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紫禁城,这巍峨恢宏的皇城仿若成了一座巨大的美食迷宫。
馥郁醇厚的火锅香气,丝丝缕缕,如同俏皮的精灵,在每一寸空气里穿梭、嬉戏,肆意撩拨着众人敏锐的嗅觉。
单是轻轻一嗅这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方才宴会上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场景:
堆积如山的食材,琳琅满目,摆满了一桌又一桌;
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欢快的乐章,回荡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
朱有建今日仿若被快乐之神附体,兴致高昂得如同展翅高飞的鲲鹏,大手豪迈一挥,对着侍卫们高声下令:
“食材,给朕敞开了采购,莫要心疼银钱,务必让大伙吃得酣畅淋漓,尽兴而归!”
那声音中气十足,震得殿梁上的尘埃簌簌而落,尽显帝王的霸气与豪爽。
古往今来,宫廷风气恰似一面镜子,映照出帝王的喜好,上行下效间,影响着整个宫廷的走向。
往昔,朱由检推崇勤俭,仿若一位苦行僧,引领着满宫上下粗茶淡饭,日子过得清汤寡水,清苦无比。
可如今,画风突变,朱有建钟情美食,刹那间,整座皇宫仿若被施了魔法,瞬间沉浸在珍馐佳肴汇聚而成的馥郁海洋里。
每一座宫殿、每一条回廊,都洋溢着烟火人间的欢腾气息,仿若过年时热闹非凡的市井街巷。
有人暗自揣测,这般奢靡的用度,银钱从何而来?
朱有建却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无趣的笑话,嘴角噙着一抹自信淡然的笑意,仿若掌控全局的棋手,心中暗自思量:
待宣府一役大获全胜,少说也能缴获上亿白银,那白花花的银子,足够让皇宫挥霍许久。
哪怕战事稍有波折,单凭朕手头的股金,维持这皇宫的吃喝用度亦是绰绰有余,就像拥有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
当性命之忧一朝散尽,仿若沉重的枷锁“咔嚓”一声断裂,朱有建彻底放飞了自我。
仿若挣脱牢笼的飞鸟,自由自在地翱翔。
他的目光悠悠然飘向山东之地,仿若一位探寻宝藏的探险家,探寻着什么隐秘。
他心头揣着个连自己都觉得新奇有趣的念头,这念头恰似历代炎黄子孙共有的执念:
老是念叨着九州大地,可这九州究竟涵盖何处?
细细想来,中州仿若一位沉稳的长者,大致囊括晋豫陕三地,那里是华夏腹地,古韵悠长,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千年的历史沉淀;
北州则像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从茫茫草原一路延展至漠北荒寒之地,天高地阔,让人仿若置身于天地的尽头;
极北州更是仿若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向着那神秘莫测的北冰洋边际延伸,仿若能触碰到世界尽头的冰寒,让人望而生畏;
南州仿若一幅山水画卷,山水秀丽,湖广川云贵诸地,山川湖泊、丛林秘境交织如画,美得让人窒息;
极南州则像一位风情万种的异域女子,将交趾与南洋诸岛揽入怀中,异域风情浓郁,充满了未知与诱惑;
西州仿若一位雄浑豪迈的勇士,青藏新疆连带着那遥远的印度次大陆,高原雪峰与丝路驼铃相映成趣,展现出别样的壮美;
极西州的边界仿若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仿若能跨越中亚,直抵未知的远方,引人无限遐想;
东州的界定稍有争议,倭岛吕宋一带确凿无疑,至于能否将夏威夷囊括其中,尚有待商榷;
毕竟大洋彼岸的那片土地太过遥远神秘,不知该不该将其纳入华夏版图,仿若一个未解之谜。
再看这北直隶至南直隶一线,依朕之见,理当合称为京州,毕竟大明祖陵位于凤阳,那里承载着皇室的的根脉与荣光,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
如此一来,山东之地现今的归属倒显得有些突兀,仿若拼图中一块错置的碎片。
瞧这鲁地的官员百姓,办事效率着实拖沓,若是早早定下股份之事,全都迁徙至陕西,诸事岂不更加顺遂?
仿若一位急性子的家长,看着慢性子的孩子,满心无奈。
谈及九州溯源,朱有建仿若陷入了一场时空的迷雾,苦笑着摇头,自嘲道:
对于历史一知半解之人而言,这九州的真容仿若迷雾中的幻影,实在难以捉摸。
他心底有个执拗的想法,始终坚信大禹帝当年必是统领全球的共主。
否则,那本《山海经》怎会像是描绘着整个世界的地理风貌?
在他眼中,三皇五帝的时代,华夏先祖定然是威震四方的世界主宰,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只。
只可惜后世子孙不争气,兄弟阋墙,同室操戈,落得如今只能偏安东亚一隅的憋屈境地,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虎,怎不让人扼腕叹息?
朱有建微微扬起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悠悠投向远方,若有所思。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仿若藏着无尽的智慧,正暗自揣度着一个有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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