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狗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三番五次害我?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谦哭嚎:“不干我事啊!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目眦欲裂:“放屁!你我自幼相交,今日反来害我!还敢说不干你事?吃我一刀!” 说罢,扯开陆谦衣服,尖刀对准心窝,狠狠一剜!热血喷溅!林冲一把掏出那还在跳动的心肝!
回头再看,那差拨竟挣扎着要爬起。林冲上前一脚踏住:“你这狗贼也这般歹毒!” 手起刀落,割下头颅!又将富安、陆谦头颅一并割下。将三颗头颅头发结在一起,提回庙中,血淋淋摆在供桌上!山神爷今晚算是开了荤腥!
林冲穿上半干的白布衫,系好腰带,戴上毡笠,将葫芦里剩酒一饮而尽。被子和葫芦都不要了。提了花枪,冲出庙门,投东而去!
走了三五里,见附近村民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喊道:“快去救火!我去报官!” 头也不回,顶着漫天风雪狂奔!
“凛凛寒雾锁乾坤,鹅毛大雪降纷纷。顷刻四野路难辨,须臾千山无旧痕。银装裹世界,玉砌满乾坤。雪若下到三更后,怕要填平南天门!”
林冲在风雪中跑了两个时辰(更次),身上单薄,冻得受不住。离草料场远了,忽见前方疏林深处,几间草屋透出火光。林冲奔过去推开门,见一老庄家带着四五个年轻庄客围炉烤火。
林冲拱手:“各位,行个方便。小人是牢城营差役,衣裳湿透,借火烘烘。”
庄客道:“烘便烘,不妨事。”
林冲烘着衣服,闻见火边煨着个酒瓮,香气扑鼻。便道:“小人有些碎银子,买些酒吃驱寒?”
老庄客翻个白眼:“我们夜里轮流看粮囤,四更天正冷,这点酒自己都不够喝,哪有多余卖你?别想!”
林冲央求:“胡乱卖三五碗也行。”
老庄家不耐烦:“你这人好不识趣!快走快走!”
林冲酒瘾上来,加上心中烦闷,再三恳求。几个年轻庄客火了:“让你烘火是情分,还蹬鼻子上脸要酒喝?滚!再不滚吊起来打!”
林冲连日憋屈,此刻怒火再也压不住:“好无道理!” 抄起花枪,用枪头挑起一块烧红的柴火,猛地戳向老庄家面门!又用枪杆在火炉里一搅,火星四溅!老庄家的胡子“呼啦”一下烧着了!
众庄客惊叫着跳起。林冲抡起枪杆一顿乱打!老庄家捂着脸先跑了。剩下几个被打得哭爹喊娘,也抱头鼠窜。
林冲冷笑:“都滚了清净!老爷痛快吃酒!” 见土炕上有两个椰瓢,拿一个舀起瓮中热酒,痛饮起来!喝了大半瓮,酒劲上涌。他提了枪,摇摇晃晃出门,深一脚浅一脚没走出一里地,被寒风一吹,酒力发作,“扑通”栽倒在涧边雪地里,再也爬不起来。
那伙庄客岂肯干休?纠集了二十多人,拖枪拽棒杀回草屋,不见了林冲。顺着脚印追来,见他烂醉如泥倒在雪中,花枪丢在一边。
“好贼!在这儿挺尸呢!” 众人一拥而上,不由分说,用绳索将林冲捆了个结结实实!趁着五更时分,将林冲押往一个去处。
正是:
风雪夜逼反英雄汉,血溅山神怒问天。
此去未知身何处,且看下回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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