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王妃,这可怎么办?"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叶如意,活像一群被雷劈懵了的鹌鹑。年纪最小的衙差甚至下意识揪住了她的袖口,被头领一巴掌拍开后,又哆哆嗦嗦改揪自己裤腰带。
叶如意看着这群七零八落的队友,她突然觉得,外面那些杀手说不定是来拯救她的。
"诸位,"叶如意敲了敲缺腿的桌子,"现在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在众人凝重的表情中,她继续道:"既然都想活着到流放地,接下来听我安排,如何?"说着目光扫向衙差头领。
头领把佩刀往地上一杵:"他奶奶的!老子是执行公务,可不是来给阎王爷冲业绩的!"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妹子...你确定他们真是杀手?万一是来劫囚车的..."
"劫囚车派六个卖糖葫芦的?"叶如意挑眉,"那他们首领得多爱吃甜食。"
众人想象了一下杀手头子腮帮子鼓鼓含着糖葫芦喊"冲啊"的场景,顿时绷不住了。头领笑得刀都拿不稳:"妹子!干就对了!你说怎么做,咱们都听你的!"
"光王妃,这可怎么办?"众人齐刷刷盯着叶如意,活像一群被雷劈懵了的鹌鹑。年纪最小的衙差一张娃娃脸吓得煞白,下意识就揪住了她的袖口。
"撒手!"衙差头领一巴掌"啪"地拍过来,他吃痛缩手,转而又哆哆嗦嗦去揪自己的裤腰带。
叶如意环视屋内众人,"诸位,"叶如意屈指敲了敲木桌,"现在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既然都想活着到流放地,"她指尖在桌面上轻叩,节奏沉稳得像更夫的梆子,"接下来听我安排,如何?"目光如蜻蜓点水般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衙差头领身上。
衙差头领"哐"地把佩刀杵在地上,刀鞘撞得青砖迸出几点碎屑。"他奶奶的!"这声吼得房梁都震下灰来,又突然压低嗓门,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老子是正经执行公务,可不是来给阎王爷冲业绩的!"说着偷眼往窗外瞟,"不过妹子...你确定外头那些真是杀手?万一是来劫囚车的..."
"劫囚车派六个卖糖葫芦的?"叶如意眉梢一挑,"那他们首领得多爱吃甜食。"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脑海中浮现出画面:黑衣蒙面的杀手头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糖葫芦棍儿从面巾底下支棱出来,含混不清地喊"冲啊",红艳艳的糖渣还粘在胡子上...
"噗——"不知谁先破了功,接着满屋都是憋笑的"哧哧"声。
衙差头领笑得佩刀都拿不稳,刀尖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弧线。"得!"他抹着笑出的眼泪,刀鞘往桌上一拍,"妹子!干就对了!你说怎么做,咱们都听你的!"那架势,活像准备跟着山大王去打劫的喽啰。
“我刚刚跟店小二打听过,这间客栈有一个很大的地窖,容纳两三百人都没问题,为了不打草惊蛇,待会儿用膳的时候,给大家饭菜里下点药,全部送到地窖里去。”
叶如意不想计划中途有变故,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杀戮。
"高啊!"瘦高个猛拍大腿,"还别说,流放犯人中,老幼妇孺真不少,要是打起来,她们到时候只会添乱,一点忙都帮不上,将人送去地窖,倒是解决了麻烦事。"
叶如意用茶渍画了个大圈:"第一步,给所有人饭菜下药。就下点蒙汗药,剂量够他们睡到明天晌午。"
"第二步,"叶如意画了条歪扭的线,"等杀手们冲进来,会发现——"她突然压低声音。众人连忙把脑袋凑成朵向日葵。
五分钟后。
"妙啊!"头领激动得直搓手,"这招够阴...不是,够高明!"
瘦高个突然举手:"可地窖钥匙在掌柜那..."
"早拿到了。"叶如意晃了晃铁钥匙,"刚上楼时顺的。"见众人目瞪口呆,她眨眨眼:"流放路上总得学点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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