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放在哪了?那些U盘是从哪来的?”
“……”
徐川听得耳朵起茧了,他不想回复,但因为这个人是严相旬,他选择破例一条一条认真回复一下。
“和谭毅凡,师名花,没关系。”
“我没提到组织,我不知道。”
“唐冶冶死的那天我已经说过了。”
“什么U盘?我根本没看见过。”
“……”严相旬沉默了。
“你有一句真话吗?”
“没有。”徐川理直气壮地回答。
“……为什么不说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估量估量。”严相旬说完,拉开椅子,往门口走去。
他不是什么神仙,没有让人说真话的能力,徐川不愿意说,他也没办法。
走到门口,严相旬手摸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徐川忽然说话了。
“抗拒从严?”他说这句话时,挑起了一边眉毛,脸上似笑非笑。严相旬一回头,这些挑衅的表情映在了他的眼瞳里,他嘴角抽了抽,没怎么在意徐川说的话。
“从严?”徐川又重复了一句,“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
他话里带着痞气,严相旬当然听出了他哪个意思,火气一下子蹿到心头,他踹了一脚审讯台后的椅子,椅子腿刮擦一声,发出刺耳的噪声,给旁边的年轻警员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站起了身,他还以为严相旬是在给他下马威呢。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严相旬还是面无表情,从他刚进门时,他就一直冷着一张脸,包括刚才发脾气,踹凳子,脸上没有显露其他的情绪,像是一种情绪到了顶点,又从顶点坠落,又像是失望透顶。
严相旬说这句话时,只是语气狠厉了几分,旁边两人听着都不禁感到畏惧,这话听着像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的反击,且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徐川当然敢,他不仅敢,他还要大声说,他要让审讯室里的人听到,还要让背后监控室的人听到,声音还要大到让外边路过的人也听到。
“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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