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潮声里的低语
石浦港的夜,海风裹着咸湿的雾气钻进渔村。阿海蹲在阿秀家的竹篱笆外,听着屋内传来的歌声——是《太平谣》,但调子比往日多了几分清亮。
“阿秀?”他轻声唤道。
门帘一挑,阿秀端着碗热粥走出来,发间别着朵新鲜的太阳花:“阿海哥,你来得正好!我阿爹说,昨夜他在船头打盹,梦见镇海神兽了。”
阿海接过粥碗,指尖触到碗底的硬物——是枚贝壳,刻着与镇海神兽鳞片相同的“太平”二字。
“它说……”阿秀的脸突然泛红,“它说要去更远的地方,但会变成我们熟悉的样子,继续守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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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渔村晨雾,神兽化形
三日后,泉州湾的渔村“祥兴澳”来了位穿粗布短打的少年。他皮肤黝黑,眼角有道淡疤,背着个破鱼篓,里面装着几尾活蹦乱跳的小海鱼。
“阿公,这鱼给您。”少年把鱼塞进老渔民手里,“我在礁石缝里抓的,可肥了。”
老渔民眯眼笑:“你这娃,倒像极了从前总往我这儿跑的小阿海。”
少年一怔,低头摸了摸鱼篓:“我叫阿海,从石浦港来的。”
没人注意到,少年的影子里浮着一道极淡的蓝光——那是镇海神兽的鳞片在发光。他的指尖偶尔会泛起幽蓝微光,触到渔民的手时,对方便觉得心头一暖,连日的疲惫都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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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星火燎原,民心新章
半月后,祥兴澳的海滩上多了座“善念碑”。碑身用珊瑚与贝壳砌成,正面刻着:“民心如星,聚则成河;恶念如沙,散则为埃。”
“这是阿海哥写的!”村里的娃娃们围着碑跑,“他说,要把咱们做的好事都刻上去,让海妖看了害怕!”
阿海蹲在碑前,用贝壳在“善念碑”旁画了朵太阳花——那是阿秀教他的。他的指尖掠过碑面,蓝光在“星”“河”二字上停留,碑身突然泛起金光,映得整片海滩亮如白昼。
“阿海!”老渔民举着渔网跑来,“东边的‘黑鲨号’又来捣乱了!他们烧了咱们的渔船,还抓了二赖子的娃!”
阿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石浦港的归墟,想起镇海神兽的话:“民心星河,本就散于四方。你要去泉州,看阿秀教孩子们唱《太平谣》;去徽州,看陈掌柜用盐巴换粮……”
他摸出怀中的“海火药”袋,蓝光从指缝溢出,在地上画出星图——那是民心星河的投影,每颗星都对应着一个曾向他传递善意的普通人:泉州的阿秀、徽州的陈掌柜、西南的阿依……
“走!”阿海抓起鱼篓,“咱们去救二赖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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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黑鲨覆灭,星河显威
“黑鲨号”的甲板上,红毛鬼队长举着佛郎机炮,狞笑着看向岸边的渔村:“龙国人?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等老子烧了这破村子,就去——”
“放屁!”
阿海的吼声混着海浪声炸响。他的身影如离弦之箭射来,手中的“海火药”袋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更骇人的是,他的影子里浮着镇海神兽的轮廓,每一步都在沙滩上烙下“太平”二字。
“阿海哥!”二赖子的娃从船舱里钻出来,哭着拽他的裤脚。
阿海蹲下身,把娃抱进怀里。他的指尖轻触娃的额头,蓝光渗入,娃的哭声戛然而止,小脸红扑扑的:“阿海叔叔,我不怕!”
“黑鲨号”的炮口对准了他们。阿海站起身,怀中的娃突然举起手——他手里攥着半块“汉”字玉珏,与阿海的玉珏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响。
“民心星河,起!”
阿海的吼声中,整片海滩的“善念碑”、渔民的渔网、孩童的泥人、老人的烟杆,全都泛起金光。这些光汇聚成河,如银河倾泻,直扑“黑鲨号”。
佛郎机的炮弹在光河中炸开,却化作漫天星斗。红毛鬼士兵惨叫着捂住眼睛——他们看到的不是炮火,而是自己曾经烧毁的渔村、杀害的百姓、抢夺的粮食。
“不!”队长颤抖着举起望远镜,“这不是幻觉……是我们的恶念!”
光河裹住“黑鲨号”,船身的木板开始融化,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铁链——那是用被掳渔民的锁链熔铸的。红毛鬼们尖叫着跳海,却被光河托住,像孩子般哭着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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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神兽归位,星河永续
战斗结束时,“黑鲨号”已成一堆废铁。阿海站在沙滩上,怀里的娃正啃着他给的烤红薯。远处,阿秀带着一群孩子跑来,手里举着用渔网和贝壳编的“太平旗”。
“阿海哥!”阿秀把旗子递给他,“我们把《太平谣》编成了新调子,你听——”
孩子们唱了起来:“民心齐,泰山移;善念聚,海妖泣。星河落,恶念稀;太平到,百姓喜……”
阿海的指尖轻轻抚过旗面,蓝光与金光交织,在旗子上绣出镇海神兽的轮廓。神兽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很好。现在,去徽州吧。陈掌柜的盐路,该有人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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