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阁闹场】
多宝阁的翡翠屏风映着珠光,德妃捧着鎏金匣嫣然一笑:“姜妃妹妹瞧瞧这南海珊瑚树,陛下昨日刚赏的......”
姜黎赤脚跃上博古架,指尖弹了弹珊瑚枝:“姐姐这以次充好的手艺,比天桥卖假货的贩子还糙!”她突然掰断一截珊瑚,暗孔里簌簌落下蛊虫卵,“哟,这‘珊瑚生蛊’的戏码,是从天机阁戏班子学的?”
丽妃的护甲掐进掌心:“休要污蔑!这珊瑚是番邦贡品——”
“贡品?”姜黎一脚踹翻珊瑚树,树芯裂出半卷带血的密信,“‘子时焚宫’的字迹,和姐姐上月毒杀琴师的认罪书严丝合缝!”她拽过丽妃的孔雀披风擦手,“永昌四十五年七月初九,丽淑宫购入蛊虫卵十斤——青杏!把账册塞她嘴里!”
贤妃踉跄撞上紫檀柜,一尊青瓷瓶“哗啦”碎裂,露出夹层中泛黄的卖身契。姜黎赤脚碾碎瓷片:“贤妃姐姐这‘碎瓶藏契’的手艺,不去当铺当伙计可惜了!”
【月夜焚契】
藏书阁的铜灯晃着满地残页,姜黎赤脚盘在《女训》堆上啃酱鸭。萧景珩执朱笔勾着弹劾奏折,忽然轻笑:“爱妃今日掀了六处宫室,可还尽兴?”
“尽兴个屁!”她将鸭骨头砸向《贞洁录》,“那帮老腌臜明儿肯定要参你纵妻掘坟——”
“参得妙。”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脚踝红绳,“正愁没由头烧了德妃的《卖身契》。”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鎏金链子缠着两人手腕,“珍宝阁暗室藏着三百箱假贡品......”
姜黎眼睛倏地亮了:“全是春宫像?”
“比春宫像刺激。”他咬住她油亮的唇角,“全是写本王‘惧内丧志’的血书。”
织金裙摆“哗啦”扫落满架典籍,姜黎翻身将人压上紫檀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砸——”
“急什么?”萧景珩反手扣住她后颈,扯开昨夜被她撕破的襟口,“这件蟒袍,爱妃打算怎么赔?”
窗外偷听的暗卫脚下一滑,“扑通”栽进荷花池。惊起的涟漪荡碎一池月色,暗处闪过半片绣着蛇纹的衣角——天机阁探子抖着手记下:“疯妃新增战绩:掀米缸五口,撕卖身契三十张,气吐血清河三条。”
【晨起风波】
寅时的梆子未落,姜黎赤脚蹲在朝房檐上啃炊饼。户部尚书捧着笏板训斥:“女子赤足上朝成何体统!陛下当废妃以正纲常——”
“废妃?”姜黎翻身跃下,炊饼渣子糊了他满脸,“李大人上月贪墨赈灾银时,怎不记得纲常?”她突然扯开他官袍补服,暗袋里“叮叮当当”掉出十颗东珠,“哟,这珠子上的血沁,和江南沉船案失踪的贡品一模一样!”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过满地珍珠,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腰肢:“爱妃扒衣裳的手艺,倒比御史台查案更利落。”
“不及王爷藏赃物的手段,”姜黎扯开他襟口,露出锁骨下那道刀疤,“这伤要是再深三寸——”
“深三寸就抱不动爱妃撕账簿了。”他咬住她指尖沾的饼屑,“值。”
晨光刺破云层时,老皇帝拎着半截糖画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瘫软的尚书:“丫头这疯病刮得妙,连户部的陈年油垢都刮干净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朝房,惊飞一树装睡的寒鸦。
喜欢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请大家收藏:(www.zjsw.org)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