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怨气转移到你身上了。”林默将梅花钉插进铁盒,符文亮起绿光,“以后每年忌日,你都要来江边哭坟,不然这钉子就会在你心脏里开花。”
他说完便跳进江里,黑棺突然从水底升起,接住了他。我站在江边,手里还握着那把染血的匕首,身后是阿伟干枯的尸体,而胸口的位置,传来阵阵刺骨的寒意,仿佛有枚铁钉正在缓缓钻入心脏。
江风吹起我的衣角,我听见水里传来隐约的哭声,像是少女在笑,又像是在哭。远处的天色彻底亮了,可我却觉得比黑夜还要寒冷。
林默说的没错,怨气真的转移了。
因为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也长出了朵梅花形的胎记,颜色鲜红如血。
而在江对岸的芦苇丛里,我看见无数个黑影跪伏着,他们缓缓抬起头,脸上都带着和我同款的血色梅花印。
看来,我不是第一个活祭,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场用鲜血和怨恨编织的诅咒,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手里的匕首,看着江面上漂浮的血色蝴蝶,突然笑了起来。
林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当年那个被扔进消毒柜的铁盒里,除了骨灰,还有老板没发现的东西——
一枚用胎儿指骨磨成的骨铃。
我摸了摸口袋里冰凉的铃铛,铃铛上刻着的缠枝梅纹路,正在吸收我手背上的血色胎记。
也许,下一个该哭坟的人,不是我。
江水下,黑棺里的林默突然捂住胸口,他听见了铃铛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又诡异,像极了当年手术台上,少女临死前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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