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玉门关外,黄沙漫卷
玉门关的烽燧在暮色中泛着暗红。韩信站在关城上,玄甲军的旗帜被风沙撕扯得猎猎作响,旗面“汉”字已褪成淡金——那是被“民心”浸润过的痕迹。他的身后,项羽、妹喜、恶来并肩而立,妹喜的发间别着半块红糖,恶来的断剑上缠着西域商队的彩绸。
“韩将军。”副将陈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班超都护的急报。”
陈豨展开羊皮卷,墨迹被风沙晕染:“北匈奴残部勾结暗渊余孽,烧毁了疏勒城的粮仓。班超将军请求支援,更……更希望我们能说服龟兹王,莫要趁乱吞并南疆小国。”
项羽拍了拍韩信的肩:“阿籍,你不是总说‘背水一战’是为救士兵?如今这战,该为救百姓了。”
韩信的手指抚过腰间的剑——那柄曾斩过龙且的剑,此刻剑鞘上刻满了“善意”二字。“当年我背水列阵,是怕士兵绝望;如今去西域,是怕百姓绝望。”他转身看向众人,“谁愿随我走?”
妹喜第一个站出来,红裙在风沙中翻卷如焰:“我去!西域的胡姬爱穿红裙,我要给她们带些陈塘关的海棠籽。”
恶来挠了挠头,断剑在地上划出浅痕:“我……我去给龟兹王讲‘止戈’的故事。当年他爷爷被我爹坑过,总得解释清楚。”
项羽大笑,玄铁剑指向西方:“走!先去疏勒城,让那些烧粮的匈奴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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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疏勒城破,粮火重生
疏勒城的城墙还在冒烟。韩信策马进城时,正撞见几个匈奴士兵在抢粮——他们怀里抱着的,是半袋发霉的青稞,却把最后半块馕塞给了怀里的小孩。
“住手!”韩信的声音不高,“你们抢的不是粮,是命。”
匈奴士兵的手顿住了。为首的百夫长抹了把脸,露出脸上的刀疤:“将军,我们也是被逼的!暗渊的巫师说,烧了粮仓,就能让汉军退兵……”
“退兵?”韩信指向城外——那里,班超的玄甲军正与匈奴骑兵对峙,双方的弓箭都垂在弦上,没有一丝杀气。“你看,班将军没让士兵射箭。”
百夫长的目光越过韩信,落在班超身上。班超的铠甲上缠着龟兹王的锦缎,他的手中握着根橄榄枝,枝上挂着串葡萄——那是南疆小国的使者刚送来的。
“将军,”班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刚与龟兹王谈妥,他用十车葡萄换我们的盐。但匈奴人说,若我们不交粮,就烧了龟兹的葡萄园……”
“交不得。”韩信摇头,“葡萄是南疆的命,盐是汉军的命。真正的兵法,不是抢,是换。”
他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个陶瓮——那是妹喜塞给他的“善意囊”,里面装着陈塘关的稻种。“我有稻种,能在沙地里种出粮。”他的指尖划过瓮口,“但需要你们帮忙挖渠。”
匈奴士兵们面面相觑。百夫长突然跪下:“将军,我替弟兄们谢您!我们这就去挖渠!”
妹喜跳下马,从袖中撒出把海棠籽:“等稻子熟了,我教你们种海棠。花开了,匈奴的姑娘也能戴花。”
恶来拍了拍百夫长的肩:“挖渠时要是累了,我给你们唱‘止戈歌’——当年我爹坑杀降卒前,总唱这歌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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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龟兹夜谈,星火燎原
龟兹王的王帐飘着乳香。龟兹王坐在毡毯上,手中转着串玛瑙,目光扫过韩信腰间的剑:“汉将韩信?我听过你的名字。当年你背水一战,杀了我的堂兄。”
“是我。”韩信直视他的眼睛,“但我今天来,不是为杀你,是为救你。”
龟兹王的手顿住了。他的王帐外,传来匈奴骑兵的呐喊——那是暗渊余孽在煽动叛乱。“你救我?”他冷笑,“我的军队被匈奴拖住了,南疆小国都在看我笑话。”
“他们不是笑话。”韩信指向帐外——那里,班超正带着汉军与匈奴骑兵周旋,每退一步,就留下一袋盐;每进一尺,就换回一捆葡萄。“你看,汉军用盐换葡萄,匈奴用葡萄换粮。真正的强者,不是抢,是让大家都能活。”
龟兹王的玛瑙串突然断了。他望着满地滚动的玛瑙,突然笑了:“有意思。当年我爷爷被你爹坑时,总说‘汉人狡猾’。现在才明白,狡猾的不是汉人,是会用‘人心’的人。”
他拍了拍手,侍女捧上金盘,盘里盛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这是龟兹的‘星泪珠’,能照见人心。送你。”
韩信接过珠子。珠子里映出他的倒影——不是将军,是那个在陈塘关给小乞丐塞糖的少年。“我要的不是珠子。”他说,“是龟兹的‘民心牌’。”
龟兹王愣住了:“民心牌?”
“是百姓的信任。”韩信指向帐外,“你派使者去南疆,告诉那些小国的王:汉军不抢粮,只换粮;不占城,只护城。他们会信你。”
龟兹王突然站起身,将金盘砸在地上。玛瑙碎了一地,却有一颗滚到韩信脚边——那是颗泛着蓝光的珠子,正是“民心牌”。“拿去吧。”他说,“我龟兹的百姓,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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