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楚歌未绝,霸王归位
乌江畔的渡口飘着晨雾,项羽站在船头,玄铁剑垂在身侧。他的战袍已换作粗布短打,发间的海棠花却依然鲜艳——那是妹喜亲手别上的,象征“善意”从未远离。
“阿籍!”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龙且、季布、钟离眜等旧部从雾中走出,他们的铠甲已卸下,腰间挂着“民心牌”——那是流民们用碎陶片、断麻绳亲手做的,刻着“平安”“归乡”等字样。
“你们……”项羽的声音发颤。
“我们不做将军了。”龙且挠了挠头,“季布说,现在流行当‘民心使者’。你带我们去看看?”
项羽望着江对岸的焦土——那是被周勃、夏侯婴烧毁的村庄,断墙上还留着“楚狗”的涂鸦。他的指尖抚过胸口的“民心牌”,那是昨夜一个老妇塞给他的,牌上歪歪扭扭写着:“项将军,我家小栓子说,你煮的糖粥比糖还甜。”
“走。”他将船桨一磕,“先去看看那些被烧了房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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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师旗现,萧何夜访
项羽一行人抵达村庄时,夕阳正染红天际。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穿葛衣的妇人正用陶锅煮粥,粥里飘着野菜和碎米——那是她们仅剩的口粮。
“阿姊!”一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扑过来,她的脸上还沾着灰,“你是那个给我们糖粥的叔叔吗?”
项羽蹲下身,从怀里掏出半块红糖。这是妹喜塞给他的,说是“民心糖”,能让人想起最暖的事。“小囡,想吃糖粥吗?”
小丫头的眼睛亮了。她刚要接,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三匹黑马冲进村子,马上的人穿着玄色官服,腰间悬着块玉牌——正是萧何的“天师印”。
“项将军!”萧何翻身下马,他的鬓角已染霜,却仍带着当年的机警,“我有要事相商。”
项羽站起身。他的目光扫过萧何身后的马车——车厢里捆着个戴镣铐的男人,正是刘邦。“萧何,你这是……”
“我用天师旗换刘邦。”萧何的声音发哑,“吕雉被暗渊余孽抓了,他们要拿刘邦的命换她。我知道你恨刘邦,但他是汉王,是能稳住天下的人……”
“我不换。”项羽打断他,“刘邦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但吕雉是无辜的。”他的指尖抚过“民心牌”,“真正的筹码,是民心。”
萧何的手按在天师旗上。旗面绣着北斗七星,那是他当年为刘邦求来的“天命信物”。“你不懂。”他的声音哽咽,“没有刘邦,这天下又要乱了……”
“乱不了。”项羽指向正在分粥的妇人,“你看,她们自己就能撑起一片天。民心才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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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韩信挥兵,旧怨新解
村外突然传来喊杀声。韩信的玄甲军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战旗上绣着“汉”字,却被撕去了一角——那是周勃、夏侯婴的手笔。
“项羽!”韩信的剑指向项羽,“你私通乱党,该当何罪?”
项羽的断剑嗡鸣。他的识海中,当年在巨鹿被韩信追得走投无路的画面浮现,却又被另一个画面覆盖:韩信在“民心界”的星桥边,给流民们讲“背水一战”的故事,说“真正的将军,要护着百姓走”。
“韩将军。”项羽放下剑,“你可知周勃、夏侯婴为何烧村?”
韩信的动作顿住了。他的副将陈豨从马后探出头:“将军,末将听说……”
“闭嘴!”韩信呵斥他,“我自有分寸。”
项羽走向韩信。他的身影与韩信的身影重叠,像两柄剑在月光下相照。“当年你背水一战,是为救士兵;如今你举兵来伐,是为护谁?”
韩信的剑“当啷”落地。他的眼眶发红:“我护的是天下……可这天下,为何总在杀人?”
“因为你忘了民心。”项羽拍了拍他的肩,“民心不是顺从,是不愿再战;民心不是恐惧,是想好好活。”
远处,周勃、夏侯婴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们的玄甲上沾着血,却都勒住了马——他们认出了项羽,认出了那个曾在鸿门宴上为他们挡酒的“楚霸王”。
“项将军。”周勃的声音发颤,“当年我们烧村,是为逼刘邦现身……可现在……”
“现在该停手了。”项羽指向正在给孩子分糖的妇人,“你们看,真正的敌人不是彼此,是暗渊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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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民心为旗,星桥共鸣
月上柳梢时,村庄的老槐树下围满了人。项羽将天师旗递给萧何,旗面上的北斗七星突然泛起金光——那是被净化的“民心”在共鸣。
“萧何,这旗你留着。”项羽的声音温和,“但它不再是‘天命信物’,是‘民心信物’。”
萧何接过旗,旗面的金光映得他热泪盈眶。“我懂了。”他轻声说,“民心才是真正的天命。”
韩信捡起地上的剑,剑身上的“汉”字被月光镀上金边。他望向周勃、夏侯婴,三人同时收剑入鞘。“明日,我们就去修被烧的房子。”韩信说,“用刘邦的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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