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院外聚集了无数杨家护卫,将整个国相府严防死守。
“本世子不管国相大人与后宫那位怎么通信,只要本世子在,你们休想动本世子的表姐分毫。”杨文君带着霸道的气势说罢!冷冷的眸子深邃的如同冬日的寒潭,向着妊如风席卷而去。
仅凭杨文君这几句话,不难猜出,杨家已经知道了都城所发生的一切,甚至,已经知道宫里的那位对妊卿卿的所作所为,妊如风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也品的出来,妊家几百口性命,他必须明哲保身,放弃宫里的那位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杨家的人,将咱们相府给围了。”小丫头跌跌撞撞的冲进琅嬛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忙向玉轻减禀报。
“什么?杨家的人敢围我相府?”玉轻减不可置信的拍案而起,眼神中尽是愤怒。
好歹她的夫君也是堂堂一国丞相,妊家的主君,陛下器重的文臣之首,他杨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配!
“去,随本夫人去堂上瞧瞧!”玉轻减着急忙慌,生怕妊如风有个好歹。
那小丫头连忙应是一声!就要领着玉轻减前往青松堂看看情况。
可谁知道!她人刚到门口,就被围来的护卫堵在了门口。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玉轻减被吓的不轻,忽然怂了,气势瞬间蔫巴,故而觉得脸面过不去,厉呵一声!
为首的护卫——后卑,望着玉轻减那怂包的模样,果然只会窝里斗的主,欺负他家表小姐,以为他家表小姐没人撑腰。
“你就是那个只会在后宅欺辱我家表小姐的毒妇!”后卑冷眸肃然的说罢!
玉轻减瞬间气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表小姐,什么毒妇,你敢辱没本夫人。”
后卑冷冷一哼!手中的利刃猛然出鞘,吓得玉轻减顿时连连后退。
一旁搀扶她的小丫头忙向玉轻减解释道:“夫人,他便是杨家小世子身边的心腹护卫——后卑,他方才所说的表小姐是郡主。”
经过小丫头的提醒,玉轻减猛然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也被吓的不轻,难不成,这些人是来为妊卿卿那个小贱人泄愤的。
可她身为相府主母的气势不能丢,她可是妊如风的发妻,国相夫人,再怎么样,这些人也不能动她分毫,故而清了清嗓子,不满的梗着脖子道:“放肆,任凭你是谁,也不能如此这般围我国相府,若本夫人告上政殿,陛下定治你杨家大罪。”
后卑闻言!不屑冷冷一笑:“夫人请便。”撂下一句话,便命人死守房门,直接无视了气急败坏的玉轻减。
“你……!你们……!”玉轻减本打算硬闯,还想争辩,以此找回自己的一些面子。
可正当她即将大怒呵斥,硬闯时,却被匆匆赶来的妊浅浅给拽了回去,随即迅速关好门窗才罢!
“浅浅,你醒了?你可还觉得身子有那些不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玉轻减猛然瞧着自己的女儿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时激动。
眼下瞧着,她的女儿既不疯魔也不发癫了,嫣然一副正常人的举止、作态,想是恢复如常了,玉轻减见之,险些喜极而泣。
妊浅浅深感惭愧,因为自己,让母亲担心了:“阿母放心,女儿一切都好,只是,母亲方才如此大怒是为何?”
妊浅浅说起此事来,玉轻减便心中有气,不满的厉目死死瞪着门口,咬牙切齿道:“还能因为什么!杨家的人居然敢将我相府给围了,哼!放肆东西,谁给他们的胆子。”
“自然是陛下啊!”妊浅浅淡定的说罢!丝毫不像玉轻减,火急火燎,愤怒异常。
玉轻减闻言!一时纳闷,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那淡定的女儿:“何出此言啊?”
“母亲难道忘了?当初,陛下赐予了杨家丹书铁券,那可是实打实的免死金牌,可先斩后奏,杨家敢这么做,便是凭着此物。”妊浅浅慢条斯理的说罢!玉轻减方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瞧我糊涂的,竟没有想到此处。”
“母亲,此事与咱们无关,您又何必触杨家的霉头,此事由父亲解决也就罢了!再则,这样闹起来岂不更好,女儿更好与睿王退婚,正可谓两全其美。”妊浅浅拿定主意的说罢!脸上尽是算计之色。
玉轻减瞧着自己女儿的谋算与淡定,顿觉意外,好似她疯过一阵后,突然就成熟了,懂事了,有谋略了,好似突然之间受到了什么名师指点一般,脑子开窍了。
“浅浅,就依你的办。”玉轻减此刻已经没有了主意,只得听妊浅浅的。
华阳宫
瑶华殿
“通儿,你快去歇歇,由母妃来照顾卿丫头吧!”??虢夫人端着一碗汤药走来,望着杜万通日夜守候在妊卿卿的病榻旁,一时心疼,上前劝道。
可等不来妊卿卿苏醒的杜万通,只毫无生气的摇了摇头,紧紧捧着她的小手连打瞌睡都不松开。
“母妃,你就让儿子守着她吧!”
“可你一直逗留在都城也不是事啊!若是被人知晓,告上政殿,掺你一本,你可知无召回都是多大罪啊!”??虢夫人继续劝说着杜万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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