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目光在徐蒙和娄晓娥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娄晓娥身上:"晓娥,老太太想找你聊聊。"
娄晓娥绞衣服的手紧了紧:"一大爷,我这正忙着..."
"不急,"
聋老太太出人意料地好说话,"你先忙,回头再说。"
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蒙,在易中海搀扶下慢慢走开了。
徐蒙皱了皱眉。聋老太太这态度...太反常了。
中午十二点,娄晓娥拿着一点蔬菜,来到徐蒙家门口。
徐蒙对着娄晓娥大声的说道:“今天上午许叔说让我教你做饭,我也不太会,一会雨水就过来了,你先坐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就坐下了。
"打听到了。"
徐蒙直奔主题,"许大茂六个月后可能出来,举报了个所谓的'反革命'立功。"
娄晓娥身子晃了晃,扶住墙才站稳:"这么快...我父亲那边..."
"东西处理得怎么样了?"
"瓷器字画已经出手,但价钱被压得很低。"娄晓娥咬着嘴唇。
"还剩几件实在舍不得..."
"交给我。"徐蒙斩钉截铁,"我有安全的地方。"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我爷爷的印章,还有..."
娄晓娥突然停住,警觉地看向徐蒙身后。
徐蒙迅速把布包放到桌子上,跟娄晓娥说:“姐,你这菜不是很新鲜啊,下次让雨水带你一块去买!”
转身看见易中海站在拐角处,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子,像是来打酱油的。
"一大爷,"徐蒙自然地打招呼,"吃饭了?"
易中海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几秒,这才慢悠悠地走了。
"被看见了..."娄晓娥声音发抖。
"没事,"徐蒙安慰娄晓娥。
"我们说话不犯法。倒是你,自己小心点,我估计许富贵两口子不怀好意啊!"
......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正一五一十地汇报刚才的见闻。
"我就说有问题!"聋老太太拐杖重重杵地,"许富贵早上刚找过徐蒙,中午他就和娄晓娥鬼鬼祟祟..."
易中海皱眉:"老太太,许富贵找徐蒙干什么?"
"哼,让徐蒙'照顾'娄晓娥。"聋老太太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易中海若有所思:"那我们要不要..."
"别插手。"聋老太太突然变了态度,"许富贵那老狐狸,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
娄晓娥从徐蒙家吃完饭出来,徐蒙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我没有在监狱的朋友...这事得让你父亲想办法。"
娄晓娥上了公交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娄晓娥的思绪却飘得更远。
推开门时,娄晓娥看见父亲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抽烟,烟头的红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爸。"她轻声唤道。
娄振华猛地抬头,脸上的皱纹在暮光下显得更深:"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娄晓娥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进屋说。"
书房里,娄振华听完女儿的讲述,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才猛然惊醒。
"六个月..."娄振华喃喃道,"这么快..."
"徐蒙说许大茂举报了个'反革命'立功。"
娄晓娥绞着手指,"爸,我们该怎么办?"
娄振华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几天前,他刚托人让许大茂在监狱里与人起冲突加了刑期,同样的手段不能用第二次...
"要不..."娄晓娥咬了咬嘴唇,"再找人打他一顿?"
"胡闹!"娄振华厉声呵斥,随即又压低声音。
"同样的办法不能用两次。许大茂不傻,再出事肯定会怀疑有人捣鬼,到时候..."
娄振华没说完,但娄晓娥明白,那个时候许大茂举报的就不是反革命了,而是娄家藏匿起来的财物。
父女俩相对无言。
窗外,一只乌鸦发出的叫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你先去休息。"
良久,娄振华终于开口,"让我想想办法。"
......
城北监狱的值班室里,赵队长正就着花生米喝小酒。
作为解放前就管监狱的老人,赵队长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既不积极也不落后,明哲保身。
"老赵!"门外有人轻声唤道。
赵队长手一抖,酒洒了一半。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二十年前,正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乱军中救了他一命。
门开了一条缝,娄振华闪身而入。
娄振华特意穿了件普通工人的蓝布衫,帽子压得很低,但赵队长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位昔日的东家。
"先生..."赵队长慌忙起身,却被娄振华按住肩膀。
"老赵,长话短说。"
娄振华直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许大茂的事,你知道吧?"
赵队长点点头:"听说要减刑了。"
"能阻止吗?"
赵队长面露难色:"先生,上次已经..."
"不是打架。"娄振华打断赵队长的话。
"找两个卖烟土的,接近许大茂。等时机成熟..."娄振华做了个举报的手势。
赵队长倒吸一口凉气。这招太毒了——贩卖烟土是重罪,一旦坐实,许大茂别说减刑,不加判十年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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