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叮嘱下去,让底下的人都机灵些,再有这等要紧事,即刻来报!” 说罢便垂下眼睑,再不看江福海一眼。
江福海领命后,大气都不敢出,匆匆退下。
待殿内彻底安静,宜修这才转头看向剪秋:“你说这华妃是全知道了,还是只当端妃拿那碗红花装病多年?”
剪秋跟了宜修多年,知晓所有见不得光的隐秘,她拧着帕子沉吟片刻,压低声音道:
“娘娘,依奴婢看,华妃应当只摸到了些皮毛。她若真知道当年那碗安胎药是……”
话未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心照不宣 —— 若华妃知晓背后主使,怕不是要掀翻寿康宫和景仁宫,拼了命也要撕咬她们。
宜修忽然冷笑出声,眼尾勾起一抹嘲讽:“可怜虫罢了,被人哄得团团转,连枕边人、身边事都看不明白。
孩子也没保住,还不能继续生育,恩宠也不过是另有原由,她活这一辈子,有什么滋味?”
话音落下,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是说给自己听:“可不就跟本宫一样……”
殿内寂静如死水,过了许久宜修才挺直脊背,眼中燃起阴鸷的光:
“但本宫可比她强。至少本宫心里清楚该恨谁,知道该找谁讨这笔血债!”
她攥紧扶手,指节泛白,仿佛也像华妃那样掐住了......的咽喉。
剪秋看着宜修神情恍惚的样子,知道娘娘又想起了过往之事,忙上前安抚道
“娘娘息怒,咱们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
宜修也知道自己这般作态实是没有什么作用,也就借此收摄理智,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做才能对她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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