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惨死的矿工!是他们临死前极致的痛苦和怨念,被这矿洞特殊的阴邪环境所禁锢,如同烙印般刻在了这片土地和空气中!我的阴敏感知体质,此刻成了接收这些绝望信号的放大器!
“滚开!”我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猛地将桃木剑插在身前泥泞的地上!同时,左手死死攥住胸前的五帝钱,口中艰难地念诵起《玄冥录》中记载的、爷爷曾反复教导的静心咒: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咒文艰涩,每一个字都如同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我的心念和微弱的道炁。随着咒文的念诵,五帝钱散发出更强烈的暖意,桃木剑也仿佛被注入了力量,剑身微微嗡鸣,一股微弱却坚定的清正之气以剑为中心扩散开来。
脑海中的惨烈幻象和混乱嘶嚎,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波动了一下,开始变得模糊、混乱。虽然那如同背景噪音般的痛苦呜咽依旧存在,但最狂暴的精神冲击终于被暂时压制下去。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早已浸透了内衫,冰冷地贴在背上。刚才那短短一瞬的精神冲击,比和山魈搏杀还要凶险百倍!若非驱邪符、护身符、五帝钱和静心咒,我的魂魄恐怕已被那积郁了数十年的滔天怨念撕碎!
鬼玺的震动也缓缓平息,但那股冰寒的警示感却更加强烈了。它指向矿洞更深、更黑暗的所在。
我拔出桃木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火折子的光芒在手中颤抖,照亮前方更加深邃的黑暗。矿道在这里分岔了!一条继续向下延伸,坡度更陡,另一条则相对平缓,但拐向未知的右侧。
洞壁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湿滑粘腻的墨绿色苔藓,散发着更浓郁的腐败气息。空气变得更加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冰冷的胶水。更令人心悸的是,前方的黑暗深处,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极其微弱的幽绿色荧光!
那些光点非常小,如同夏夜的萤火虫,但颜色更加诡异,绿得渗人。它们附着在洞壁、坑木、甚至泥泞的地面上,随着火光的移动,一闪一闪,如同无数只窥伺的眼睛。
突然,我右手紧握的墨斗猛地一震!缠绕在手腕上的墨线瞬间绷紧!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灼热感顺着墨线传来!
有东西!在黑暗中快速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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