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琼州雾起,邪网初现
琼州海峡的晨雾比往年更浓。阿海站在“福兴号”的船头,望着海平线上浮动的黑影——那是三艘挂着葡萄牙国旗的“圣徒”级佛郎机船,船舷上的“圣徒”像泛着青灰,像被泼了污水的泥偶。
“阿海哥,”阿秀攥着渔歌本,声音发颤,“我阿爹说,这雾里有股子腥甜——像被血泡过的珊瑚。”
阿海眯起眼。他的指尖泛起幽蓝微光,那是镇海神兽的力量在预警。突然,海面上漂来一张破渔网,网眼里缠着几缕黑丝——那不是普通的渔网,是用被掳渔民的发丝编织的,每根发丝都浸着暗红的血。
“邪网!”阿海低喝。
邪网刚触到“福兴号”的船舷,便发出刺耳的尖啸。船板的木头开始腐烂,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虫洞——那是被邪网腐蚀的痕迹。更骇人的是,邪网上浮现出无数张人脸:有被烧死的渔民,有被砍头的盐商,有被奸污的少女——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发出同一个声音:“归顺吧……你们的善念,该属于我们。”
“阿海!”周铁牛的声音从舱底传来,“徽州的陈掌柜带着盐队来了!他说,邪网怕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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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盐路星火,初战告捷
陈掌柜的盐队从码头涌来,三辆马车上的盐袋堆得比人还高。他捋着花白的胡须,将盐袋抛向邪网:“小友,试试这个!”
盐粒落在邪网上,发出“滋啦”的声响。黑丝被盐腐蚀出焦黑的窟窿,人脸们发出尖叫,纷纷缩回网中。阿海趁机抛出“海火药”袋,金光裹着盐粒炸向邪网——邪网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铁索。
“铁索!”阿秀突然喊,“这是我阿爹说的‘怨铁’!当年佛郎机烧了泉州港,用遇难者的铁锅熔铸的!”
阿海的瞳孔骤缩。他想起归墟里的船骸——那些被锁链捆住的魂魄,原来都被铸成了这样的邪器。邪网突然剧烈震颤,黑丝如蛇般窜向陈掌柜的盐队。
“用盐袋堵!”阿海大喝。
渔民们、盐商们、苗寨的阿依们纷纷涌上来,将盐袋、渔网、草药包扔向邪网。阿依的草药包裂开,散发出刺鼻的苦香——那是她用“断肠草”和“还魂草”混合制成的“净心散”,专破阴邪。
邪网被层层包裹,黑丝逐渐褪成灰白。最后一声尖叫后,邪网化作一滩黑水,渗入海底。
“赢了?”二赖子的娃拽了拽阿海的衣角,“阿海叔叔,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阿海蹲下身,摸了摸娃的头。他的指尖触到娃的额头,那里还残留着邪网的黑气——这是更危险的征兆。
“不。”他轻声说,“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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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邪器升级,星河蒙尘
三日后,广州城的城门口贴满了告示:“悬赏万金,求购‘善念石’!”
阿海站在城楼下,望着告示上的血字,胃里一阵翻涌。“善念石”是用被掠夺者的善意记忆制成的邪器——殖民者用酷刑逼迫百姓回忆最珍贵的善举,再将这些记忆封入石头,制成能污染星河的“恶念弹”。
“阿海哥,”阿秀递来一张纸条,“这是从澳门传来的密信。葡萄牙人说,他们要在冬至夜用‘恶念弹’炸毁石浦港的‘民心星河’。”
阿海的指尖泛起蓝光,星河的投影在他识海中浮现——那些曾被他凝聚的“民心星”,此刻正泛着微弱的光,像被蒙了层灰。更可怕的是,星河的源头(泉州阿秀的渔歌、徽州陈掌柜的盐路、西南阿依的草药)正在被黑线侵蚀,逐渐变成灰色。
“他们在腐蚀星河的源头。”阿海的声音发紧,“必须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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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源头守星,善意破局
阿海带着众人连夜赶往石浦港。沿途的村庄里,百姓们正自发地守护着“民心源”:
- 泉州的渔村,阿秀带着孩子们用渔歌传唱《太平谣》,每唱一句,渔村的“善念星”就亮一分;
- 徽州的盐路,陈掌柜用盐巴在路边画“义”字,每画一个字,盐路的“善念星”就稳一分;
- 西南的苗寨,阿依用草药熬制“净心汤”,每碗汤喝下去,苗寨的“善念星”就清一分。
但殖民者的“恶念弹”比他们更快。当阿海一行人赶到石浦港时,“民心星河”的源头已被黑线缠住,星河的光芒正在消退。
“阿海!”周铁牛的声音从炮台传来,“他们用‘善念石’做了炮弹!每发炮弹里,都封着十个被杀害的百姓的记忆!”
阿海抬头,只见三门佛郎机炮正对准星河源头。炮口泛着幽蓝的光,那是被污染的“善念”在燃烧。
“用我们的善意,包裹他们的恶念。”阿海突然笑了,“镇海神兽说过,民心星河的力量,在于‘聚’不在‘抗’。”
他解下腰间的“汉”字玉珏,与阿秀的海螺、陈掌柜的盐袋、阿依的草药包同时按在星河源头上。四件“民心之物”同时发烫,金光与蓝光交织,形成一张光网,将“善念石”炮弹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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