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掐着他下巴吻上去,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蛊王尖啸着钻出老者残躯,被婴儿一把握住塞进嘴里。
鎏金瞳仁绽出星辰光晕,婴儿打了个奶嗝:【娘亲,甜】。
燃烧的青铜门外,星河倾泻如瀑。萧景珩银发缠上她的指尖:"这命星臣含了三年……咳咳……总算物归原主。"
姜黎拎起他浸血的衣领,毒指甲在合葬碑上刮出新痕:"萧景珩,你给姑奶奶记好了——要死也得我先宰了你!"
星河坠落处,婴儿的鎏金瞳仁里浮现血色小字:【第一卷·替身棺椁完,第二卷·天机弑神启】。
"轰!"燃烧的青铜门轰然坍塌,星河碎屑如暴雨倾泻。姜黎拎着萧景珩的衣领摔进暗河支流,身后追来的鎏金蛊虫撞上星辉,爆出腐臭的脓血。
"咳咳……"萧景珩的银发缠住她腕间鎏金镯,"王妃这算……咳咳……谋杀亲夫?"
"亲你棺材板的合葬碑!"她反手将人按在湿滑的礁石上,毒指甲刮开他浸血的中衣,"说清楚!你后背的刺青什么时候刻的?"
苍白的肌肤上,女子闭目沉睡的轮廓随血脉跳动。婴儿趴在礁石边嘬着星辉碎片,鎏金瞳仁忽明忽暗。
"三年前血雨夜。"萧景珩忽然握住她指尖按向心口,"臣用半副心脉做引,请天机阁长老刺的锁魂图——"
原本平静的暗河突然掀起一股强大的逆流,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搅动着河水。燃烧的星屑在空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带着熊熊烈焰,如饿虎扑食一般抓向那个脆弱的婴儿。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鎏金护甲,凌空劈下,口中怒喝:“老腌菜,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这不是普通的攻击,而是星轨回溯。”萧景珩面色凝重地解释道,同时迅速甩出一条鎏金链,紧紧缠住婴儿的襁褓,“这是琅琊阁用三百个活人祭炼而成的邪恶法术,专门克制天机血脉!”
就在巨掌即将攥住鎏金链梢的一刹那,姜黎突然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处的鎏金纹路。只见那纹路如同被点燃一般,猛地暴涨起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克你祖宗!”姜黎怒吼一声,从那纹路中窜出一只火凤虚影,它张牙舞爪,带着无尽的烈焰,狠狠地撞向那只星屑巨掌。
刹那间,火光冲天,星屑巨掌被火凤灼烧得瞬间化为一缕青烟。然而,就在这时,萧景珩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异动。他的刺青竟然如同活过来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
令人惊讶的是,那刺青中的女子竟然与火凤产生了共鸣,她的身影在火凤的光芒中若隐若现。婴儿似乎感受到了这奇妙的变化,咯咯地笑了起来,同时伸出小手,一双鎏金瞳仁射出两道光束,直直地击中了那缕残烟。
只听“砰”的一声,残烟被光束击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飘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萧景珩!"姜黎掐着他脖颈抵上岩壁,"你拿我的魂魄养蛊?"
"养的是劫。"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她眉间星痕,"王妃可记得……咳咳……去年上元节那场雷暴?"
记忆突然刺痛——闪电劈开王府屋檐时,萧景珩用轮椅撞开她,自己却被雷火灼得三月不能起身。
"那夜本该劈碎你三魂七魄。"鎏金链梢卷住她颤抖的手腕,"臣背上的锁魂图……咳咳……替您承了九重天劫。"
暗河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燃烧的青铜碎片聚成狼头巨像。婴儿突然暴怒尖叫,鎏金光束洞穿巨像左眼。
"没时间缠绵了。"萧景珩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弹入暗河,"琅琊阁启动星陨阵,要拿小主子的鎏金瞳祭天!"
姜黎的毒指甲在岩壁刮出火星:"怎么破阵?"
"需要天机血脉的疯凰泪。"他忽然低笑,"但王妃您……咳咳……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哭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一脚踹翻狼头巨像的残骸,"姑奶奶的泪早炼成蚀骨散了!"
星河突然倒悬,无数星子坠向婴儿。萧景珩的轮椅腾空而起,狐裘卷住母子二人:"那就用臣的血——"
鎏金链绞碎腕脉,血瀑冲开星幕。姜黎突然扣住他伤口:"轮不到你逞英雄!"她扯断颈间鎏金锁,将浸血的链坠砸向阵眼。
锁坠里封着的蛊王残肢遇血复活,一口咬住坠落的星子。婴儿趁机抓住蛊王触须,鎏金瞳仁迸射的光束将星陨阵撕成碎片。
暗河归于死寂时,姜黎的毒指甲抵着萧景珩喉结:"今日起,你的命归我管。"
他笑着咳出星辉碎屑:"三年前就是了……咳咳……我的王妃。"
婴儿爬过来揪住两人衣角,鎏金血珠在暗河水面凝成谶语:【疯凰泣血处,天机覆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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