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徽眼里的霍去病,不知不觉间似是染上媚色,比之从前都要好看。
“这里痛。”刘徽指了指唇间,提醒霍去病她痛的到底是哪里。
霍去病才注意到,笨拙的他将刘徽的唇咬破了。
生手霍去病一顿,眼中闪过窘迫和懊恼。
“抱我一下好不好?”刘徽笑着问。
霍去病如何能拒绝。
哪怕不能将刘徽抱起,霍去病也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将刘徽抱在怀里,感受她的温度,确定她还活着。
“表哥,对不起。”刘徽在霍去病将她抱住的时候,轻声认错。
霍去病知她为何认错。
“以后,我会和表哥在一起,管他什么后果。我喜欢表哥,很喜欢很喜欢。”刘徽在霍去病的耳边轻声告白。
生死之时,刘徽问自己,她后悔吗?
后悔和霍去病的疏远?
后悔的。怎么会不后悔。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卫子夫,不是稳婆,而是小小的霍去病。
他们一起读书,一起练武,一起为共同的理想而奋斗。
在相处中,她为霍去病而沉沦,在她无所觉的情况下沉沦。
平阳长公主道破时,是刘徽想起种种后果,想起他们如果执意在一起将会付出代价。她害怕,更不愿意在将来和霍去病变成相互厌恶对方的人。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因为知道太多,更害怕她害了他,刘徽选择疏远。
她以为,那对他们彼此都好。一定会是很好的。
可她太想当然。她把霍去病当成了什么人?
真正俗的人是她,是她啊!
当真,她可以接受霍去病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也喜欢徽徽,很喜欢很喜欢,徽徽以后不要再推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霍去病很高兴,高兴于刘徽对他的接受,不是像之前一样迫于无奈而哄着他,而是真正愿意和他在一起。无论以后有什么样的后果,都不怕。
“好。我和表哥在一起,一辈子。”无论将来他们能不能真的相伴相守一辈子,至少此刻他们的心是一样的,愿意和彼此在一起,不悔,不怨。
刘徽侧过头吻过霍去病的脸颊,猛的想起霍去病也受了伤。“表哥伤势如何?还有舅舅。”
“我们受的都是轻伤。就你的伤最重。”霍去病其实很想看看刘徽的伤。但刘徽伤的位置不方便看。
“徽徽,我困了,让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霍去病蹭了蹭刘徽的脸颊,吻在刘徽的唇畔,却只是轻啄。
近在咫尺,霍去病眼中都是血丝,刘徽瞧得分明,想到之前霍去病就睡不好,她伤重怕是更让霍去病不安之极。
“好!”刘徽既然决定,也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更无所谓规矩,答应下。
霍去病轻笑出声,透着藏不住的欢喜,“这才是徽徽。我的徽徽。”
对他敬而远之,避之唯恐不及的刘徽,才不是他所熟悉的刘徽。此时此刻的刘徽才是。
“徽徽,再让我亲亲。我轻些。”霍去病吻在刘徽的唇,撬开刘徽的唇,掠夺着刘徽口中的空气。
刘徽……第一次还笨拙得不知所措,第二次就会。学习能力那么强?
“徽徽。”霍去病轻唤起刘徽,无一不透着欢喜。
“快睡。”刘徽实在没办法了,推了推霍去病,她快喘不上气了,她身体还没好呢,霍去病适可而止。
霍去病轻笑出声,在刘徽的身侧躺下,和衣而眠。
只是,霍去病久久没有出来,刘彻走了,剩下卫子夫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虽知刘徽有伤在身,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可是霍去病在屋里那么久,岂不让卫子夫担心。
没有让人进去,而且没有听到说话声,卫子夫悄悄走进屋,看到霍去病在刘徽的身侧熟睡,卫子夫……
有心上前唤醒霍去病,又想到霍去病一日日守在外头,跟她一样的守着刘徽,生怕刘徽有个万一,他都多久没有休息了。
大抵,确定刘徽真平安无恙,霍去病在刘徽的身侧才能睡着。
一看刘徽也安睡,最终,卫子夫没有唤醒他们。
规矩不规矩的,经此一事,卫子夫只求孩子们平安,所谓规矩不值一提。
卫子夫虽然不管,却也敲打身边的人,谁也不许乱传话。
霍去病一睡,睡了一天一夜。中间刘徽醒过,见霍去病在睡,她便跟着一起睡,她的精神虽然好多,还是很困的。
如此,韩开她们算是遇上难处了,要不要去打扰呢?
还是卫子夫拍板,刘徽不吱声她们就不进去了吧。
也行,刘徽的情况都稳定了,挺好。
等霍去病再醒来,睡够的人精神饱满,一见刘徽睁眼便亲了上去。
刘徽……早知道不惹他了,有人食髓知味,不依不饶了。
万万没有想到,一阵咳嗽声传来,霍去病惊得跳离床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姨母。”
卫子夫……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进屋想看霍去病和刘徽醒了没有,正好看见霍去病亲向刘徽,卫子夫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咳嗽即出,霍去病还算识趣,离得刘徽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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