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在修邪术。
刘徽内心腹诽无比,韩澹却正色道:“阴阳结合,天地繁衍之术也,何以为耻。长公主莫让人教坏了,以为不该论阴阳调和之道。那都是些小人所以为。若没有阴阳调和,天地何存,人又何以存?”
一番大道理说下来,刘徽安静听着。
“你们是夫妻。天地认可,父母见证的夫妻。”韩澹以为刘徽有让人左右的地方。
刘徽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并不认为有何不可。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甚喜。”
这下韩澹满意了,点点头道:“既如此,这图公主拿回去研究研究,对公主和冠军侯都有益。公主可以当作是修行。”
刘徽!房中术什么的,她以前是听人说起过,绝对想不到有机会一探!
韩澹不由分说的给了刘徽,都不给刘徽推辞的机会。叮嘱道:“若是不见效,公主跟我说,我去找姓楚的。”
姓楚的能是谁,楚曳啊!
可真行。
刘徽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她来一趟到底是有所收获还是无所收获呢?
把所谓的房中术拿回院子,刘徽的书没什么人敢乱动,刘徽只将卷轴放在案上。程远来禀,刘彻让她过去一趟,刘徽既往刘彻那儿去。
刘徽刚走,霍去病听说她回来正来寻她的,进屋不见人,一问才知道刘彻让她去一趟,霍去病不再问,回头一看书案。书,他们都能记得案上的书,那一卷,应该是刘徽刚带回来的。
霍去病挑挑眉,上前拿起打开……
刘徽去见刘彻,朝堂上为兴修水利的事又闹出来了,说来说去的意思都一样,怕劳民伤财,而且修渠引水过的那些地方,要不要看看那都让多少世家贵族损失,更是引起好些人的反对,话里话外都一个意思,不许,不行,不让。
刘彻把刘徽叫过去是因为常康一个工部尚书吵不过人!
对于工科的人而言,他只管出方案,吵架的事他干不了。更何况,跟常康吵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好些个。个个都伶牙俐齿,把常康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不是无人帮常康说话,可工部上的事,他们也不是都明白的,有些事一知半解,要如何说?
技术类的事,须得是专业的人才能说得清楚。
常康被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都红了。一看情况不对,刘彻赶紧让人把刘徽请回来。
随后,刘据又见识到他亲姐的厉害。
“陛下,未央长公主来了。”才有人禀告,逮着常康骂的人,都不由后退数步,急于离得常康远远的。
刘徽呢,得知被请来为的何事,也不客气,她把另一个人请来了,钟离没。
“夫人。”见着刘徽还好,常康还算稳得住,一见到自家夫人,常康委屈极了。
“父皇恕罪,工部之事,我想为钟离夫人讨个侍郎的差事,就让她帮衬着常尚书解释解释工程上诸位所不解的事。要说修渠的工程也是钟离夫人领人一道考察给出方案的。工部的各种方案, 她都有数。”刘徽见礼道明来意,“父皇可以问问工部的众人,他们对钟离夫人的本事,心服口服。”
对于一旁有人急于张嘴表态,不答应钟离没出任工部侍郎之职,刘徽先把他们堵了。让外人指挥内行,妥妥闹笑话吧。一个人行不行,得是他们那些人里真正有本事的人评价认可才算。
“常康,你是尚书,钟离夫人的本事,你怎么看的?”刘彻还以为刘徽会出马,想不到她没那个意思,倒是把钟离没推出。
钟离没的本事,帮韩澹打理鸣堂井井有条,中科院的事也能助常康颇多,是个能干的人。
刘徽既然说她是有真本事的人,放到工部自无不可。
反正大汉朝的第一个尚书令是女子,大汉有女兵,女官,女侯,再添几个有能力的也没有什么不好。
刘彻要的是有人把事情解决,而不是让他去解决问题。
正巧,刘徽是同样的心思,什么的人放在何种位置,那不是应该懂的吗?
“陛下,我家夫人的本事远在我之上,便是这尚书之位也当得起。”常康对钟离没是万分的肯定,还自叹不如。
刘彻挑眉,真行,自己认不如是吧,“那就定下了。现在,钟离侍郎就修渠的事仔细说道说道。”
常康不会说话,就让会说话的人来,上吧,说。
钟离没温和的应下一声是,就要开始了。
刘徽走上前,就在刘彻的身边坐下,刘据在那儿听着钟离没说起所谓的井渠法,有人提出质疑,这可就是关系专业上的事了,和刚刚对上常康所显露的态度不太一样。
刘据对钟离没有所了解,她本事不小,别看着好像温柔,在鸣堂的先生里,要说罚人罚得最狠的人非她莫属。
不幸,卫家大表哥是让她罚过的,当时罚站桩,后面还有刺,要是支持不住,往后一松,屁股扎刺,那叫一个惨。
卫家呢,那可是刘徽的亲亲表哥,说罚钟离没罚得毫不留情,自那以后,无论是谁,在钟离没的课上都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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