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奴仆即将对妊卿卿动手以绝后患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惨烈的闷哼声!
暗阁内的宫婢猛然戒备的循声望去,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也没能看清是谁?便被冲进来的人一掌打晕。
而打算弄死妊卿卿的两个奴仆,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异样,阴狠的模样瞪着一双露着凶光的眸子,还不断撕扯着手里的白绫,发出渗人的邪笑声!
好在一抹黑影闪得快,在妊卿卿即将认命之时,被来救她的人给一掌劈晕。
妊卿卿惊恐的连连后退,不断往安全的地方瑟缩。
她害怕,害怕是怀王派来的人,若是这样,她还不如直接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他望着狼狈而全身血渍的妊卿卿,整个人都虚弱无力,苍白的面颊露着无比嫌弃的恐惧,甚至是抵触。
此刻的她,衣衫褴褛,发髻松散,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连一块好皮肤都找不到,尤其是她那赤红而带着提防的眸子,早已失去希望明亮的色彩,让人无比心疼与愤怒。
“卿卿,是我!”哽咽的一句话落!来人忍不住落下泪来,便一把抱住了激动而委屈的妊卿卿。
“阿瑾?”
“阿瑾?是你吗?”妊卿卿闻声,激动的声线都在颤抖:“真的是你?你来救我了吗?阿瑾!这不是我的幻觉吧!”妊卿卿紧紧抱着杜万通那强壮有力的腰身,一股委屈瞬间喷涌。
似乎身上的所有伤都已不治而愈,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觉得温暖异常。
“卿卿,不是幻觉,是我,都是我不好,来迟了,是我来迟了。”杜万通红着眼眶落着泪,轻轻吻着她那沾满血渍的额角,心疼的模样夹杂着无限对贤贵妃的愤恨。
“阿瑾,我好害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瑾……。”呜呜呜呜!妊卿卿忍不住委屈的抽噎,如同得救的无助小猫咪,扑在杜万通的怀里哽咽哭诉。
“卿卿,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杜万通隐忍着极度暴怒与心痛,小心翼翼的抱起全身是伤的妊卿卿,他怕重一分会弄疼了她,又怕轻一分自己抱不住摔了她。
妊卿卿靠在杜万通那温暖而又安全感十足的怀里,再也撑不住的沉沉昏睡过去。
她知道,她温暖的港湾来了,再也不用害怕和担忧,她可以安安稳稳睡一觉。
“卿卿,你放心,今日之仇,我定为你讨厌回来。”杜万通那带着无尽愤怒的话落!最后跟进来的西风与几个护卫便扛着几个昏厥的宫婢扔去了牢狱,交代了狱卒,十八般酷刑通通用上。
狱卒们畏惧权势,自然乖乖照做,无有不依。
一时间,整个牢狱响起了无尽的哀嚎声!
当贤贵妃匆匆赶到暗阁时,奄奄一息的妊卿卿已经不见,原本守在暗阁内的宫婢们也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贤贵妃又一次被气的炸毛,控制不住怒喝一声!
一旁的荣安嬷嬷看到一地的血迹大呼不妙:“同伙,对,同伙,一定是妊卿卿的同伙。”
“怎么办?娘娘,妊卿卿逃了,只怕会对您不利,恐怕她还会怀恨在心,向陛下控告娘娘您。”春桃担心至极,生怕贤贵妃败了自己会深受牵连。
“不,本宫绝不会让她活着,绝不。”贤贵妃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紧紧捏着拳头,“嘎吱嘎吱”作响,似乎怒火随时爆发。
“荣安,去,通知国相府,若妊卿卿胆敢回去,立刻让国相大人灭口。”
“是!”荣安嬷嬷退避后。
贤贵妃突然想起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虢夫人。
“温情,贱人……!”贤贵妃满目凶光,赤红着眸子,咬牙切齿的落下一句话,便与春桃迅速赶回了前殿,而此时,??虢夫人已经借口离开了,只怕这会儿都已在华阳宫呼呼大睡了呢!
贤贵妃怒火冲天,暴怒异常,甚至将殿中所有陈设全部掀飞在地。
“妊卿卿!温情!本宫定让你们生不如死。”贤贵妃发泄完,不待春桃宽慰。
荣安嬷嬷便急匆匆的回来了:“娘娘,国相大人说,妊卿卿并未归府。”
“什么?没有归府?”贤贵妃诧异片刻,细想了想,不过也对,既然妊卿卿已经知晓当初屡次刺杀她的人是本宫了,自然也不会再敢回到那个危险之地了,想必,她连与本宫合谋的妊如风,都恨上了吧!
呵呵!妊卿卿啊妊卿卿!大不了,本宫与你鱼死网破呗!谁也别想笑到最后。
国相府
“杨小世子不远千里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一阵沉闷的话音一落!
客厅的杨文君便慢条斯理的起身,循声望去,正见妊如风迈着四方步走来,气势恢宏,丝毫没有半点儿因为家中老母亲去世的悲恸感,亦没有女儿失踪的急切感。
“国相大人安。”杨文君敷衍的向妊如风施了一礼。
妊如风便径直略过杨文君,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他,正襟危坐坐在尊位上,冷眸肃目的向他微微抬了抬手示意:“杨小世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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