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这番话立刻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同情。

二大妈撇着嘴说："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秦淮如在厂里多辛苦啊。"

"就是，"三大妈附和道，"天天让儿媳妇去男人家要东西，安的什么心？"

躲在屋里的何雨柱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听见秦淮如的话，心里那点怨气顿时消了大半："原来秦姐是被逼的...都怪那个老妖婆！"

何雨水厌恶地看着秦淮如的表演，小声嘀咕："真能装..."

徐蒙笑眯眯地递过一把瓜子："不来点？甜的。"

何雨水摇摇头："没兴趣，这些人都被秦淮如骗了。"

"多好的戏啊，"徐蒙咔嚓咔嚓地嗑着瓜子，"比收音机里讲的故事精彩多了。"

徐蒙一边嗑瓜子，一边小声对何雨水说："瞧见没？易中海这手平衡玩得多溜。"

何雨水撇撇嘴："他就是想维持院里表面和谐，好保住他一大爷的位置。"

正说着，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秦淮如的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装什么可怜？这些年要不是我儿子留下的抚恤金，你们早饿死了！"

秦淮如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委屈样："妈，东旭的抚恤金您一直攥着，我连见都没见过..."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好家伙，贾张氏连儿子的卖命钱都贪？"

"这也太黑心了..."

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改变策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东旭："我的儿啊！你走得早啊！留下老娘被人欺负啊..."

何雨水瞥了徐蒙一眼，最终还是抓了一小把瓜子："易中海肯定又要当和事老了。"

果然，易中海先是板着脸训斥贾张氏："老嫂子，您这样就不对了。淮如在厂里不容易，您得多体谅。"

转头又和颜悦色地对秦淮如说："淮如啊，老人年纪大了，说话难免糊涂。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多担待。"

经过一番"调解"，易中海最终拍板：秦淮如每月给贾张氏五块钱养老钱，剩下的工资自己支配；家里的粮食由自己家暂时接济，等贾张氏"想通了"再说。

人群渐渐散去，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秦淮如站在院子里，望着何雨柱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徐蒙把最后几颗瓜子扔进嘴里，对何雨水说："好戏才刚开始呢。"

何雨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徐蒙朝着何雨柱的屋子努了努嘴，说：“你还是好好的劝一下你哥吧！”

......

易中海家，一大妈边铺床边问："老易，这事你怎么看？"

易中海沉着脸："贾家要乱。得想办法稳住秦淮如，不然..."

易中海没说完，但一大妈明白丈夫的担忧，如果秦淮如真闹起来，这些年暗中操控何雨柱接济贾家的事恐怕就瞒不住了。

后院，许大茂正绘声绘色地给娄晓娥描述今晚的闹剧："要我说，傻柱活该！谁让他总往寡妇门前凑...但今天真不错，看了两场闹剧。"

中院东厢房，何雨水翻了个身，对隔壁屋的哥哥喊道："哥，你可别再犯糊涂啊！"

何雨柱闷闷地应了一声，在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套路了。

这一夜，四合院里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而这场闹剧引发的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早，轧钢厂就传遍了昨晚的事。

秦淮如一进车间，就发现工友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几个女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见秦淮如过来立刻散开。

中午食堂打饭时，马华一改往日的热情，公事公办地给秦淮如打了标准份量的菜，连窝头都是最小的那个。

秦淮如端着饭盒，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

终于忍不住，秦淮如跑到女厕所隔间里痛哭起来。

而此时的四合院里，贾张氏正得意洋洋地跟二大妈炫耀："看吧，我就说傻柱不敢不管我们！昨儿晚上闹完，今早他乖乖把棒子面放我家门口了！"

二大妈将信将疑："真的？"

"那还有假？"贾张氏撇撇嘴，"他要不给，我就天天去闹，看他还要不要脸！"

贾张氏不知道的是，那袋面其实是易中海偷偷放的。

......

下午三点，轧钢厂食堂后厨热火朝天。何雨柱系着白围裙，正指挥马华准备招待餐。

"师傅，鱼香肉丝要多放辣不？"马华一边切肉丝一边问。

何雨柱头也不抬："按老规矩，李副厂长爱吃辣，多放点。"

锅铲翻飞间，诱人的香气弥漫整个厨房。马华突然压低声音："师傅，今天还'尝菜'不？"

何雨柱的手顿了一下。

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都会提前装两饭盒好菜，晚上带给贾家。但如今...

"算了。"何雨柱摇摇头，"以后都不拿了。"

马华惊讶地张大嘴："那秦师傅家..."

"什么秦师傅不秦师傅的。"何雨柱用力翻炒着锅里的菜，"雨水都不吃我做的饭了，我还带什么带？"

何雨柱没想到，这个决定竟在无意中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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