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作品:大安狂婿|作者:大驴|分类:历史|更新:2025-06-26 08:37:59|字数:4094字

大理寺天牢,李轩望着栅栏外的人影轻笑:"崔大人这出苦肉计,连自己肋骨都舍得打断两根?"

崔琰抹去嘴角血渍,露出袖中完好无损的扇骨:"郑老贼做梦也想不到,他安排在死囚里的突厥细作..."话音未落,东南角突然爆炸,火光中冲出二十具焦尸。

"快走!"裴庆之拽断牢门铁链,"他们在尸体里埋了紫金粉,遇热成毒!"

五更天,太殿前百官噤若寒蝉。郑怀仁捧着染血的奏折哭诉:"李轩昨夜越狱,杀害西厥使臣..."

"杀害的是这位么?"萧沐瑶踏入殿门,身后铁笼里装着浑身抽搐的西厥商人。那人的狼头刺青被药水洗去,露出底下河西军独有的黥面印记。

裴庆之抖开十丈长的鱼皮图:"邗沟新闸每块砖都掺了紫金,郑大人要不要尝尝江南的茶砖?"

李轩的治水剑钉在大殿蟠龙柱上。剑柄卡尺里弹出的不是探针,而是郑怀仁与西厥交易的账册,崔琰的玉骨扇展开,扇面竟是户部历年贪墨的暗账。

"七百斤紫金在此。"萧沐瑶击掌,禁军抬上二十口铁箱。箱中紫金器皿刻着江南官窑印记,与邗沟新闸的残砖很契合。

皇帝扶着李轩的手起身:"爱卿这治水剑,倒是比御史台的笔更利。"

宫门外,裴庆之抛接着半副鎏金算盘。运河方向飘来新柳絮,混着江南独有的铁腥气,那里有座刚查封的紫金矿。

裴庆之指尖的算珠突然停住,江南传来的密信在掌心攥出褶皱:"矿洞最深处的模具...是改良三弓床弩。"他猛灌了口烈酒,冲着蹲在沙盘前的李轩咧嘴,"拓跋宏那孙子,把紫金弩机装在骆驼背上!"

李轩的治水剑正在沙盘上勾画等高线,闻言剑锋一转,削平了标注"玉关"的土丘:"重弩机动性强,但骆驼在戈壁跑不过轻骑。"他突然把剑插进沙盘东侧,"在这里截杀。"

三日后,玉关外三十里。李轩趴在被晒得滚烫的岩壁上,治水剑的卡尺测出风速七级。千里镜里,突厥驼队正穿过魔鬼城,每峰骆驼驮着的铁箱都用浸湿的兽皮包裹。

"风向要变。"萧沐瑶嚼着薄荷叶提神,鎏金算盘在沙地上投出细长影子,"裴先生说午时三刻有沙尘暴。"

李轩突然扯下披风绑在治水剑上:"告诉兄弟们,把水囊里的酒全泼到盾面。"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拓跋宏想在沙暴里玩火,我们就给他添阵东风!"

正午时分,突厥驼队刚进入葫芦口,天际陡然腾起黄龙般的沙墙。拓跋宏的紫金眼罩泛起幽光:"点火!"驼峰上的铁箱应声弹开,露出五十架泛着蓝光的重弩。

几乎同时,轻骑从岩缝杀出。他们手中的包铁木盾浸满烈酒,沙暴摩擦产生的静电竟点燃盾面!火借风势化作十条火龙,惊得骆驼原地打转。重弩射出的铁箭被沙暴卷偏,反倒钉进自家驼队。

七日后,凉州军械库。李轩摩挲着缴获的紫金弩机,突然用治水剑撬开底座暗格:"沐瑶,看这里!"

萧沐瑶的银簪挑起团粘稠黑泥:"是漠北蚁后的分泌物..."她突然将黑泥掷入火盆,爆燃的青烟在空中凝成狼头形状。

当夜,斥候在戈壁发现诡异蚁丘。这些沙蚁竟用紫金屑筑巢,巢穴走向暗合八卦方位。裴庆之的卡尺量过蚁道间距,脸色骤变:"他们在模仿邗沟新闸的水网!"

李轩踹翻沙盘,陌刀在青砖地刻出沟壑:"放火油!"三百个灌满石油的陶罐顺着蚁道滚入,火把掷下的刹那,整个戈壁如地龙翻身。藏身蚁穴的突厥伏兵被烧得鬼哭狼嚎,拓跋宏的粮道就此断绝。

腊月朔风如刀,西厥大军在百里外筑起冰镜城。三百面丈余高的冰镜将阳光折射成利剑,守军被刺得睁不开眼。更毒的是镜中暗嵌铜片,随风震动发出摄魂魔音。

"雕虫小技。"李轩连夜召集全城铜匠,熔了三百口铜钟铸成凹面镜。当冰镜城再次折射阳光时,唐军阵前的铜镜将光线聚焦回射,冰墙顿时腾起蒸汽。

萧沐瑶趁机放出信鸽,鸽群爪上绑着的磷粉包在高温中自燃。冰镜融化的雪水灌入突厥壕沟,夜半骤冷结成冰牢,将三万大军困在镜城废墟。

几日之后,盐荒席卷河西,李轩盯着官仓里泛紫的盐砖,治水剑的探针突然变黑:"用紫金矿渣混盐,拓跋宏这是要绝户。"

萧沐瑶的商队从江南运来二十船粗盐,却在玉门关被扣。押运的胡商咧嘴露出金牙:"李将军,这盐车轴里..."刀光闪过,车轴中滚出的竟是紫金弩箭!

"将计就计。"李轩把毒盐铺在关外十里,"告诉拓跋宏,这是我军粮道。"当夜西厥轻骑劫"盐",马蹄却在盐粒中打滑。埋伏的钩镰手趁机拖翻马匹,三百精锐成了滚地葫芦。

晨雾未散,凉州城头飘着古怪的焦糊味。李轩用治水剑的紫金探针划过盐砖,针尖瞬间蒙上灰翳:"不是普通矿渣,是淬过狼毒的紫金粉。"他忽然掰碎盐砖,露出内层发黑的结晶,"拓跋宏这是要毒穿河西地脉!"

萧沐瑶的商队伙计正被绑在刑架上,闻言突然大笑:"将军可知,这毒盐遇水化烟?"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响起闷雷。

"卸甲!闭气!"李轩一脚踹翻盐垛。雨水打在毒盐上腾起青烟,守军铁甲瞬间锈出蜂窝孔洞。更可怕的是顺着城墙流淌的毒水,竟把护城河里的鱼虾都翻起了白肚。

"把全城的醋缸搬上城头!"李轩扯下披风浸入醋桶。萧沐瑶已经拆了商队十二辆马车的酒坛,混着生石灰泼向毒烟。酸碱中和的滋滋声中,她突然指向关外:"快看!"

三十里外的盐碱地正在诡异蠕动。原来拓跋宏早在地下埋了陶管,毒盐随雨水渗入地下水脉,此刻正从裂缝反涌。不过半日,凉州城外已形成百里毒沼,马蹄踏上去就陷进冒泡的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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