我不想杀人……”
农妇的眼泪滴在他脸上。她的手抚过他脖颈的红绳——那是她亲手编的,“草绳在这儿,咱回家编,啊?”
魔化士兵的身体开始透明。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疯狂撕咬,可另一段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他娘在篝火旁给他烤红薯,他爹在雪地里给他堆雪人,妹妹拽着他的衣角喊“哥哥抱”……
“够了!”暗渊的残念发出刺耳的尖叫,“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
陈墨的指尖金光大盛。他将“民心牌”按在城墙上,金光瞬间蔓延,像道温暖的屏障,将魔化士兵与暗渊的残念隔开。“你们不是魔,”他的声音如洪钟,“你们是被欺骗的孩子。回家吧,你们的亲人还在等你们。”
魔化士兵们纷纷跪下。他们的玄甲化作黑泥,武器碎成星屑,露出下面沾着血的粗布衣裳——那是他们被抓前穿的衣服。耶律洪基的玄甲军彻底崩溃,剩下的魔将们见势不妙,调转马头便逃。
“追!”林冲大喝一声,挺起花枪跃下城墙。他的枪尖裹着金红的光,那是“善意”的力量在流转,“今日不杀尽这些狗贼,我便不叫豹子头!”
武松抄起两把戒刀,紧跟在林冲身后:“哥哥且慢,我去看看有没有受伤的百姓!”
鲁智深的禅杖抡得呼呼生风,砸塌了半座敌楼:“洒家最恨这等欺软怕硬的!辽狗的粮草车在那边,洒家去放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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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史海寻踪,记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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