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的证据越多,查实证明的人越多,得到的赏赐会越多,最低十贯钱。传达朔方城。”刘徽手里有钱,自是要利用钱让人因利而动。
“揭发者可以选择明告或者暗告。本宫以后会暂居此处,我身边的人,诸位可信。”刘徽把身边的人介绍出去,好让人都认识。
一众人扫过刘徽身边的人,韩开,墨言,程远,闵娘,连翘。
刘徽既然都给出利诱,不出意外,很快便有人上门。
既说了要证据,对方真有证据。
有证据刘徽也让周五去查实。
其实驿站那夜的事刘徽查到不少事,无非是没能把所有关联的人全都揪出来,刘徽才按捺不动。
她都在外头昭示非要寻人的把柄不可,岂能不让人将消息传到朔方城官员耳中。
“肖太守,长公主分明来者不善,我们如果再继续坐以待毙,怕是无一幸免,全都要没了。”肖清得知有人想告他,可惜在刘徽的问题下败退,没有再继续告下去,闻同僚所言,昂头不以为然的道:“长公主并非有意为难谁,初到朔方城遇险,长公主查查理所当然,我等不必在意。”
不难听出肖清的语气有所转变,分明能够看出,他对刘徽的敌意减轻。
不成,肖清作为朔方太守,是一郡内最高的官员,他要是不出去和刘徽对上,就得要其他人去跟刘徽对上!
“你们若不放心,意欲何为大可自便,恕我不奉陪。”肖清岂不知他们各自的小心思,扫视过一群人,冷淡开口。
“肖太守,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不成我们讨不了好,你就可以?”
是警告还是威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肖清不打算再说话。
他不说,想把他推出去的人岂能答应,继续道:“肖太守,朔方城内的事,和我们脱不了干系,你也一样。长公主如今急于翻找我们的把柄。肖太守不怕你的太守之位不保?”
“你竟然不知,汲黯汲中大夫将为朔方郡太守?”肖清嗤笑一声提醒,好让人知道,别拿他当傻子,他一点都不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在他面前耍心眼,就他们那点算盘,瞒不过他。
以前不想跟人计较,到如今是用不着他计较。
外面的刘徽明显是一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自有她治他们的时候。
“你……”不提此事,真让人忘记。
“不对啊,按理来说汲中大夫是不是该到了。晚了两天了。”终于是有人想起汲黯。
此时汲黯对上护卫他的兵马,没能忍住问:“长公主有意让我晚多久?”
“多则半月,少则十天,汲中大夫身体不好,不妨走慢些,长公主说,不急。您只管慢些走,保管到朔方城后您有得忙。”刘徽的黑衣甲士,护卫汲黯不假,也是尽可能让汲黯走慢一些,不着急。
汲黯一口气没喘上来问:“我比长公主一行慢了十天半个月,如何跟朝廷交代?”
某一位如实答道:“汲中大夫身体有恙陛下知,朝臣知。长公主体恤汲中大夫,不催促,先行一步,也能落得一个爱护重臣的名头。”
哈!汲黯决定,让他见到刘徽,他绝饶不了她!
在此之前,还是先到朔方城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徽都用钱买证据了,不出意料,本来或许没有什么人敢告官的,发现刘徽真会赏人,再不犹豫,纷纷都把自己知道的事上报上去。
为了让人相信举报有钱,刘徽没少让人往百姓里混,为自己多添几分信任感。
一应拿到手的证据,有周五出面,真真假假的证据,一验便可知。
于是,在刘徽把一众人关了五天后,刘徽终于出现。
随着时间越长,不安的感觉笼罩于人,肖清算是一群人里最稳得住的人,也因此而遭受更多人质疑的压力。
在看到刘徽那一刻,肖清的眼神是复杂的,复杂的想,刘徽是要把所有人都一道解决,还是解决部分人?
没有让他久等,刘徽很快给出答案。
“诸位若愿意坦白自己犯下的错事,我或许愿意给诸位一个机会,如何?”刘徽迎对众人,很是以为她很不错的呢,愿意给人机会,好让人能够坦白从宽。
“长公主所言臣等实在听不懂。查了五日,一个小小的纵火案都查不清楚,长公主若是手中无人,不妨让臣等为长公主查之。”有人控诉刘徽,指责刘徽查个纵火案查了几天,一点交代都没有,如何不让他们不满。
刘徽摊手道:“查什么纵火案,驿站的火是本宫放的,本宫还用查是谁放的火?”
纵然不是没有猜到,驿站的火起绝对有可能是刘徽所为,谁也没有想到,刘徽敢当众承认。
都不是蠢货,当下明白他们都着了刘徽的道。
刘徽为何如此为之?
“长公主为何如此?”有人将心中疑惑问出,希望能够得到刘徽的答案。
刘徽嗤笑一声道:“你们该问问,那天晚上摸到驿站的人意欲何为。啊,我把人捉了,几天都没顾上问问人。你们想见一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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