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前他们刚吃过饭。
“表哥,天都早黑了,该用晚膳了。”刘徽提醒霍去病。
霍去病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咬,刘徽嗔怪的道:“我又不好吃。”
“谁说徽徽不好吃,徽徽明明很好吃。”霍去病一语双关,刘徽终是道:“我们下车,亏得马车大,不然表哥这样睡,身体得难受。”
顾左右而言他。
刘徽拉着霍去病下车。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时间虽然不短,车上的主人一直不下车,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出声相询。
两人车走入公主府,府里的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该看见一律的都看不见。
“让人准备些吃的。”刘徽吩咐一声,和霍去病往主院去。
刘徽和霍去病那天看完府邸之后,回去把图一画,再那么一扔,今日出来一看,好样的,都快修缮好了。
夜里的公主府,多了几分寂静,灯火摇曳,透着温馨。
刘徽同霍去病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去看看浴间。”
霍去病一愣,刘徽道:“沐浴最是要紧。”
爱干净的人不能接受以前烧水的操作,当时跟人商量时就已经让人想办法引水而来。淋浴多舒服啊。
刘徽以前没有心思研究,这公主府是她的,她要住一辈子的地方,不按心意修好,她不乐意。
是以,刘徽到了浴间,一看真按她要求的装了沐浴,别以为古人脑子不好,恰恰相反,他们只是有一些理论没有弄清楚而已,要是弄清楚了,想要做到可容易了。
刘徽小试花洒,霍去病一看眼中流露出喜色。
“水还是热的,用的是温泉水。”刘徽和霍去病一提,霍去病当下转向刘徽,刘徽一笑道:“表哥试试。”
霍去病正有此意。
刘徽走了出去,“我给表哥拿衣裳。”
既是他们的府邸,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两人的衣裳,一应日常用物,都已经准备妥当。
刘徽走出去给霍去病拿了寝衣进来,且放在屏风后面,“表哥一会儿自己来拿。”
“拿进来。”水落的声音刘徽听得分明,霍去病喊住要走的刘徽,刘徽一滞,“不进。”
“徽徽。”听到刘徽的拒绝,霍去病一唤。那小委屈的语调,刘徽真想说要命啊!
可不是要命。纵然他们之间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过了,刘徽还是不习惯,脸皮厚得理所当然的进去。
“徽徽。”霍去病又唤一声,刘徽真是觉得要命,要命极了。不得不将衣裳拿进去,眼睛是绝对不敢乱看。
不乱看的刘徽听着声音,把衣裳递过去。
一道轻笑的声音让刘徽感觉耳根都红了。
好在,霍去病没有说话,随着水声停下,刘徽听到脚步声,甚至感受到独属于霍去病身上的温度。
嗯,刘徽闭起的眼睛,分外清晰感受到霍去病在不断的靠近,刘徽感到一阵阵燥热起。
“徽徽,我穿好了。”刘徽手里的衣裳似是让霍去病拿走了,刚要走的刘徽却让霍去病抱住,“徽徽可以睁开眼睛了。”
刘徽面上讪讪,睁开一只眼的动作被霍去病捉了一个正着,霍去病轻声笑,刘徽!
“我想看徽徽。”霍去病道一句,刘徽摇头,霍去病道:“为何徽徽不想看我?是我不好看吗?”
对的,霍去病也很想知道,是他不好看吗?
刘徽对某个装傻的人不乐意了,“你再装傻。”
“好,不装傻。徽徽是害羞,不好意思看我。不是不喜欢看我。”霍去病低声的开口。
“我喜欢看表哥。可是,我还不习惯……”刘徽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番,她虽然自问脸皮够厚,也知道霍去病好看,不代表她可以厚脸皮的看着不着片缕的霍去病。
霍去病笑得更愉悦了,“我知道。困了,徽徽。不陪你用膳了。”
说了一会儿的话,霍去病又有了疲惫之意。亲亲刘徽的脸颊,“徽徽自己吃,吃饱了。然后再陪我一起休息。我明早想要看到徽徽可以吗?”
“好。”不算要求的要求,刘徽如何能够拒绝。
只是,看着霍去病入睡,刘徽思量的是该寻个时间去见韩澹才是。
想,刘徽第二日抽空便去了。
“长公主借势借得,无人可比。”韩澹一见面忍不住感慨一句,望向刘徽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赞许。
刘徽有些汗颜,还是上辈子养成的习惯,要不是刚好遇上暴雨雷电,想借也要借得了才成。至于天降的殒石,刘徽也是意外无比。
“夫人。”刘徽见礼,韩澹请刘徽入座,也知刘徽所来何意,轻声而道:“长公主是为冠军侯的事来的吧。精力不济,嗜睡,这一切都是属于正常。公主不要忘记,他借的是你的命,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仅是公主,陛下也有所察觉,早早让人过来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
如实相告于刘彻,才会有霍去病之前一直养在鸣堂的事。
“公主和冠军侯在一起是好的。”韩澹叮嘱一句,“阴阳调和,有利于冠军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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