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你祖宗!"姜黎毒指甲劈开黑袍,"师徒俩长得都跟癞蛤蟆似的,还好意思攀亲戚!"
婴儿忽然吐出金焰,将老者袖中窜出的百足蜈蚣烧成焦炭。姜黎趁势将人按进血池:"老畜生,你这洗澡水味道挺冲啊!"
朱雀卫撞开暗门:"娘娘!找到主墓室了!"
姜黎扯过老者白发擦手:"听见没?你的棺材板在叫魂呢!"
血池咕嘟冒泡,姜黎赤脚踩在琅琊阁主脊梁上,毒指甲刮开他后颈皮肉:"老畜生,这狼头刺青绣得跟狗啃似的!"
老者嘶声冷笑:"疯妇...你娘亲的尸骨早被..."
“被姑奶奶下酒了!”她怒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扯,刺青处的金线应声而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金线的断裂,她的皮肉竟然像被撕开了一般,露出了里面的鎏金齿轮。
“哟呵,这是把自己改造成傀儡了啊?”她嘲讽地看着眼前的人,“我说怎么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没有心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轮椅滚动的声音传来。只见萧景珩坐在轮椅上,缓缓地轧过血池上的浮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鎏金链梢,链梢的尽头卷起了池中漂浮的残肢。
“阁主这机关术,倒是比当年教我时更加精进了呢。”萧景珩面无表情地说道。
突然,他毫无征兆地伸手捏碎了傀儡的眼珠,然后冷冷地说道:“可惜啊,你这机关术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心盲眼瞎的蠢货罢了。居然连小主子都能算漏,真是可笑至极!”
话音未落,一个婴儿的身影出现在血池的边沿。那婴儿正趴在那里,嘴里吐着泡泡,仿佛对周围的血腥场景毫不在意。然而,当他看到萧景珩时,突然张开小嘴,喷出一团金火。
金火如流星般坠落,直直地落入血池中。刹那间,污血像是被点燃一般,剧烈地沸腾起来,眨眼间就被蒸发成了滚滚毒雾。
姜黎见状,心中一惊,她连忙伸手揪住婴儿的后颈,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
“再乱喷火,信不信我把你直接塞到池子里去涮羊肉!”姜黎怒目圆睁,对着婴儿呵斥道。
“涮……肉!”婴儿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不仅没有被姜黎的呵斥吓到,反而兴奋地拍起手来。
随着他的拍手,他背后的鎏金火翼猛然暴涨,熊熊烈焰呼啸而出,如同一股火龙卷,将整池血水都烧成了鎏金蒸汽。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突然暴起。他的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弹开一般,猛地射出了数枚淬毒齿轮,这些齿轮闪烁着寒光,带着致命的毒素,如雨点般朝姜黎和婴儿激射而来。
“去死吧!”老者的声音在毒雾中回荡,充满了杀意。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姜黎却毫无惧色。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徒手接住了飞来的齿轮,然后手臂一挥,将这些毒钉如炮弹一般反掷回去。
只听得“噗噗”几声,毒钉精准地嵌入了老者的膝盖,瞬间让他惨叫起来。
“瘸子师徒凑一对,姑奶奶送你们黄泉斗棋!”姜黎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老者,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朱雀卫撞破冰墙:"娘娘!主墓室有具水晶棺!"
姜黎拽着老者白发拖行:"老畜生,给你机会哭丧!"
棺盖掀开的刹那,寒气凝成娘亲虚影。姜黎瞳孔骤缩,毒指甲却已刺穿虚影咽喉:"装神弄鬼没完了?我娘最恨螺子黛画眉,这冒牌货的眉毛描给鬼看?"
老者忽然癫狂大笑:"你娘心脉被我炼成长明灯,就在..."
"在你天灵盖里点着呢!"姜黎劈开他颅骨,拽出团跳动的金焰。婴儿突然扑来啃噬火焰,瞳中金纹暴涨如旭日。
萧景珩鎏金链绞住欲逃的老者残躯:"王妃,这灯芯似乎..."
"似乎你个头!"她将金焰按进婴儿襁褓,"小崽子叼好了,弄灭就把你炼成灯油!"
墓室突然震颤,三百具冰傀破壁而出。姜黎踹翻水晶棺挡路:"朱雀卫!拆了这些废铜烂铁打恭桶——要刻琅琊阁徽的!"
婴儿稳稳地骑在冰傀的头顶,口中喷出熊熊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而在不远处,萧景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却不断地咳嗽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小主子这骑术,倒比漠北质子还要精湛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调侃。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冰裂的声音打断。只见地面突然裂开,一条巨大的鎏金巨蟒从地底窜出,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凌空甩出一枚毒镖,直直射向巨蟒。毒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击中了巨蟒的眼睛。
“老腌菜养宠物也不挑食啊!”姜黎骂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巨蟒吃痛,发出一声怒吼,然后迅速咬住了那名老者的残躯,将其整个吞下。
就在这时,萧景珩突然伸手揽住姜黎的腰,猛地向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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