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凡左一句“没儿子”,又一句“没儿子”,易中海只感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往上冒,气得浑身哆嗦,脸憋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平日里在院里德高望重,哪曾被人这般羞辱。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陈凡,如果不是手臂受伤,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两巴掌。
“你……你……”
易中海气得话都说不连贯了,颤抖着手指着陈凡,
“你个混小子,说话怎么如此恶毒!”
“我平日里哪点亏待你了,你竟这般出口伤人!”
陈凡却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道:
“一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
“您有事儿就知道使唤别人,咋不叫您自个儿儿子去干呢?”
“难不成是没有啊?”
二大爷刘海忠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拉住易中海,劝道:
“一大爷,您消消气,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
“他年轻气盛,不懂事儿。”
说着,又转头对陈凡呵斥道:
“陈凡,你也太过分了,赶紧给一大爷道歉!”
陈凡哼了一声:
“我道什么歉?”
“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要不是总这么独断专行,我能这么说吗?”
刘海中见自己以管事大爷的身份说话,陈凡压根儿不听,不由得怒从心起。
他双眼一瞪,指着陈凡大声喝道:
“陈凡!”
“我可是管事二大爷,现在我命令你,赶紧道歉去寻找聋老太太!”
那架势,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陈凡就得乖乖照做。
陈凡却不慌不忙,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刘海中问道:
“二大爷,您知道您为啥当不了厂里的官儿吗?”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他心里一直对当官儿有着执念,下意识地就回了句:
“为什么?”
陈凡不紧不慢地说道:
“因为您天天都打儿子呀。”
“您想啊,如果您在车间里当了官儿,那不得天天揍车间里的人?”
“要是您是职工,您会选一个天天揍自己儿子的人当领导吗?”
刘海中一听,立马梗着脖子反驳道:
“我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
“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能有错吗?”
“儿子就得严加管教,不然怎么成器?”
他一边说,脸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他这一套教育方式就是真理。
陈凡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二大爷,时代变了,现在可不兴您这套老观念了。”
“您这教育方式,在厂里也行不通。”
“大家都想要一个讲道理、能服众的领导,而不是一个只会动手的人。”
“您要是还抱着这老思想不放,这辈子也就只能在咱这院里当当所谓的管事二大爷咯。”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陈凡这番话,都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有的点头表示赞同,有的则面露尴尬。
刘海中被陈凡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气又恼,却又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狠狠地瞪着陈凡。
闫埠贵扶了扶眼睛,脸上带着自以为是的笑容,语重心长地说:
“陈凡啊,三大爷告诉你,这人啊要算计着过日子,这样才能富裕起来,要知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啊!”
“你晚一点上班和厂里说采购就行了,时间就可以自己分配干一些大院的事嘛!”
陈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突然问道:
“三大爷,你知道你为什么每个月只拿27块5吗?”
闫埠贵愣了一下,满脸疑惑,下意识地反问:
“为什么?”
陈凡提高了音量,毫不留情地说道:
“因为你太会算计了,不是吃拿卡要就是早退,换成学校领导,你会给这样的老师涨工资嘛?”
闫埠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反驳道:
“谁吃拿卡要了,我可是老师,为人师表知道不,你没证据我可要告你诽谤啊!”
他双眼圆睁,手指着陈凡,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陈凡却丝毫不惧地回应道:
“三大爷你如果觉得我诬陷你,那我可以帮你写一封举报信到学校,学校不管,我就往教育局写。”
“我还不相信没有管这个事儿的人!”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真的已经准备好付诸行动。
紧接着,陈凡又补上一句:
“你什么样的人,每天在门口干什么,你猜院里的人会怎么私下说你,闫老扣的名声不就是你的为人师表嘛!”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们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闫埠贵被说得无地自容,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至极。
闫埠贵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道:
“哼,我说不过你,我去找老太太去!”
转身便急匆匆地走向自己的自行车。
他跨上车座,用力一蹬踏板,那自行车便“嘎吱”一声,歪歪斜斜地冲了出去。
只见他身影迅速远去,很快就消失在大院门口。
至于他究竟是不是去找聋老太太,还是借着这个由头去上班了,在场的人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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