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宫
暗格内,妊卿卿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所有刑具都在她的身上肆虐的施行了一遍。
妊卿卿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痛苦的半跪于地。
“妊卿卿,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祖母,到底与你说了些什么?你将你祖母的遗产藏在了何处?她到底告诉了你什么?”贤贵妃正襟危坐,冷眸死死盯着妊卿卿,不断质问,那一张挂着阴鸷的脸,好似能将妊卿卿整个大卸八块。
妊卿卿赤红着眸子,含着泪,冷嗤的笑了笑:“贵妃娘娘以为祖母与我说了什么?是贵妃娘娘的所有罪证?还是贵妃娘娘一心想灭口的活口?”
“你……!放肆,来人,继续打,打到她招为止。”贤贵妃气急败坏,忙吩咐手里握着牛骨鞭的宫婢,向妊卿卿动刑。
可这丫头硬骨头,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哪怕她将十八班酷刑全部用遍,令她痛不欲生、都无法撬开她的嘴。
听着妊卿卿那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喷出的血渍,一时令贤贵妃兴奋不已,尤其是看到妊卿卿那痛苦的模样,别提有多惬意。
“娘娘,依老奴看,不如直接了结妊卿卿这个祸患,只要灭了口,任凭老夫人同她说了什么,也都埋进了土里,谁又能知道呢!”荣安嬷嬷带着阴鸷狠辣的说罢!
耳目聪灵的妊卿卿闻言!便忽然笑了,带着嘴角的血渍与桀骜邪魅冷嗤,一时令人可怖不已:“是啊!贵妃娘娘,你还犹豫什么呢?动手吧!等什么呢?此刻整个都城都已知晓本郡主失踪一事,若不能将我善了,贵妃娘娘寝食难安,如此!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话落!
贤贵妃的眸子忽然一暗,尤其是反应过来的荣安嬷嬷,猛然明白了为何贤贵妃会日夜不间断的审问妊卿卿,不肯直接结果了她。
“是吗?给本宫一个时限,才能让本宫决定何时放了你。”贤贵妃冷静应对,开始向妊卿卿套话。
当然,妊卿卿并没有留下后手,这些日子,因为祖母的死,让她身心俱疲,难以抒怀,导致她几日几夜不曾睡个安稳觉,甚至米水未进,被良心折磨的她,日夜悲伤落泪,哪有心思去思量自己的安危和祖母死后之事。
这些日子她强撑着意志,为了自己为了阿瑾为了杨家为了外祖母,为了活着,她假意透露出自己已将祖母告知她的事透露给了第二个人,一旦她出事,那第二个人便会告上政殿。
因此!贤贵妃才不敢对妊卿卿下死手,更不敢轻举妄动。
“半个时辰。”妊卿卿由于身心遭受着痛苦折磨,实在无法静下心来想对策,便随意给了她一个时限:“若半个时辰之后,我不能平安回到妊家,那么就会有娘娘你意想不到的人告上政殿,您猜,若陛下知晓了娘娘你的所作所为,该如何感想?龙颜震怒可是牵连甚广,连睿王都保不住……!”话落!妊卿卿便给与贤贵妃一个“混淆视听”的笑意,笑得贤贵妃心里发毛。
“妊卿卿,你莫要觉得本宫好诓骗,你想诈本宫?”贤贵妃故作镇定的试探着妊卿卿的口风,企图看穿妊卿卿的心理活动。
只是可惜,妊卿卿不似往日那般没心没肺,是个咋咋呼呼的野丫头,如今的她,与以往判若两人,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冥顽不灵,妊卿卿,你找死。”贤贵妃的脸上终于染上了几分薄怒,那急切感立时让妊卿卿捕捉到了她的心中猜想,不由得冷嗤一笑,笑得贤贵妃心里更加发毛。
“你……!你知道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贤贵妃坐不住了,心虚的拍案而起,指着妊卿卿便是一阵呵斥。
“娘娘,我说过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放我走,我便永远保守秘密,若不放,半个时辰,你只有半个时辰,陛下便会知晓祖母告诉我的所有之事,就看贤贵妃你,如何抉择了。”
“你,你敢威胁本宫,贱人,贱人……。”贤贵妃心里的那一道防线终于崩塌,确定了自己母亲将她的所有事都告知了妊卿卿。
不,不行,她要杀人灭口,将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全部灭口。
“贱人,本宫焉能受你威胁,本宫告诉你,你若敢以此威胁本宫,本宫便立即铲除杨家,你信也不信!”贤贵妃气急败坏的指着妊卿卿,反威胁着她道。
而妊卿卿却淡定一笑,邪魅的样子,直接让贤贵妃抓狂:“那便赌一赌,是贤贵妃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计划快?呵!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内,贵妃娘娘你能集结多少兵力?能在几天几夜里赶到尚京城?”
“你……,贱人,贱人……。”贤贵妃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扇在了妊卿卿那沾满血渍的面颊上,随即上来就一击双峰贯耳,不出半盏茶的功夫,虚弱而重伤的妊卿卿便被贤贵妃扇的双颊红肿,五官直接隐匿在了红肿的肉团里。
“娘娘,娘娘息怒,再打下去,妊卿卿便要被打死了,若是被打死也不要紧,就怕她背后之人告上政殿,令您处境危险。”荣安嬷嬷赶紧上前阻拦几乎炸毛的贤贵妃,生怕她上了妊卿卿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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