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开了他触碰的手：“这都是你幻想出来的，我什么都没做。”

“幻想？你还在嘴硬！”

陆沉渊突然气急败坏，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举到林染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和那个陆时云，在餐厅里有说有笑的照片！你还敢说没有背叛我？”

林医生什么的无关紧要，陆时云才是重头戏，他隔三差五审问一遍。

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男生温润如玉，看起来幸福极了。

林染垂下眼睛：“这都是以前的照片了。”

现在的她，再也没有那么幸福的笑容了。

陆沉渊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他当然知道是以前的照片。

“以前？那你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

“不怎么联系了。”

“不怎么联系……也就是说还有联系咯？”

陆沉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林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我还是要他？”

林染不吭声。

每次都这样。

他这个问题只不过是要捏她的错罢了。

就算她回答要陆沉渊，他也不满意，说她撒谎。

“你不说是吧？好，很好！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陆沉渊猛地扑过来，把她摁在床上欺负了大半夜，她哭的嗓子都哑了。

（过程省略两万字……）

地下室隔音很好，她怎么哭泣求饶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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