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长长一叹,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
她的身份,她想为刘适讨来的自主,刘彻绝不会答应,唯有刘徽可以。
可卫子夫真担心刘徽因此让刘彻生出不喜。
无奈她无法解决。
卫子夫捏紧了手,再一次感受到无力。
皇后又如何。她在天下人看来是大汉最尊贵的女人,实际上,她的荣辱生死皆在刘彻一念之间。
她小心谨慎,不敢有一丝差错,到头来,也抵不过刘彻的不喜。
吐一口气,卫子夫冲刘据道:“你要多跟你二姐学。学好了本事,唯有如此,在将来你才能撑起,不让我们落败。”
败,便是一族尽灭,看看陈家,再往前看看栗家。
刘据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他撑不起来,自知不能,也不想撑啊!
可是,他不能告诉卫子夫。
如刘徽所言,有些事放开去做,不必说出来,待时机成熟,成了就是。
刘徽不知她一走气氛就不太对,和霍去病回到院中,刘徽将今日霍去病送的礼物拿出,霍去病见此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被霍去病看着,刘徽有些不自在,避开的道:“让我先看礼物。”
“嗯,你看礼物,我看你。”霍去病悦耳的声音说出动听的情话,刘徽脸上一阵阵发烫,咬了咬唇道:“你让我先看。”
“不若让我先看。”霍去病说罢欺身而近,含吮着刘徽的唇,温柔缱绻的品尝。
先前和刘徽住一起,哪怕白天的时候是没有时间,夜里总能浅尝辄止。
结果定了亲之后反而连机会都没有了,霍去病想念,一次一次的掠夺,亲得刘徽浑身发软。
“可以看礼物了。”霍去病抱住刘徽,满足轻声开口,刘徽瞪了他一眼,霍去病闷笑不语,先一步为刘徽打开盒子,将礼物露出,竟然是一块绿色晶莹的玉,重点是,绿色的芍药花。
刘徽将玉拿了出来,爱不释手的翻看,“表哥雕的吗?”
霍去病接过空盒子,从腰间取下另外一块,递到刘徽的面前道:“我雕的,既是定情之物,自然是一对的。徽徽拼在一起看看是什么。”
拼在一起吗?
刘徽手里的是芍药花,霍去病的也是芍药花,拼在一起肯定也是芍药花啊!
想归想,刘徽还是拼在一起,结果一看,是一对凤凰。
“鸾凤和鸣,比翼双飞,愿我和徽徽如此。”霍去病抱住刘徽回了一句,刘徽惊奇无比,分开是两朵芍药花,合在一块竟然是比翼双飞,霍去病何其用心呢。
刘徽惊叹霍去病的巧思,末了将戴在胸前,早年霍去病送的那块暖玉拿出来,放在一起道:“我看看表哥的雕刻可有进步。”
霍去病看到刘徽拿出的暖玉上泛着血丝,可见刘徽一直佩戴在身上,从不离身。
“一会儿再看。”霍去病又一次吻在刘徽的唇上,这一次比先前还要灼热。刘徽很想问,是间隔太久了吗?有点凶呢。
好在,霍去病没有太过分。
刘徽虽然回了院子,今天见到的人,刘徽还是在沐浴后理了理,一个个人的优劣势,刘徽写得一清二楚,有些拿不定,刘徽思量明天找人拿拿主意。
霍去病也在沐浴后走来,且问:“阿适有事?”
“有事。她要退亲。而且,不想成亲。”刘徽没有要瞒着霍去病的意思,如实而答。
霍去病从一旁拿过一卷书,在一旁的榻上躺下,准备看书,且道:“她的心让你宠大了,陛下做的一些事让她心野了。”
刘徽抬眼扫过霍去病,霍去病道:“你太宠她了,有求必应。”
“我宠人也教人了。”刘徽不认为宠着刘适有何不可。
“非长非幼,父皇母亲都不怎么顾得阿适,我不宠她宠谁?”刘徽笔锋挥洒而答,末了道:“我宠出来的,天塌下来我撑。”
霍去病闻言挑眉道:“那我呢?”
啊?刘徽的笔一顿,随之答道:“你也一样,把天捅破,我们一起面对。”
霍去病在此时也朝刘徽道:“徽徽也一样,无论你想做什么,去做,我在你身边。”
这样的一句话,刘徽不是一次听,可每一次听都让她心下颤动。
有一个人无条件的支持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愿意站在你的身后,何其幸运。
刘徽没能忍住,放下了笔,走到霍去病的身边,狠狠的亲了他,逗得霍去病急忙扣住她的手,果断道:“徽徽,远一些。”
声音中透着的压抑和颤抖,让刘徽没能忍住笑了。
她喜欢看霍去病为她失控时的样子。
霍去病狠狠的瞪了刘徽一眼,知他在忍,还笑话他。
“父皇让韩夫人挑日子了。”刘徽和霍去病抽空去了一趟鸣堂,韩澹操作一番,后来跟刘彻碰面,刘徽知晓韩澹要给他们挑日子。霍去病话里的意思是成亲就可以了。
霍去病一下子明了刘徽的意图道:“徽徽。”
“亲可以先成,等灭了匈奴再办婚礼,我说了算。”刘徽在霍去病脸上一亲,告诉霍去病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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