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出门向南边找一找老太太。”
“好嘞,一大爷!”
傻柱回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院外跑去。
“解成、解放,你们俩去北面找一找。”
“光天、光福,你们去东面去找找。”
易中海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话刚说完,他习惯性地往人群里扫了一眼,却发现解成、解放、光天、光福这几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几尊雕像。
易中海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了。
他有些尴尬地把目光投向刘海忠和闫埠贵,带着一丝无奈说道:
“老刘、老闫,你看这……”
二大爷刘海忠见状,手成拳头放到嘴边,轻咳了几声,像是要刻意显示自己的威严,然后装模作样地对光天、光福说道:
“光天、光福,你们就去东边转转吧,看看有没有聋老太太的踪迹!”
“好的,爸!”光天、光福齐声应道。
“叫什么爸,叫管事二大爷!”
刘海忠一脸得意地纠正道。
这时,三大爷闫埠贵转过头,面露难色地对易中海说道:
“不行啊,老易,我家解成、解放之前答应别人去帮忙干活了。”
“你也知道,要是反悔的话,可得给人钱当做信誉损失费,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易中海气得双眼冒火,心想:
“闫埠贵,你个老六!”
“如果不是平日里我清楚你家解成解放每天都在家猫着,啥事没有,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你这是故意拆我台呢吧?”
闫埠贵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干笑两声后,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这不赶巧了吗?”
“我也没想到解成解放会帮人家干活。”
“要不这样,老易把违约金给了,他俩就能安心去找聋老太太啦。”
二大爷一听,心里直犯嘀咕:
“?你这样就显得我很呆!”
一大爷易中海听了,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但他还是强忍着不悦,把目光投向人群中的陈凡,说道:
“陈凡,你是采购员,晚点去厂里也没什么事,一会你去北面找一找。”
陈凡一听,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一大爷,你没儿子啊?”
“不会找自己儿子去干这事儿嘛?”
“我又不是你爹,凭啥听你的!”
“有啥事找你儿子去,我和那老聋子又不熟,丢就丢呗!”
“陈凡,那可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她不见了,你身为院里的一份子,帮忙找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易中海气得脸都红了,大声反驳道。
“?啥,我不认识啊,我家老祖宗在地下躺着呢,你要是想认,你自个儿去认,可别带上我。”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瞅啥呢,还不去找你们老祖宗。”
“这年头,我见过认爹认儿子的,头一次听说还有认祖宗的,真是涨知识了!”
陈凡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陈凡刚转身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大爷易中海怒不可遏的吼声:
“陈凡你给我站住,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陈凡脚步顿住,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意的神情,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您可别给我扣这么大帽子。”
“我咋就不尊老爱幼了?”
“那聋老太太虽说在这院里有些年头,可我跟她实在不熟。”
“再说了,您安排事儿也得讲究个理儿吧,凭啥我就得听您的?”
“那院里这么多人呢,咋就不能换一个人?”
“您咋不去说他们?”
“哦,就欺负我好说话是吧?”
“再说了,一大爷,你一个绝户让我用公家的时间去给你办私事,你找你儿子去啊!”
“哦,抱歉,你没儿子。”
“您让我去找人,我可是采购员,工作耽误了谁负责?”
“正好下个月我想弄个万斤肉,你来给我解决,我就考虑去。”
刘海忠和闫埠贵三位大爷色铁青,毕竟谁也不想多一个祖宗。
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地指着陈凡: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安排大家找聋老太太,这怎么能叫私事?”
“她是咱院里的人,她不见了,咱们全院都有责任!”
“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儿?”
“陈凡,你看看眼下这院里,可不就剩下些上班的,还有老弱妇孺嘛。”
“你说,我还能指望谁去?”
“我安排你,那是实实在在想锻炼你!”
“年轻人多担待点事儿,以后在这院里,在社会上,都能有大出息。”
“你一个采购员,晚点去厂里能耽误多大事儿?”
“这事儿于情于理,你都该搭把手。”
陈凡皱眉反驳道:
“锻炼我?”
“一大爷,您可别拿这话搪塞我。”
“要说锻炼,咋没见您自己锻炼锻炼呢,您看看您现在手都残了,天天在家什么都不干,这个时候就是发挥你的余热的时候了。”
“手残了还能走啊?”
“你也去找你的老祖宗呗!”
“采购员咋了?”
“采购员就活该随叫随到,给您当免费劳动力呗!”
“一大爷,您这做派,难不成还想当旧社会的土皇帝啊?”
“想让谁干啥就干啥,大家都得围着您转,稍有不从就给人扣帽子。”
“现在都新社会了,讲究民主平等,您不能再搞那一套封大建家长。”
“哦对了,你没儿子,你这是把院子里的人当你儿子呢供你使唤呢!”
“你个绝户想的还挺美!”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剩下的一只好手指着陈凡,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岂有此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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