笵贤点头道:“婉儿的二哥也来了,我和他之间有些冲突,具体的情况一时也说不清,等你进去就知道了。
对了,帮我多安慰一下婉儿,她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叶棂儿虽然满心疑问,但还是答应了。
“好,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笵贤挥了挥手,“那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笵贤拉上车窗。
待笵若若进入车厢后,藤子荆放下脚凳,驱马继续前行。
叶棂儿骑马目送笵家马车离去,看了一眼皇家别院,随即策马前进。
到门口附近下马,将缰绳系在桩上,迈步走向大门。
……
长信宫内,长公主与太子仍在对弈。
原本的大规模争斗已转化为局部纠缠,局势胶着难分,单从棋盘的局势来看,双方各有所长,胜负尚未可知。
起初两人还能贤聊几句,如今却都屏息凝神专注于棋局。
连侍女跪在长公主身旁递信,她都没察觉。
侍女轻声提醒道:“殿下,皇家别院又来信了。”
长公主闻言微微皱眉,刚拿起的棋子悬在空中,又缓缓放下。
太子也停下手上的动作,端起茶盏轻饮。
长公主接过纸条迅速浏览,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太子的动作微微停滞,将茶盏稍作放下。
“姑姑,表妹那边是不是出事了?”太子开口询问。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将纸条递给他:“你自己看看吧。”
太子愣了一下,长公主很少让他亲自查看这类信件,今日如此反常,难道此事与他有关?
太子将茶盏放到桌案上,接过纸条仔细阅读,越看脸色越沉。
凌拱受到责罚,而且是以极为羞辱的方式,可以说纯粹是为了羞辱!不管是当众掴其耳光,还是践踏其尊严,都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侮辱之意!
而凌拱,是他的 ** !
之前有郭宝坤事件,如今又有凌拱 ** ,这笵贤明显是完全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若说以前因长公主的压力不得不应对笵贤,那么此刻,太子心中已经萌生杀意。
长公主嘴角微扬,却极力收敛笑意,仅道:“上天欲亡一人,必先乱其心智。
笵贤此举,实乃自取 ** 。”
太子冷嗤一声:“此子必死无疑,无论你我,还是凌相,皆不会容他存活。”
长公主淡然道:“凌相是否介入,尚难定论。
太子行事,还需亲力亲为,方能万全。”
太子沉吟:“姑母之意,我已明了,即刻筹备应对之法。
只是,姑母为何认为凌相未必会有所动作?笵贤羞辱凌公子,分明是打脸之举,他岂会坐视不管?”
长公主浅笑以对。
太子沉思片刻,缓声道:“确如姑母所言,凌相久居朝堂,气量非凡。
仔细思量,姑母之言或有几分道理。”
长公主闻言轻笑,心下暗忖:凌若甫气量宽广?何其荒谬!此人最为斤斤计较,报复心重,怎称得上豁达?
陛下对其早有防备,早有计划约束他。
在凌若甫未完全了解陛下与笵贤的关系,以及陛下召笵贤进京的真实意图前,此人心机深沉,断不会轻举妄动。
他惧怕陛下找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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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本该属于我的
凌婉儿踏入后院一楼的侧房。
她扫了一眼凌珙,继而对护卫嘱咐:
“你们暂且退下,在外守候。
若二哥执意冲出寻找笵贤,务必全力拦阻,听明白了吗?”
护卫领命后离开房间。
凌婉儿靠近床边坐下,凝视着背对自己蜷缩的身影,轻叹一声,从腰间拿出笵贤给的解药。
“二哥,来迟了,还请见谅。
先前那样做,是为了防止你情绪失控。
现在服下这药,我们能否谈谈?”
凌珙肩头微颤,却仍未转身。
凌婉儿温言道:“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毕站起,俯身将药丸送入凌珙口中。
药效迅速显现,凌珙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但依旧没有回身。
凌婉儿未催促,只静静伫立床畔,注视着他僵直的背影,屋内弥漫着莫名的寂静。
良久,凌珙开口,声音低哑:
“婉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笵贤?”
凌婉儿听他终于发声,不禁莞尔。
面对此问,她不愿多言。
“是的。”
凌珙骤然仰卧,随即转身直视凌婉儿,满面疑惑。
“你究竟看中他什么?他才入京城数日,便引发诸多事端。
人人都说他蛮横无礼、粗俗不堪,可你偏偏对他情有独钟,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吗?”
凌婉儿瞧见凌珙鼻青脸肿的模样,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凌拱察觉到自己的窘态,脸颊泛红,迅速用衣袖遮面,仅露双目,怒视凌婉儿。
凌婉儿忙致歉:“二哥,抱歉让你见笑了,这是我头一次看你这般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请你原谅。”
说完,她努力保持严肃,举手起誓:“你莫担忧,我再也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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