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地,人群顿时静了一瞬。
遂川!
那是颍州治下另一个县,隔着山绕水,坐马车也得小半天工夫。
人群后面几个汉子交头接耳,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开:“去遂川?那不是要住外头?婆娘娃娃咋整?”
忧虑清晰地写在许多人的眉间,背井离乡,总是沉甸甸的。
沈嘉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遂川有座山,里面埋着咱们往后离不了的宝贝矿石。那地方,远是远了点。”她顿了顿,清晰地抛出价码,“但凡自愿去遂川采矿运石的兄弟,每月加领二百文钱,算作路途辛苦的补贴!”
人群里立刻起了更大的骚动,许多人眼睛都亮了。
二百文!不是小数目!抵得上小半个月的工钱了。
“不止于此,”沈嘉岁语速平缓地加码,“遂川那边营盘初立,锅灶未开。每日两餐的饭食,咱们颍州另补每人十文钱!你们自己动手开伙也好,找当地店家打尖也罢,这十文足用!”
有人立刻掰着粗大的指头算起来:“乖乖!一日二十五文工钱,再加十文饭补,这就是三十五文!一个月三十天,光这就一千零五十文!再加上二百文的补贴…”
算到关键处,这人猛地扯开喉咙,那声音盖过了所有窃窃私语:“娘咧!能有一两多银子哪!”
一两多银子!
刚还在念叨婆娘娃娃的声音瞬间就被淹没了,彻底消失在带着兴奋的喧哗里。
许多双眼睛放光,比正午的日头还炽热几分。
背井离乡?那点担忧在实实在在的雪花银面前,立时显得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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