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突然笑了,冲霍去病道:“多努力。”
啊?霍去病一愣,饶是刚跟刘彻说着话的刘徽何尝不是一愣,怎么?
“徽徽的心你得到了,又没有完全得到,她啊,怕是随时等着你出错,抽身离去。”刘彻一语道破。
刘徽!!
过分了啊,哪有亲爹的把她的心思告诉霍去病的?
没想到霍去病道:“臣早就知道了。”
!!!什么叫早就知道。
刘彻这回也愣了,随之哈哈大笑,视线在霍去病和刘徽身上转悠道:“还真是般配得很。”
丢下这话,刘彻心满意足的走了。
刘徽吧,有一点点不太好。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那点心理有何不可,情爱嘛,此时的真心不假,可是谁也不敢保证真心不变。
要不然她又何必在赐婚的诏书上让人加上一句!
防的是未来!
是为免将来无奈的不得不反目成仇,她并不愿意。
“恭送陛下。”刘彻感慨着,人也走远。
刘徽也赶紧回神相送,某个爹赶紧走吧,走快些,别闹了!
“去忙吧。”霍去病礼送到刘徽手中,也知刘徽忙于国事,因而转头冲刘徽安抚的道。
额,刘徽道:“等忙完六部的事,我再……”
陪霍去病这一句,不必说出,霍去病亦知,答应下一声。
刘徽将礼物收好,一双活雁,刘徽蹲下抚过,眼睛亮闪闪的冲霍去病道:“很漂亮。谢表哥。”
大大方方的感谢,大大方方的赞许。
“要养起来吗?”霍去病也蹲下问。
刘徽想了想问:“雁肉好吃吗?”
“公主,吃不得吃不得,这可是讨吉的活雁。”一听刘徽想到吃,还是纳采的活雁,马上有人提一句,好让刘徽打消此念。
“我再去捉几只回来试试?”一听刘徽想吃,天太热,刘徽一直胃口不好,难得她想尝尝,霍去病且试探的问。
“想吃鱼脍。”刘徽不过随口一问,雁肉应该不好吃的,而且天热,红烧清蒸,味道都不好。
卫子夫在一旁果断拒绝道:“不成。”
刘徽一听眼睛都黯淡了,可怜兮兮的瞅瞅卫子夫,又看了看霍去病。
霍去病想了想道:“姨母,快半个月了,不若让徽徽吃半条鱼脍?徽徽一直忙,吃不下,都瘦了。”
对啊对啊,她都瘦了。
刘徽有霍去病帮忙,可怜巴巴瞅向卫子夫,希望卫子夫可以看在她都瘦了的份上让她一偿所愿。
“你尽帮着她。”卫子夫拧眉,心疼刘徽不假,那也得顾念刘徽的身体。以前刘徽身体好的时候,她何时拦过刘徽吃了?
霍去病在一旁道:“大半个月才许她吃一次。陛下上回也馋鱼脍,因为徽徽不能吃,陛下最后都改了。”
此言不虚,要是刘彻吃,刘徽能不吃?
刘彻为此不得不忍下了。
“正好让父皇也能尝尝。”刘徽重重点头,莫说她了,刘彻那儿也念了好些天,是时候尝上一尝。
卫子夫不得不道:“只能吃半条。”
“好好好,半条,半条。”刘徽忙不迭的点头。
得了卫子夫答应,刘徽笑得眉眼弯弯,瞧了霍去病一眼,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不约而同扫过卫子夫一眼,卫子夫敏锐的问:“说什么?”
“没什么。母亲我先忙去。”刘徽福身不玩雁了,赶紧走。
等到用膳,看到刘徽面前所谓半条的鱼脍竟然比一条的量都要多,霍去病在一旁让刘徽慢一些,卫子夫还能夹走吗?
“皇后放心,冠军侯懂分寸,给公主做鱼脍前问过韩女医,得了韩女医的准话,才敢给公主备上这些。”一旁的宫女帮着霍去病说好话,以证霍去病不是一味宠着刘徽的人。
霍去病见刘徽吃得尽兴,不像前些日子半点食欲都没有,轻声道:“慢些,不急。”
他是对鱼脍可有可无,但刘徽喜欢,他练了一手好刀法,就用来给刘徽片鱼的。
瞧刘徽吃得痛快开心,他心里何尝不是为之开心。
“礼物看了吗?”吃归吃,霍去病没有忘记他送的礼,只为确定刘徽抽空看了吗?
“人来人往多有不便,我想回去再看。”刘徽如实而答,霍去病笑道:“好。”
刘徽推着霍去病道:“表哥吃你的。”
“等你吃饱我再吃,不着急。”刘徽吃得畅快,高兴,霍去病便想,要给刘徽准备一些让她有食欲又能让她喜欢的菜才好。
忙着三省六部的事,刘徽哪怕没有胃口,都先忙国事,私事怕是顾不上。
他倒是还好,练兵之余,忙的事不多。
说刘徽瘦了是真瘦了,本就小的脸更瘦了。不怪卫子夫松口肯让她吃鱼脍。
“回院子里住好不好?”霍去病小声问一句。
自他们订婚后,又因为要忙三省六部的事,刘徽都住在卫子夫的宫里,霍去病白日见着刘徽也说不上话,如何不想。
刘徽思及自忙起来她都顾不上霍去病,小声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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