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春宫图刺激。”他咬住她油亮的唇角,“全是写本王‘惧内如虎’的血书。”
织金裙摆“哗啦”扫落满架典籍,姜黎翻身将人压上紫檀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炸——”
“急什么?”萧景珩反手扣住她后颈,扯开昨夜被她撕破的衣襟,“这件蟒袍,爱妃打算怎么赔?”
窗外偷听的暗卫脚下一滑,“扑通”栽进荷花池。涟漪荡碎一池月色,暗处闪过半片绣着蛇纹的衣角——天机阁探子抖着手在密报上添字:“疯妃今日战绩:气晕太医三名,吓尿马监总管,撕烂蟒袍六件。”
【赏花宴杀机】
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艳,丽妃捏着鎏金剪子轻笑:“姜妃妹妹这赤脚赏花的癖好,倒是风雅得很。”她刀尖似的护甲划过一朵魏紫,“只是这御赐的牡丹金贵,当心扎了妹妹的蹄子。”
姜黎赤脚蹲在假山上啃脆枣,枣核“嗖”地击中丽妃的鎏金护甲:“姐姐这剪枝的手艺,比冷宫刨坟的野狗还糙!”她翻身跃下,绣鞋尖挑起一盆墨菊,“花泥里掺的腐骨粉,是从慎刑司死囚骨头里磨的吧?味儿冲得本宫头疼!”
德妃的绢帕绞成麻绳:“姜妃休要含血喷人!这花泥是内务府特供——”
“特供?”姜黎一脚踹翻花盆,暗红粉末簌簌而落,“永昌四十五年八月初三,德庆宫领腐骨粉二十斤——青杏!把账册糊她脸上!”
萧景珩斜倚海棠树,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腕间红绳:“爱妃踩花盆的架势,倒比花匠栽盆景更利落。”
“不及王爷藏毒粉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多宝阁第五层的青花罐——”
“那是给爱妃备的痒痒粉,”他低头咬断她发间缠的丝绦,“省得撕人衣裳时无趣。”
【诗会闹剧】
琉璃亭内铺着雪浪笺,贤妃捏着狼毫嫣然一笑:“今日以‘贞静’为题,请妹妹们各作......”
“本宫先来!”姜黎赤脚跃上案几,蘸着胭脂在墙上挥毫:“‘三从四德放狗屁,贞洁牌坊砌茅坑’——横批‘撕烂算球’!”
满亭嫔妃倒吸冷气,丽妃的翡翠步摇“叮当”乱颤:“粗鄙!粗鄙!陛下岂容你这般辱没圣贤!”
“圣贤?”姜黎反手将砚台扣在贤妃头顶,“贤妃姐姐上月毒杀琴师时,怎不记得圣贤书上写着‘仁爱’?”墨汁顺着《女诫》淌成黑河,“永昌四十五年七月廿七,贤淑宫购入鹤顶红五斤——青杏!把账册塞她嘴里!”
德妃踉跄后退,绣鞋踩中自己裙摆:“疯妇!你、你怎敢......”
“本宫突发恶疾!”姜黎拽过德妃的云锦披帛擤鼻涕,“需生吞三百本《列女传》方能续命!”她抄起诗册撕成碎片,“劳烦德妃姐姐现场默写,本宫好蘸着墨汁生咽!”
【月夜焚衣】
藏书阁的月色漫过一地碎纸,姜黎赤脚盘在《女德》残页上啃酱肘子。萧景珩的蟒纹广袖拂过满地狼藉:“爱妃今日骂哑三宫六院,可还尽兴?”
“尽兴个鸟!”她将骨头砸向《贞洁录》,“那帮长舌妇明儿肯定要参你纵妻灭佛——”
“参得妙。”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脚踝红绳,“正愁没由头烧了丽妃的《贤妇集》。”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鎏金链子缠着两人手腕,“御马监刚查出三百箱带毒草料......”
姜黎眼睛倏地亮了:“全是春宫图?”
“比春宫图带劲。”他咬住她油亮的指尖,“全是写本王‘畏妻如虎’的血书。”
织金裙摆“哗啦”扫落满架典籍,姜黎翻身将人压上紫檀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烧——”
“急什么?”萧景珩反手扣住她后颈,扯开昨夜被她撕破的襟口,“这件蟒袍,爱妃打算怎么赔?”
窗外偷听的小太监脚下一滑,“扑通”栽进荷花池。惊起的涟漪荡碎一池星月,暗处闪过半片绣着蛇纹的衣角——天机阁探子抖着手记下:“疯妃今日战绩:撕诗册十二卷,踹翻花盆九只,气晕嫔妃三人。”
【御膳房暗局】
灶台上的蒸笼“咕嘟”冒着白烟,姜黎赤脚蹲在米缸边抓了把新贡的胭脂米,指尖一捻冷笑:“尚食局如今穷得连砂石都敢充贡米了?”
尚食女官攥着金丝帕子强笑:“娘娘说笑,这是岭南特产的珍珠米......”
“珍珠?”姜黎突然揪住她发髻往米缸里按,“这砂砾磨脸的滋味,可比冷宫井底的鹅卵石带劲!”米堆簌簌塌陷,露出底层三袋发霉的陈米,“永昌四十五年八月十二,尚食局虚报新米三千石——青杏!把这账册糊她脸上!”
萧景珩斜倚门框,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腕间红绳:“爱妃掀米缸的架势,倒比户部查账更利落。”
“不及王爷藏陈米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地窖里那三十缸‘御赐黄金米’——”
“那是给爱妃备的暗器,”他低头咬断她腰间流苏,“省得砸人时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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