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了看何雨柱，最后还是转身进了屋子。

徐蒙见她关上门，这才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冷了下来。

"何雨柱，我小时候，经常跟着你和许大茂屁股后面跑。"

徐蒙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压迫感，"那时候你还算是个像样的哥哥，可自从你爸跟白寡妇去了保定，你就变了。"

"雨水是你亲妹妹，可你呢？雨水高小毕业后，你管过她吗？她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吃的饭连油星子都见不着，你呢？天天往贾家送饭盒，秦淮茹家缺你那口吃的？"

何雨柱脸色铁青，咬牙道："那是我妹妹，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

嘴上硬气，但何雨柱心里其实也明白自己理亏。

只是当着全院人的面，何雨柱拉不下脸认错，只能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跟何雨水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徐蒙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忽然笑了出来。

徐蒙想起原着里，何雨柱最后被秦淮茹一家榨干，连房子都被占了，晚年凄凉地住在桥洞底下。而何雨水呢？不仅没帮他，反而还撮合他跟秦淮茹结婚，导致他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最后还是娄晓娥给他生了个儿子。

真是讽刺啊……

"噗嗤——"徐蒙突然笑出声来。

徐蒙想起原着里何雨柱的结局——被秦淮茹榨干后赶去桥洞住，要不是娄晓娥给何雨柱留了个儿子，这辈子就真成绝户了。

正阳门下小酒馆的徐慧真两口子还议论过这事呢，离这儿就几公里，八成就是这傻柱。

何雨柱见徐蒙突然发笑，心里一阵发毛："你笑什么？"

徐蒙捂着嘴，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没事，没事。"他摆摆手，"你继续关心秦淮茹吧，雨水这边我来管。"

"反正你也不在乎她，对吧？"

徐蒙语气轻松，"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多一张嘴吃饭不算什么。雨水读书有国家补贴，只有寒暑假和休息日，吃饭我吃什么他吃什么，至于零花钱我再贴补一点，足够了。"

徐蒙顿了顿，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你要没意见，我就真把雨水当亲妹妹了，对了，雨水现在也大了，不用考虑你，她同意就行！"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何雨柱"嗷"的一声扑上来，右拳带着风声砸向徐蒙面门。

"徐蒙！你他妈少在这装好人！"

徐蒙早有准备，侧身一闪，左手如铁钳般扣住何雨柱手腕，顺势一拧。

"咔嚓！"

"啊！"何雨柱惨叫一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

徐蒙右腿一扫，"砰"地把人撂倒在地，膝盖狠狠顶住何雨柱后腰。

"这一下，是替雨水打的！"

徐蒙抡起拳头砸在何雨柱左肩，"她冬天洗衣服手都冻裂了，你给秦淮茹买雪花膏！"

第二拳落在何雨柱背上："这一下，还是替雨水！她饿得半夜胃疼，你把饭盒全送人！"

第三拳悬在半空，徐蒙突然收住。

何雨柱已经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算了，"徐蒙站起身，拍了拍手，"打你都嫌脏手。"

院里静得吓人。阎阜贵眼镜滑到鼻尖都忘了扶，贾张氏缩在秦淮茹身后，大气不敢出。

何雨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血直流，整个人软趴趴地往下滑。徐蒙松开手，何雨柱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全场鸦雀无声。

徐蒙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你先别冲动，反正你也不管雨水，大院里的人都是这么看的。"

他环顾四周，提高声音："大家说，是不是？"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随后，不少人默默点了点头。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傻柱确实太偏心了……"

贾张氏撇撇嘴："雨水那丫头自己愿意去别人家吃饭，怪谁？"

何雨柱艰难地抬头，视线模糊中看到，二大妈在点头，三大爷在摇头叹气，几个年轻媳妇交头接耳...

最刺眼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一大爷脸像蒙了层灰布，看不出喜怒。

秦淮茹则死死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

易中海眉头紧锁，心里盘算着何雨水要是真跟徐蒙走了，那何雨柱以后岂不是更死心塌地照顾秦淮茹一家？那自己的养老计划……

秦淮茹则低着头，眼神闪烁。她心里清楚，何雨水要是真的离开何雨柱，那以后何雨柱的工资、饭盒，就全都能进贾家的口袋了！

易中海和秦淮如觉得何雨水真的走了，反而是好事！

徐蒙蹲下来，在何雨柱耳边轻声道："看明白了吗？一大爷怕雨水影响他养老计划，你的秦姐巴不得雨水滚蛋，好独占你的饭盒呢。"

何雨柱瘫坐在地上，鼻青脸肿，眼神涣散。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够了，别闹了！”何雨水推开门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所有人都觉得何雨水肯定不会再要何雨柱了！

何雨水站在院中央，瘦小的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夕阳的余晖照在何雨水满是泪痕的脸上。

"哥，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何雨水的声音不响，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每个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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