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见了一皱眉喊过这里的巡官问:“那个济良所的麻所长到案没有?”
巡官说:“上级也没有下命令啊。”
张碧听了说:“立刻带人把麻所长抓来小苟子跟着去,抓来后直接带到云吉班。”那巡官和小苟子带人去了。
李醒仁望着巧儿她们问:“想必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小猴子你去买三十屉包子。”小猴子领命带两个巡警去了。巧儿随即和他讲诉事情经过,她去保罗医生那里去治病,在那里就碰到了一位京报的年轻记者,巧儿就把自己的遭遇向记者诉说了,没想到那名记者够仗义一口答应为她们主持公道,于是巧儿回到济良所联合那里的落难姐妹,收集了好多证据让记者在京报上曝光。迫于舆论的压力马龙标才吩咐手下巡长调查此案,巧儿等姑娘只相信李醒仁是以专门等着李醒仁的到来。
很快小猴子的包子买到,巡警们也为她们端上来白开水,趁着巧儿吃包子的时间张碧对她们说:“对于麻所长在济良所的证据都已经落实,只是没有他把你们再次卖进云吉班的证据,那里的老鸨要是想抵赖,你们就一拥而上的打她直到她亲口承认为止,但是不能出人命。”众女会意。
等到张碧领着众女来到陕西巷云吉班时,小苟子押着那个麻所长也刚好来到。望着他贪婪眨巴的眼睛张碧气就不打一处来,拿着那份京报摔在他的面前问:“麻所长名头不小啊,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干的好事。”
麻所长辩解说:“署长别听这臭群婊子们胡说,她们没事嚼舌头搬弄是非,不整出点事来她们闲得慌。”
张碧一伸手李醒仁就把记者在济良所拍的照片递了过去,张碧拿着这些照片对着麻所长问道:“你看这些发了霉的小米、烂菜帮子也是人吃的吗?猪都不吃,你还想狡辩。”
麻所长又狡辩:“这照片就是那些记者在别处拍的。”
张碧上前踢了他一脚说:“那照片中指手画脚的人不是你吗?”
他又指着巧儿那群落难的妇女说:“北洋政府给她们发放治疗花柳病的药一片也没有给她们吃,全卖给这八大胡同了吧,你还想抵赖吗?”
在张碧咄咄逼人的审问和铁证下,麻所长狡黠的目光再也不四处乱转慌忙跪倒说:“张署长我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在咱们都是同仁的份上你放过我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给他。
张碧接过银票在巧儿众女和路人巡警面前晃了一下说:“这麻所长知法犯法还公然贿赂本警官应当罪加一等,现在我来问你,你是否以济良所资金紧张、病好了就滚回去等各种理由,让那些落难的妇女从回云吉班落入火坑从中得到好处。”
此时麻所长已经被张碧问讯的几近崩溃,勉强抬头说:“我是把略微有姿色的姑娘再次送到云吉班,从中得了些好处。”
张碧指着巧儿姑娘说:“也包括她吗?”
麻所长说:“算巧儿加在一起有三五十个。”
张碧又问:“还把这些姑娘卖到那个地方?”
麻所长已经不敢隐瞒把在次卖姑娘的青楼一一说出,大概有七八家,小猴子一一记下来。张碧拿过小猴子的笔记问:“麻所长你要是认罪就签字吧。”
麻所长深知只要签了字就等于认罪,那等候他的也许就是枪毙没收家产等不可想象的处罚,是以摇头拒不签字。
张碧对着巧儿落难的姑娘说:“今天就是姑娘们出气的时候,在济良所姓麻的是如何虐待你们的今天就还回来,我给你们撑腰。”
那些姑娘对麻所长的怨恨不次于妓院的老鸨,早有恨他入骨的姑娘涌过去对着麻所长拳打脚踢,一轮过后又是一拨,麻所长怎么也没想到他平时辱骂白眼的这些娘们翻天了当街还暴打他,只打得麻所长鼻青脸肿不住的哀嚎。
差不多到火候了张碧让姑娘们退后问:“麻所长你还是不知罪,就让我的手下招呼你。”
麻所长忍着疼痛说:“你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滥用私刑我可以告你。”张碧没有理他早有大栅栏的巡警对着他一阵痛打。只打得那些落难的姑娘不忍直视李醒仁都侧过脸。麻所长实在受不了哀求着说:“我认了署长,我认了,”小猴子拿过笔记让他在认罪书上签字。
张碧见大事告成踢了一下李醒仁,李醒仁对着巧儿和落难的姑娘们大声说:“姑娘们这云吉班的老鸨勾结济良所麻所长证据确凿,她们是如何虐待你们殴打你们的,现在我做主你们可以还回来,现在冲进云吉班一雪前耻,咱们就把那个老鸨抓起来暴打。”
女人初时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当贞操被无耻的践踏与蹂躏以后,她们已经没有尊严和脸面可言也就无所畏惧,是一个个像母狼一样在巧儿的带领下推倒云吉班的大门,对着里面一阵乱砸乱打。云吉班里面养的恶汉龟公有几人以经在西门无芳的带领下去地安门报道,回来后云吉班就经人心不稳,又见到张碧和李醒仁带着巡警和落难的女子来砸场子,早就从后门溜了。至于其他的姑娘则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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