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看三个学生都进来了,对着他们说道,今天先不着急学习,看会好戏再说。
刘小川一脸不解,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徐蒙把门给推开,四个人就坐在客厅,看着对面的阎家。
没一会,就听到了贾张氏那个破锣嗓音。
"阎阜贵!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
贾张氏的咆哮像炸雷般在四合院上空炸开。一手拖着哭哭啼啼的棒梗,一手挥舞着那张皱巴巴的字据,肥硕的身躯像座移动的肉山,直冲阎家而去。
三大妈刚把门闩插上,木门就被撞得"咣当"巨响。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吓得三大妈连退三步。
"姓阎的!给老娘滚出来!"
贾张氏抬脚就踹,破布鞋在门板上留下个泥印,"白纸黑字写着保证棒梗有学上,现在被停课了?你们家得给我一个交代!"
院里的住户纷纷探头,却没人敢上前劝阻。
秦淮如小跑着追来,想拉婆婆回去:"妈,有话好好说..."
"滚一边去!"贾张氏反手一推,秦淮如踉跄着撞在晾衣绳上,湿衣服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然后秦淮如就不动了,坐在地上,也不去阻拦,毕竟要是贾张氏不闹的话,谁知道棒梗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上课啊!
屋里的三大妈透过窗缝看到这一幕,腿肚子直打颤。
"哗啦...."
随着一声巨响,阎家年久失修的门板终于不堪重负,被贾张氏生生撞开。
"好哇!"贾张氏三角眼一亮,指着三大妈骂道:"在家里不给我开门,是不是想赖账啊?"
贾张氏不由分说扑上去,肥硕的身躯直接压住想躲闪的三大妈。
两人扭打在一起,撕扯声、咒骂声和棒梗的哭喊声混作一团。
"我让你骗我孙子!"
"啊!我的头发!"
"赔钱!"
三大妈哪是贾张氏的对手,很快就被揪着头发按在地上。
贾张氏腾出一只手,在三大妈的脑袋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这些就当利息!阎阜贵那个缩头乌龟呢?"
"他...他没回来..."三大妈鼻血直流,说话带着哭腔。
贾张氏不信,拖着三大妈挨个屋子搜,衣柜被推倒,床板被掀开,锅碗瓢盆砸得稀碎。
最后贾张氏在厨房米缸里发现半袋玉米面,二话不说扛在肩上。
"告诉阎阜贵!"贾张氏临走前踹翻饭桌,"明天见不到棒梗复课,我拆了你们阎家!"
阎解成,阎解放觉得这是自己父母惹出来的错,不是全家人惹出来的,刚才看贾张氏在哪里打三大妈,就是不上去帮忙。
阎解娣有心上去帮忙,但是被贾张氏一把推开了。
等到贾张氏走了之后,秦淮如才从地上起来,连忙走到屋里,把三大妈给扶了起来,一脸愧疚的样子!
“对不住啊三大妈,我婆婆听到棒梗被停学的事情,太生气了,我也拦不住,你见谅,他也是担心孩子!”
三大妈也就是当局者迷了,秦淮如明显是在这里扮红脸了,贾张氏就是那个扮白脸的,秦淮如不愿意扮白脸,把贾张氏推到前面,让院里的人觉得秦淮如是个好人,以后但凡是有点事情,更容易替她发声。
......
徐蒙家窗前,三个学生捧着金黄的锅巴,眼睛瞪得溜圆。
外面的吵闹声丝毫没有影响屋子里面的四个学生,反而让刘小川几个更加佩服徐老师的先见之明。
"尝尝,朋友送的。"徐蒙把锅巴推给学生,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
田壮咬了一口,酥脆的声响在嘴里炸开,浓郁的米香让他眯起眼睛:"徐老师,这比供销社卖的好吃多了!"
"嘘!"徐蒙竖起手指,"别往外说,就这点存货。"
窗外,贾张氏骂骂咧咧地拖着棒梗路过。
棒梗突然抽了抽鼻子,挣脱奶奶的手,转头看向徐蒙家里,小声说道:"什么味儿这么香?"
刘小川眼疾手快地把剩下锅巴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装傻。
棒梗狐疑地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桌上的碎渣上,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死孩子!看什么看!"贾张氏一把拽回棒梗,"回家!明天找你阎老西算账!"
......
红星小学的仓库里,阎阜贵蜷缩在两张拼起来的课桌上,月光从高处的气窗洒进来,照在阎阜贵青白交加的脸上。
"咚咚咚"
轻微的敲窗声吓得他一激灵。阎阜贵哆嗦着推开条缝,看到儿子阎解成阴沉的脸。
"爹,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阎解成的声音冷得像冰,"贾张氏把家都砸了!"
阎阜贵嘴唇哆嗦着:"我...我明天就去找校长..."
"找校长?"阎解成冷笑,"于莉家已经知道那些事了!她爸今早把我叫去,说婚事缓缓!"
"解成!你..."
"爹,"阎解成后退一步,避开父亲伸出的手,"您这些年教我要正直做人,可您自己呢?"
阎阜贵如遭雷击,眼睁睁看着儿子消失在夜色中。仓库重归寂静,只有老鼠在角落窸窸窣窣的声音。
......
深夜,四合院终于安静下来。徐蒙送走最后一个学生,轻轻闩上门。
他心念一动,一个新的笔记本出现在手里。翻开第一页,徐,徐蒙工整地写下:
"1960年6月23日,棒梗停课。贾张氏大闹阎家,阎阜贵躲在学校未归..."
写完后,徐蒙没有把这个笔记本放在空间里面,而是故意放在书桌抽屉里,而且还没有关严实,要是有人凑近的话,就能看到抽屉里面的笔记本。
窗外的月光皎洁,徐蒙知道,明天,这场好戏还将继续。而他早已布好棋局,只等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一个接一个地...
喜欢四合院:他是老师?请大家收藏:(www.zjsw.org)四合院:他是老师?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