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碰了一鼻子灰，带着小当和槐花三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家。

贾张氏听见动静，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怎么样？找到你妈没？"

棒梗摇了摇头，跟贾张氏说：“没知道找到我妈，我去傻柱家里要吃的，他也不给！”

“你说什么？傻柱什么？”

"傻柱不给！"棒梗气得直跺脚，"还说以后都不管咱们家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脸上的褶子都气得抖了起来："好你个傻柱！吃干抹净就想甩手？"

贾张氏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恶狠狠的说道"看我不闹得全院都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家门口，一屁股坐在何雨柱家门口就开始嚎："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傻柱你个没良心的，占完便宜就想撇清关系..."

各家的灯陆续亮了起来。易中海穿着背心第一个跑出来："老嫂子，这大晚上的闹什么呢？"

"一大爷您给评评理！"贾张氏拍着大腿，"傻柱跟我儿媳妇不清不楚这么长时间，现在想撇清关系？没门！"

何雨柱猛地拉开门，脸色铁青："贾大妈，您说话要讲证据！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什么时候干过见不得人的事？"

二大爷刘海忠和阎阜贵一前一后也赶了过来。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老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乱说？"贾张氏跳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那你为什么这些年总接济我们家？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我那是看你们家困难！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

"你什么你？"贾张氏不依不饶，"现在装好人了？以前往我家跑得那么勤快，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易中海见事态要失控，赶紧打圆场："都少说两句！老嫂子，这事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要什么证据？"贾张氏突然压低声音，阴恻恻地说，"你们三个大爷心里都清楚，这些年傻柱接济我们家的东西，够养活一家子了！他图什么？"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突然转向三位大爷："一大爷、二大爷、阎老师，今天当着全院人的面，我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从今天起，我跟贾家一刀两断！以前接济他们是看在邻居份上，没想到好心换来这样的污蔑！"

贾张氏还要闹，易中海厉声喝道："够了！老嫂子，再闹下去，对你们家没好处！"

阎阜贵也劝道："就是，真闹到街道去，谁脸上都不好看..."

人群渐渐散去，但这场风波却在每个人心里留下了痕迹。

徐蒙站在前院中间，看着这边的闹剧，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何雨水从屋里探出头，对何雨柱问："没事吧？"

"没事。"何雨柱疲惫地摆摆手，"以后我自己过自己的，不跟贾家来往了。"

后院，许大茂在中院看完热闹之后，回家跟对娄晓娥说："傻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此时的秦淮如，正一个人坐在护城河边，望着漆黑的河水发呆。不知道，等秦淮如回家时，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风暴...

......

秦淮如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院子里面黑漆漆的。

只有小当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抽泣。

"什么？！"秦淮如手里的布包"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回到家里，秦淮如连灯都没开，颤抖着点燃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小当怯生生地把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秦淮如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里屋的门。

贾张氏正躺在床上假寐，听见动静立刻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妈！您是不是疯了？"秦淮如声音都在打颤，"我好不容易跟一大爷商量出办法，您这么一闹，全完了！"

贾张氏一骨碌爬起来，三角眼里闪着凶光："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赔钱货！"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我今天说的话依旧算数。您就作吧，现在何雨柱不管咱们了，您看看我那点工资够您吃不！"

秦淮如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个铁盒子，"从今往后，我的工资不会往家里交了，每个月就给您三块钱当养老钱。"

"三块钱？"贾张氏尖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就要抢铁盒，"你个没良心的贱货！我儿子才走多久，你就想霸占家产？别忘了，你现在的工作还是贾家的！"

秦淮如敏捷地闪开，贾张氏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在地。

这下彻底激怒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打滚。

"大家快来看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儿媳妇要饿死婆婆啊！东旭啊，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贾张氏边哭边骂，口水喷得到处都是，没骂两句，贾张氏觉得在家里骂秦淮如还不过瘾，直接冲到了院子里面。

"自从我儿子走了，这贱人就勾搭上傻柱，两人眉来眼去当我不知道？现在好了，奸夫不要她了，就拿我老婆子撒气！"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什么"狐狸精克夫命不要脸的骚货"全都往外蹦。

秦淮如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却一言不发。

吵闹声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

徐蒙嗑着瓜子慢悠悠地晃到中院，何雨水也皱着眉头从屋里出来。

易中海披着外套匆匆赶来："老嫂子，这大晚上的又闹什么？"

秦淮如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一大爷，我在厂里干了一天活，回家还得给孩子做饭，这些我都认了。可我婆婆把钱都要走了，现在家里一粒米都没有，还逼我去柱子家要东西..."

抹着眼泪，秦淮如声音哽咽："我不肯去，婆婆就这样闹。我一个寡妇，还要不要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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