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永庆十九年的春日,京城繁花似锦,皇宫内亦是一片热闹景象。林晚晚作为靖王妃,近日在京城的名气愈发响亮,她那东北式的直爽做派和新奇点子,让不少人对她既好奇又惊叹。然而,这也引来了一些人的不满,张贵妃便是其中之一。
这日,林晚晚突然收到张贵妃的宴请,说是宫中设了赏花宴,邀请诸位贵妇与皇室宗亲一同相聚。林晚晚看着请柬,撇了撇嘴:“这张贵妃,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热情,今儿个葫芦里卖的啥药?”
萧玦在一旁,微微皱眉:“晚晚,这张贵妃向来刁钻,此次宴请,怕是没安好心。你若不想去,本王替你推了便是。”
林晚晚却眼睛一瞪,来了兴致:“那可不行,她既然请了,我干嘛不去?说不定还能凑个热闹,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再说了,我林晚晚可从来没怕过谁。”
萧玦无奈地笑了笑:“罢了,晚晚想去,本王便陪你一同进宫。若那贵妃敢刁难你,本王定不会轻饶。”
林晚晚拍了拍萧玦的肩膀:“放心吧,死鬼。我自己能应付得来。你呀,就别瞎操心了。不过嘛,要是真遇到麻烦,你可得及时出来给我撑撑场子。”
到了宴请当日,林晚晚精心打扮了一番,带着秋菊,与萧玦一同进了宫。
皇宫内的花园里,繁花似锦,花香四溢。一众贵妇和皇室宗亲已经到了不少,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轻声交谈着。林晚晚一出现,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哟,这不是靖王妃吗?今儿个可真是光彩照人呐。”一位贵妇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里,似乎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林晚晚笑着回应:“姐姐过奖了,晚晚不过是随便打扮了一下,哪比得上姐姐们天生丽质。”
就在这时,张贵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着华丽的宫装,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靖王妃能来,可真是给本宫的宴会添彩了。”
林晚晚福了福身:“贵妃娘娘设宴,晚晚岂敢不来。只是晚晚向来不懂宫中规矩,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贵妃娘娘多多包涵。”
张贵妃上下打量了林晚晚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靖王妃客气了。听闻靖王妃来自东北,那地方想必与京城大不相同吧。”
林晚晚心里明白,这张贵妃开始找茬了,于是笑着回应:“回贵妃娘娘,东北那嘎达确实和京城不一样,不过各有各的好。京城繁华,东北也有咱自个儿的热闹。”
张贵妃冷笑一声:“哦?本宫倒是好奇,这东北能有什么热闹。想来定是些粗鄙之地的玩意儿。”
林晚晚一听,也不生气,反而大大咧咧地说:“贵妃娘娘这可就说错了。咱东北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去了。就说吃的,像酸菜白肉、铁锅炖,那味道,保准娘娘您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张贵妃皱了皱眉头:“什么酸菜白肉,听着就粗俗不堪。今儿个本宫设宴,特意准备了精致的素斋,清淡爽口,最适合春日品尝。”
说话间,宫女们便开始上菜,一道道精致的素斋被端上了桌。林晚晚看着桌上清一色的素菜,心里明白,这张贵妃就是故意给自己难堪。
林晚晚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转头对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立刻会意,悄悄退下。不一会儿,就见秋菊带着几个随从,抬着一口热气腾腾的锅走了过来。
张贵妃见状,脸色一变:“靖王妃,你这是何意?在本宫的宴会上,成何体统!”
林晚晚笑着说:“贵妃娘娘莫急。娘娘您设宴款待我们,晚晚也不能空手而来不是?这不,让下人做了一锅咱东北的硬菜——酸菜白肉,想请娘娘和各位尝尝鲜。”
说着,随从揭开锅盖,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酸菜独特的酸香,混合着白肉的醇厚,直往众人鼻子里钻。
“哇,好香啊!”
“这是什么菜,闻着好特别!”
皇子们纷纷伸筷子,想要尝尝这新奇的菜肴。
林晚晚夹起一块白肉,放入口中,一脸满足地说:“嗯,这味道,绝了!贵妃娘娘,您也尝尝。这酸菜可解腻了,比您这素斋‘有油水’多了。”
张贵妃看着那锅酸菜白肉,脸色绿得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她咬了咬牙,说道:“靖王妃,你这是故意捣乱本宫的宴会!”
林晚晚一脸无辜:“贵妃娘娘,晚晚可没有这个意思。晚晚只是想着,大家平日里吃惯了精致的菜肴,偶尔尝尝咱东北的特色,也算是换换口味。您瞧,皇子们吃得都挺开心的呀。”
皇子们嘴里塞满了酸菜白肉,纷纷点头:“是啊,贵妃娘娘,这酸菜白肉味道真不错,您也尝尝。”
张贵妃骑虎难下,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好发作。正在这时,皇上听闻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如此热闹。”皇上笑着问道。
张贵妃连忙行礼:“皇上,靖王妃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锅粗俗的菜肴,在臣妾的宴会上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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