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内,腥风血雨,杀声震天!
胖子状若疯虎,工兵铲抡得像风车,一铲子狠狠拍在一具四肢着地、眼冒绿光的石化童尸背上!
“嘭!”
一声闷响!那青灰色的身体被拍得向前一个趔趄,脊背明显塌陷下去一块,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但仅仅是一瞬!那童尸发出更加凄厉怨毒的嘶嚎,猛地扭过干瘪的头颅,翻白的眼窝死死“盯”着胖子,尖利的爪子带着破风声,闪电般抓向胖子的肥脸!
“我操!” 胖子吓得怪叫一声,狼狈地就地一滚,险险避开那能开膛破肚的利爪,铲子都差点脱手!
他连滚爬爬地躲到我的金刚伞后面,看着那只是晃了晃、又嘶吼着扑向葛云衣的童尸,气得脸都歪了,扯着嗓子悲愤地大喊:
“不公平!他娘的不公平啊!!葛大仙!凭什么你一刀一个,跟切豆腐似的!胖爷我这使了吃奶的劲儿拍下去,它就跟挠痒痒似的?!还他娘的更来劲了?!这…这鬼东西还带歧视的?!看不起胖爷我这铲子?!”
胖子这一嗓子带着哭腔,在混乱的厮杀中格外刺耳。我刚用金刚伞格开一具扑来的童尸,伞尖反刺入其眼窝,闻言心头也是一动!
对啊!葛云衣斩杀童尸,无论劈砍还是刺穿,往往一击毙命,动作干净利落。而胖子势大力沉的拍击,虽然能把童尸拍飞甚至拍变形,却很难彻底杀死,反而像捅了马蜂窝,激得它们更加疯狂!
“胖子!别他妈抱怨了!不是铲子的问题!” 我一边奋力抵挡,一边嘶吼着回应,大脑在生死边缘飞速运转,
“看它们的动作!看它们的姿势!它们不是靠脑子活的!它们的核心…核心不在头上!”
“不在头上?!” 胖子一边用铲子狼狈地格挡着童尸的扑咬,一边瞪着小眼睛,看着那些被打碎脑袋依旧扭动、甚至被葛云衣削掉半边脑袋还能爬行的怪物,恍然大悟,
“我操!真…真他娘的不在头上?!那…那在哪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了童尸那极度诡异、四肢着地、弓背低头的姿态!
尤其是它们高高弓起的、青灰色的脊背!那扭曲的脊柱线条在惨白的手电光下异常清晰!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
“脊椎!是脊椎!!”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咆哮,声音带着破音的尖锐,
“看它们脊椎!七寸!脊椎七寸位置!那是它们真正的‘命门’!打那里!!”
“脊椎七寸?!他娘的!胖爷我明白了!!”
胖子如同打了鸡血,小眼睛里凶光爆射!他放弃了拍击,将工兵铲锋利的铲刃对准,看准一具正嘶吼着扑来的童尸,怒吼一声:“给老子断!!”
“噗嗤——!!!”
这一次,不再是闷响!而是利刃切入朽木般的撕裂声!胖子这含怒一击,精准无比地劈砍在那具童尸高高弓起的、青灰色脊背的正中央——脊椎的“七寸”要害!
铲刃深深嵌入!一股粘稠、漆黑、如同沥青般散发着浓烈腥臭和硫磺味的汁液猛地喷溅出来!溅了胖子一脸!
“嗬——!!!”
那具童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极其尖锐短促的惨嚎!整个身体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瞬间瘫软下去!
眼窝里疯狂跳跃的幽绿鬼火如同被狂风吹灭,骤然熄灭!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成了!他娘的!真成了!!” 胖子抹了一把脸上腥臭的黑汁,兴奋得手舞足蹈,也顾不上恶心了!
“别愣着!快!照着脊椎七寸打!!” 我也精神大振,立刻改变战术!
我也不再追求刺穿头颅,金刚伞猛地格挡开童尸的扑击,化为短剑的金刚伞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刺向童尸弓起脊背的中央!
“嗤!”
短剑深深没入!同样粘稠的黑汁喷涌!那具童尸瞬间如同烂泥般瘫倒!
葛云衣那边压力骤减!她显然也听到了我的嘶吼,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致命和高效!双刀不再追求华丽的斩杀,而是如同手术刀般精准!或刺!或撩!每一刀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精准度,直取童尸弓背姿态下暴露无遗的脊椎七寸要害!
“嗤!嗤!嗤!”
刀锋入肉(或者说入骨)的轻响连绵不绝!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伴随着一具童尸的惨嚎和瘫倒!效率瞬间提升数倍!
找到了命门,战斗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三人背靠着冰冷的岩壁,形成一个小小的死亡三角!
我手握短剑精准刺杀脊椎要害!
胖子工兵铲大开大合,专门招呼童尸的“脊梁骨”,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复仇的快感!
葛云衣双刀如电,化作两道索命的黑色闪电,所过之处,童尸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瘫倒!
甬道内,黑色的汁液如同小溪般流淌!碎裂的青灰色肢体堆积如山!腥臭刺鼻的气味浓得化不开!童尸的嘶嚎声渐渐被三人粗重的喘息和兵刃撕裂躯体的声音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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