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人为何生得那般独特模样?
思来想去,他心中渐渐有了答案,想必是那所处地域环境在岁月长河中悄然施展了“魔法”。
瞧那非洲大地,仿若被太阳格外垂青,炽热的光芒近在咫尺,世代生活于此的人们,就像置身于一座永不熄灭的大火炉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饱受烈日的无情炙烤。
族人的肤色在这漫长的煎熬下,仿若被大自然这位画师一层又一层地涂抹深色颜料,愈发黝黑。
一代接续一代,黑得愈发纯粹,最终成了大地般深沉的色泽。
再看欧洲人,他们滨临波涛汹涌的大海,咸涩的海风仿若一群顽皮的小鬼,终年呼啸着、肆虐着,裹挟着密密麻麻的盐粒,肆意侵袭每一寸肌肤。
那皮肤在海风与盐粒的双重“折磨”下,仿若被盐卤腌渍过的咸鱼,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苍白粗糙。
而头发呢,也因长期缺乏滋养,好似被抽干了生命力,变得焦黄脆弱,一代不如一代,最终成了那一头标志性的黄毛,在风中凌乱地舞动。
反观东亚之人,生于广袤厚重的黄土地,自幼饮着雄浑壮阔的黄河水长大。
那黄土地,承载着千年的历史与文明,像一位智慧的长者,将深沉与厚重源源不断地注入子孙的血脉;
黄河水,奔腾不息,仿若一条巨龙,携带着磅礴力量,滋养着每一个生命。
历经无数代的沉淀滋养,这土地与河水的特质烙印在子孙的血脉肌肤之上,便成了这独有的黄皮肤,闪耀着温润的光泽。
朱有建心中感慨万千,喃喃自语道:
说到底,这全世界本就同宗同源,皆是炎黄子孙,不过是命运的齿轮转动,让大家散落各地,因环境差异各自发展罢了。
既为兄弟,又怎能因外貌迥异、地域不同便相互歧视?
就像兄弟姐妹间偶尔的打打闹闹,终究还是要携手同行,回归一家亲,这才是人间正道。
既是如此,这极西州的边界,不妨向着欧洲、非洲延展而去,让华夏的怀抱更加宽广。
想到此处,朱有建缓缓抬头,望向深邃无垠的夜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仿若看到了未来的希望,轻声说道:
日后若科技昌明,说不定还能造一艘神舟,奔赴月宫。
探望探望那位传说中的姑姑,也不知广寒宫里的她,如今模样可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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