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毒指甲几乎戳穿婚书:"这字迹怎么像你三日前批的奏折?"
窗外原本平静的景象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得有些诡异,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就在人们惊愕之际,只见十八顶红轿子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托起一般,凌空飞起,稳稳地悬停在半空中。
最前排的那顶轿子,轿帘忽然被掀开,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竟然与姜黎长得一模一样!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更引人注目的是,女子的腕间戴着一只银锁,银锁上清晰地刻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这个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揣测这其中的关联。
就在这时,茶楼外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糖葫芦叫卖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扛着草靶子的老汉正奋力挤开人群,向这边走来。他的草靶子上插满了红艳艳的山楂果,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就在老汉快要走到茶楼门口时,不知为何,他突然失去了平衡,手中的草靶子猛地撞向人群。只听“哗啦”一声,红艳艳的山楂果如雨点般滚落一地,溅起了一地的糖浆。
姜黎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她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碎了一颗滚到她脚边的山楂。刹那间,黏腻的糖浆溅起,溅到了她染蓝的裙裾上,留下了一块明显的污渍。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瞪着那老汉,厉声道:“老丈,你这糖葫芦裹的是砒霜还是鹤顶红?怎么如此不小心!”
老汉浑浊的眼珠一转,草靶子“咔嚓”裂开,三百枚毒针朝着二楼激射。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糖渍,鎏金链绞住竹帘一扯——
“哗啦!”
竹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屋内的一切。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竹帘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紧紧地裹着毒针,如流星般飞速钉入梁柱之中,最后竟摆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囍”字。
姜黎赤着脚,轻盈地踩上窗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屋内的情景。她的指尖微微一动,一粒碎银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直直地砸向老汉的后脑勺。只听“砰”的一声,碎银深深地嵌入了老汉的脖颈,瞬间鲜血四溅。
就在这时,青杏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老汉身后,她手中的银簪如毒蛇吐信,迅速挑开了老汉的衣领,露出了他心口处那狰狞的天机阁蛇形刺青。
与此同时,对街的包子铺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那蒸笼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掀起,滚滚白雾喷涌而出,其中竟飞出了十八个面人!这些面人个个栩栩如生,尤其是那眉眼,竟然与萧景珩如出一辙。
“哟,老腌菜改行当泥人张啦?”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顺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些面人泼去。热水如瓢泼大雨般倾泻而下,那些面人在热水的冲击下瞬间瘫软,露出了里面正在蠕动的蛊虫。
姜黎见状,脸色微微一变,她突然伸手揪住萧景珩的耳朵,娇嗔道:“你们萧家人的脸皮是面捏的吗?怎么一泼就化啦!”
萧景珩就势咬住她递来的半块绿豆糕,糖霜沾在唇边:“王妃喂的毒,化了也甘心。”
楼下的傀儡突然齐声高喊:“吉时到——”,三百盏红灯笼从街尾飘来,映得青石板路像淌了血。姜黎的织金裙摆扫翻茶盏,拽着萧景珩跃上房梁:“瘫子,你那些暗卫是等着收份子钱呢?”
瓦片忽地碎裂,三具挂着红绸的尸傀破顶而出。青杏的簪子扎进尸傀眼眶,挑出截带血的琴弦:“主子,是醉月楼的姑娘!”
姜黎赤脚碾断琴弦,染毒的指甲抠进尸傀颈侧:“天机阁倒是会省棺材本,连烟花女子都不放过。”她突然掰过萧景珩的下巴,“醉月楼的花名册上,可记着王爷的大名?”
“王妃若想看——”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尸傀头颅,“本王现在就能编一本。”
在街道的尽头,那顶红色的花轿里突然传出一阵悠扬的唢呐声。这曲调竟然是姜黎大婚时所吹奏的《百鸟朝凤》!
伴随着这阵唢呐声,十八个头上扎着红头绳的孩童像欢快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围住了茶楼。他们手中的风车飞速转动着,转出了一团团淬毒的银粉,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
与此同时,卖货郎的拨浪鼓也“咚咚”地响了起来,那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在他的货架底下,一道寒光骤然闪过。
“青杏!接住!”姜黎大喝一声,只见她飞起一脚,将货架踹翻在地。刹那间,各种颜色的胭脂水粉如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形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花雨。
姜黎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广袖,紧紧捂住自己和他的口鼻。紧接着,她另一只手迅速抓起一把辣椒粉,毫不留情地朝着那群孩童扬去,口中还高声喊道:“姑奶奶请你们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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