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把巧儿赶出云吉班的那个老鸨被抓了出来,她不单把巧儿一人带病赶出云吉班而是十多个落难的姑娘,是以那些愤怒的姑娘对着那个老鸨更是一阵厮打比对麻所长还要厉害十倍。刚开始是抓头发挠脸皮后来就是打嘴巴撕衣服掐肉皮,只打得那老鸨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连李醒仁都听不进去了,但是他没有阻止这些年被她祸害的姑娘比她不知要惨多少倍。
张碧见火候差不多了让姑娘们退下去,望着被撕掉衣服露出臃肿身材的老鸨张碧就想吐,他对着老鸨说:“知道这些姑娘为何打你吗?她们告你虐待妇女强迫妇女接客,伙同济良所的人倒卖药品,还有贩卖鸦片。”
这老鸨也是见过大阵仗的风月老手被打成这样也不乱阵阵有词的辩解:“京城那家花楼不是这样经营你们怎么不去管她们,再说这北洋政府我可是有后台的,京城那些大员督军可都是我的座上客,得罪我没有你的好处、、、”
张碧说:“你也不用狡辩前晌玉皇阁的阁主叫西门无芳聚会你也知晓,就是政府已经开始整治京城的全部治安玉皇阁的阁主都要到北苑开荒,别说你们一个小小的云吉班,还有别说你认识那些北洋政客甚么王辑唐是我兄弟,张宗昌是我酒友,冯成祥将军是我同乡大总统冯华普是我校长,我就是天子门生。”
几句话就把老鸨给震住了她试探着说:“不知道这位大人怎样称呼?”
张碧大声说:“霸州张碧。”
想当年这云吉班连松坡将军都来光顾,这老鸨也是听过张碧的名号的,当年辛亥革命就流行‘南胡汪,北二张’的谚语,南胡汪就是时任广东军政大都督的“武”先锋胡汉民和时任南方议和参赞的“文”先锋汪青卫,北二张就河北是同盟会“文”先锋张续和山东同盟会“武”先锋张碧。见到张碧名头也不小老鸨哀求着说:“张碧大人给老妇一条活路吧。”
张碧说:“那就看你会办事不,你要是交些钱我把你关起来的云吉班封了事。”
老鸨说:“这可使不得这云吉班就是老妇的命,万万使不得。”
张碧又说:“那你就破费一些我帮你上下打点,你们云吉班照常做生意。”
老鸨深知破财免灾的道理,她没用张碧吩咐上了二楼密室,把她这些年从姑娘身上压榨来的银票拿出来一些,随后把张壁叫过来一并送上。
张碧望着送上来的银票加在一起也有一万大洋,还有两付金手镯可谓不少,但是比起她这些年积累起来的黑心钱那是太少了。张碧也没有说话,巧儿一干姐妹明白他的意思,又冲进门对着那老鸨又是一阵泄愤似的毒打,老鸨的惨叫声又从屋里传了出来。
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位身穿翠绿色华丽旗装的女人,确实风情万种的西门无双她轻迈莲步走到张碧面前,伸出右手白净的食指托起张碧消瘦还带着短短胡子茬的下巴说:“这不是我们英俊英明的张署长吗,怎么也觉得家中一棵红缨花树(刘鸿英)没有这百花园好,也来这里采花来了,你要是想喝花酒去我的上林仙苑阿。”本来西门无芳是很有风情和张碧开玩笑的。
张碧也很有风情地说:“可惜啊,你的上林仙苑都是些狗尾巴花我看不上眼,你吗又是石头花,是以就来了云吉班。”
张碧这样挖苦西门无芳她也没有生气反而说;“张警官也喜好女人叫床啊,那你随便找一位嗓音好的,叫几声你的骨头都酥了再叫几声你的心都醉了。”她非要把巧儿对老鸨的毒打说成女人的叫床,真的不可理喻。
张碧又说:”本来吗这云吉班有几个叫床好还有姿色的姑娘比如巧儿她们,只是喜欢她们的男人太多结果就染上了花柳病,这老鸨就狠心把巧儿姑娘她们赶出了云吉班,巧儿姑娘们在北京无依无靠的只得进了政府开的济良所,没想到这济良所的麻所长心太黑了,把北洋政府发下来的银钱大部分都装进口袋,巧儿姑娘们是吃不好睡不好,生了花柳病也得不到医治是以就有了怨言。这麻所长就大骂‘嫌这里不好就回云吉班’,是以麻所长又收了这老鸨一百大洋,又把巧儿姑娘卖进云吉班,这巧儿姑娘本来旧病未好从操就业花柳病爆发,乃至全身溃烂。这恨人的老鸨本来巧儿姑娘为她在男人那里赚了多少大洋,她不念旧情狠心把巧儿姑娘带病赶到大街上等死,恰好京报的一名记者救了巧儿姑娘,并把麻所长和这恶心的老鸨的丑事揭露了出来,结果京城轰动外国教会和大总统都惊动了,京师督察长马龙标亲自让我协助李警官调查此事,我估及你的面子没有枪毙她更没有查封云吉班,但是保住她保住云吉班好让全京城的男人都有一个‘玩’的地方,我也要上下打点没想到这贪钱的老鸨只给了我一万大洋,你说这些小钱我给京师京城总监还是给京师督察长马龙标,还有这些得病的姑娘更需要钱来治病,是以我让姑娘们教教这老鸨叫床,好让这个肥娘们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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