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姜维在阳平关,凭借武侯所遗“连弩阵法”,总算暂时击退了司马师的追兵。那连弩设计精巧,暗合“八卦阵图”之变,每一箭射出,都带着一丝武侯未尽的“忠烈之意”与对敌人的“破灭诅咒”。箭头淬有特制的“破罡毒药”,一旦破开武者护身“罡气”,毒性便会迅速侵入经脉,寻常士卒中之,立时毙命,便是“聚气”乃至“凝意”境界的武者,若无及时救治,也会战力大损。司马师前军猝不及防,连人带马被射杀无数,尸横遍野,浓烈的“血煞之气”混杂着士卒临死前的“恐惧之意”,几乎将那段山路化为一片“绝地”。司马师本人虽凭借自身强大的“将门之气”与精良甲胄避开了要害,却也被箭风擦伤,感受到了那股附着在箭矢上的阴寒“诅咒之力”,心中惊骇不已,不敢恋战,狼狈逃回。
然而,麴山城中的蜀将句安,终究未能等到援兵。城中断粮缺水,又被魏军重重围困,城中“军心之气”早已涣散。魏将陈泰又命人在城外高声诵读招降榜文,言辞间引动“天时地利人和”之说,瓦解守军“抵抗之意”。句安苦撑数日,眼见城中将士面黄肌瘦,再无战力,为保全将士性命,只得开城降魏。
姜维此次北伐,不但未能建功,反而折损数万精锐,其中不乏百战老兵,这些人身上都承载着蜀汉残存的“战意精华”。此番损失,对本就国力衰微的蜀汉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他只得领着残兵败将,退回汉中屯扎,心中那股“匡扶汉室”的炽热“意念”遭受了沉重打击,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场都黯淡了几分。
司马师则引兵返回洛阳。他虽在姜维手下吃了小亏,但成功迫退蜀军,又得了麴山二城,也算功过相抵。更重要的是,通过此战,他初步展露了自己统兵作战的能力,开始在魏国军方积攒“威望之气”。
嘉平三年秋八月,一手遮天的魏国太傅司马懿,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或许也是因为他篡逆之举,过度攫取了曹魏的“国运”,引来了“天道反噬”,其体内积聚的“阴沉之气”与早年征战留下的“煞气”一并发作,病势日渐沉重。
临终之际,他将长子司马师、次子司马昭唤至榻前。此刻的司马懿,已无往日的威严与深不可测,枯槁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疲惫与不易察觉的恐惧。他声音微弱,却字字带着警醒:“吾……辅佐大魏数十年,官至太傅,人臣之位已达顶点……世人皆疑我司马氏有不臣之心,我亦……时常因此夜不能寐,唯恐行差踏错,为家族招来灭顶之灾。我死之后,汝二人……务必……善理国政,辅佐幼主……切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可失,‘天命’不可违……慎之!慎之啊!”
他这番话,不知是真心悔过,还是在临死前感受到了某种“冥冥中的警示”,想要告诫儿子们收敛锋芒。然而,他那双浑浊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依旧是对权力的无限渴望与对未来的隐忧。言毕,这位搅动了三国风云,最终窃取了曹魏江山的权臣,便溘然长逝。他死后,盘踞在洛阳上空,那股代表司马氏的“潜龙之气”,骤然暴涨,几乎要将曹氏残存的“龙气”彻底吞噬。
司马师、司马昭兄弟二人,强忍悲痛,依礼申奏魏主曹芳。曹芳早已是惊弓之鸟,对司马氏的“畏惧之意”深入骨髓,只能厚加祭葬,追赠谥号。随即,司马师顺理成章地继任大将军,总领尚书台机密大事,权柄更胜其父。司马昭亦被封为骠骑上将军,兄弟二人联手,将曹魏的军政大权,以及那象征“国运”的“玉玺之气”,牢牢掌控在手中。
与此同时,江东之地,吴主孙权亦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早年太子孙登夭亡,后立次子孙和。然孙和因与全公主不睦,遭其以阴毒的“谗言诅咒”陷害,孙权晚年“猜忌之意”日重,竟废黜孙和,孙和不久亦忧愤而死,其“郁结之怨”久久不散,据说其死后府邸常有鬼火出没。孙权又立幼子孙亮为太子。此时江东的栋梁之臣,如陆逊、诸葛瑾等,其“柱石之气”已逝,朝政大权尽归诸葛恪。诸葛恪乃诸葛瑾之子,为人聪敏,然其“锋芒之意”过露,不知收敛。
太元元年秋八月,东吴境内忽起狂风,江海倒灌,平地水深八尺,竟将孙权先祖陵墓所植的百年松柏连根拔起,裹挟着泥沙与“阴土之气”,一路呼啸,直飞至建业城南门外,倒插于地,状极诡异。此乃“风水破败,龙脉动摇”之凶兆。孙权本就年迈体衰,见此天象异变,更是受惊成疾。
至次年四月,病入膏肓。召太傅诸葛恪、大司马吕岱入宫托孤。孙权这位“紫髯碧眼”的江东猛虎,在位二十四年,凭借其强大的“王者之意”与驭下之术,于乱世中开创江东基业,其“龙盘虎踞之气”威震一方。此刻,他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碧眼中,也只剩下对身后事的忧虑。嘱托完毕,便与世长辞。他死后,建业上空的“紫气”亦随之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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