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霍去病日常也喜欢往鸣堂去,随着刘徽网罗来的能人越来越多,听他们每个人讲课都挺意思,别说霍去病喜欢去,刘徽一样。
只是,有一样不好的地方是,课程太慢了。
慢得偶尔刘徽和霍去病专门让人给他们开开小灶,讲得深入些。
像霍去病和刘徽,属于好学上进,还是一点即通的那类人,每每教他们的先生,少有不称赞的。
在学校里,知道刘徽和霍去病身份的人不少,不知道霍去病和刘徽身份的同样也不少。
刘徽是个敢放手的人,鸣堂的一应事宜,框架刘徽搭好后,当下将鸣堂的事情交给韩祭和韩澹。
比起韩祭时常研究豆种,用豆制油这一类的事,在实验室不出来,打理鸣堂事宜的人是韩澹。
韩澹的本事,反正自打刘徽把鸣堂交给她后,一次乱子都没有出现过。
不仅如此,比起其他人,韩澹教刘徽和霍去病天文地理,还教刘徽和霍去病观天象。
所谓的观天象吧,知何时有雨,何时放晴。
用韩澹的话来说,懂得借天地之势,也是一种本事。
这一点刘徽极为认可。
本来以为观天象未必不是哄人的事,一学起来,哪里是哄人的,很实用的啊。而且,刘徽发现,懂得观天象的人还不少。
得了,别想了,认真学。没看到霍去病学得尤其认真。
因而,自鸣堂开学,刘徽和霍去病主要往鸣堂上课去。
刘彻也不管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由他们折腾了去,两人都是自制的人,又不乱来。
是以,表兄妹一道离宫,直奔城外去。
只是,出城的过程中,刘徽瞄到一个人,修成子仲。
看到人不出奇的,修成子仲终日在城中游荡,人尽皆知的事。可是,修成子仲在那儿纠缠一个女郎,刘徽不能当作看不见。
拉住缰绳,刘徽往前走去,对上修成子仲问:“你要是管不好自己,最好别出门。”
“你哪来的小丫头……唉唉唉,长得可真漂亮。子仲兄,把人领家去,好生养着,将来还不是随便你……啊!”修成子仲身边多了去的狐朋狗友,一见刘徽敢来管闲事,注意到刘徽秀丽的小脸时,脱口而出一番话,霍去病紧随刘徽其后,毫不留情迎面给上一拳。
修成子仲一见刘徽是又气又恨,但又想起连王太后见着刘徽都不得不客气,生怕刘家的祖宗再来寻她麻烦。
并且再三叮嘱,以后见到刘徽绕道走,谁让刘徽太过邪门。
修成子仲是不太想把王太后的叮嘱当回事的。而且,刘徽的相貌,纵然年纪尚小,不可否认一点,在修成子仲见过的人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以前的修成子仲没有考虑到这一层,那不是,有人教了吗?
“放人。”修成子仲盯着刘徽的眼神,让刘徽不喜,斥一声。
修成子仲也回过神,色胆包天的捉住在他面前挣扎的女郎的手道:“刘徽,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想换人,拿你自己来换好了。啊!”
修成子仲话音落下,刘徽扬腿踢了他的脸,霍去病想出手,刘徽摇头冲修成子仲道:“你怕是忘了上回我怎么揍的你。”
孙女和外孙打起来,有之前两回装神弄鬼的事,王太后定会有所忌惮,不敢乱来。
不让霍去病动手,是为免让霍去病卷进来。观王太后的性子,未必不会把账都记到霍去病头上。这可不行。
刘徽要教训修成子仲,并不代表要用霍去病作为代价。
“子仲。上!”刘徽敢对修成子仲动手,可把修成子仲身边的人给气着了,二话不说,朝刘徽动起手。
霍去病和刘徽不约而同的动手,几下的功夫,把一群酒囊饭袋全都收拾完毕。
“阿徽,你怎么在这儿。”刘徽和霍去病打人的动静有些大,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一个和霍去病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此人正是平阳长公主之子,平阳侯曹襄。
“表哥。”刘徽招呼见礼。
在曹襄身后的人听到刘徽的问候,触及刘徽额间的朱砂痣,当下便要见礼。
“出门在外,无须讲究那些虚礼。”刘徽对曹襄身后文质彬彬的郎君们先一步开口。
“刘徽,我非要打死你。”修成子仲挨了一记打,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气得他破口大骂,也顾不上那让他看上的女郎,扬起拳头待要打向刘徽,刘徽两年前都敢打他,何况现在。毫不犹豫的一个腾空侧翻,直接把人踢晕。
旁观者……
“去请几个大夫来,让他们分别诊脉,确定修成子仲让我打死没有。”刘徽同程远吩咐一声,末了朝曹襄相请道:“有劳表哥做个见证,免得闹到祖母跟前不好辩解。”
曹襄正让刘徽干脆利落的一翻身,一踢脚唬住,再听刘徽的话,自明了刘徽是要不给人留有后患。
那什么,王太后偏心眼的事,曹襄岂不知。
同是外孙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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