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依遗命,立孙亮为帝,改元建兴,大赦天下,试图以“新朝之气”稳定人心。并谥孙权为大皇帝,葬于蒋陵。
洛阳的司马氏探子,早已将东吴的变故源源本本传回。司马师听闻孙权已死,孙亮年幼,诸葛恪新掌大权,吴国内部“权力之气”尚未稳固,认为有机可乘,力主伐吴。他那继承自其父的“扩张野心”开始蠢蠢用动。
尚书傅嘏,为人沉稳,其“守成之意”较重,谏曰:“长江天险,非人力可轻易逾越。先帝数次征吴,皆未能尽全功,反而损耗国力。如今我大魏亦是新遭大丧,国本未固,不如各自谨守疆界,徐图后计。”
司马师却不以为然,他年轻气盛,更相信“天道轮回,气数流转”。他冷笑道:“天道三十年一变,岂有千古不易之鼎峙?昔日曹魏强盛,尚不能一统,如今我司马氏承天景命,正是扫平吴蜀,再造寰宇之时!”他眼中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功业之光”。
司马昭亦在一旁煽风点火:“孙权新丧,主少国疑,其内部‘人心之气’必然不稳。诸葛恪虽有才名,然根基尚浅,不得人心。此天赐良机,不取必为后患!”
于是,司马师力排众议,令征南大将军王昶引兵十万攻南郡,征东将军胡遵引兵十万攻东兴,镇南都督毋丘俭引兵十万攻武昌。三路大军,浩浩荡荡,其“兵伐之气”直指江东。又命司马昭为大都督,总领三路兵马,节制诸将,欲毕其功于一役。
冬十二月,司马昭兵至东吴边境。东兴乃东吴门户,吴军于此筑有大堤,堤上又建左右二城,互为犄角,以防巢湖水路之袭。司马昭深知此地重要,命王昶、毋丘俭各引一万兵马,暂缓进攻,待主力夺取东兴二城后,再并力齐进。又令胡遵为先锋,总督三路兵马,搭建浮桥,强攻东兴大堤与二城。胡遵此人,勇则勇矣,然“谋略之意”不足,且性情颇为轻敌。
东吴太傅诸葛恪听闻魏军三路来袭,急召众将商议。平北将军丁奉,乃江东宿将,为人勇猛,其“陷阵之意”冠绝三军,出列道:“东兴乃我大吴咽喉之地,若东兴有失,则南郡、武昌皆危!末将愿为先锋,以死守之!”
诸葛恪抚掌道:“公之所言,正合吾意!”当即命丁奉引三千水兵,乘艨艟战船三十只,先行赶赴东兴。又令吕据、唐咨、留赞各引一万马步兵,随后接应,以连珠炮为号,一同进兵。自己则亲率大军,徐徐后进。
胡遵军已渡过浮桥,于大堤上扎营,并遣桓嘉、韩综猛攻左右二城。城中守将全端、留略见魏军势大,其“军阵之气”凶猛,不敢出战,只得凭借坚城死守。一时间,箭如雨下,金鼓震天。
胡遵在徐塘下寨,时值隆冬,天降大雪,朔风呼啸,吹得旗幡乱舞。他与众将正在帐中拥炉饮酒,烤食羊肉,浑然不以吴军为意,其“轻慢之气”溢于言表。忽闻斥候来报,江面上出现三十只吴军战船,正向岸边驶来。胡遵出帐远眺,只见雪幕中船影憧憧,估算每船不过百人,不屑地笑道:“区区三千水寇,也敢来捋虎须?不足为虑!”说罢,便回帐继续饮宴,只令部将加强巡哨。
丁奉率船队乘风破雪,一字排开,靠近魏军水寨。他立于船头,寒风吹动其须发,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战意”。他对其麾下将士厉声道:“大丈夫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正在今日!此战,不成功,便成仁!”
他下令众军脱去厚重衣甲,卸下累赘头盔,不带长枪大戟,只配精钢短刀与轻便藤牌。此举令魏军巡哨士卒大为不解,见吴兵衣衫单薄,手持短兵,皆在岸上指点评说,哄堂大笑,愈发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戒备之心荡然无存。殊不知,这正是丁奉“奇兵之计”,厚重铠甲在雪地行动不便,短兵则利于近身搏杀。
忽然,吴军船上响起三声惊天动地的连珠炮响,炮声中蕴含着丁奉催动的“破军秘术”,能短暂震慑敌人心神。丁奉须发皆张,口中发出一声虎吼,掣出佩刀,如猛虎下山般第一个跃上堤岸。三千吴兵,口中亦发出嗜血的咆哮,紧随其后,手持短刀,冒着风雪,如一群悍不畏死的狼群,凶猛地扑入魏军大营。
魏兵平日骄纵,又兼大雪天寒,毫无防备,被吴军这突如其来的迅猛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韩综正在帐中饮酒,闻变急忙抓起帐前大戟出迎,尚未看清来人,已被丁奉近身,寒光一闪,一颗人头冲天而起,热血洒在雪地上,分外刺眼。桓嘉从另一侧杀出,挺枪来刺丁奉,枪尖带着凌厉的“破风之气”。丁奉不避不让,竟以肉掌硬生生夹住枪杆,大喝一声,真气爆发,桓嘉只觉枪杆上传来一股巨力,虎口剧痛,拿捏不住,只得弃枪后退。丁奉反手掷出夺来的长枪,枪如流星,正中桓嘉左肩,将其钉翻在地。丁奉随即赶上,拔出短刀结果其性命。
三千吴兵在魏军营中左冲右突,所向披靡,魏军营帐被纷纷点燃,浓烟夹杂着雪花,将整个战场化为一片修罗地狱。胡遵大惊失色,酒意全无,急忙上马,欲夺路而逃。魏兵见主帅逃窜,更是军心崩溃,争先恐后奔向浮桥,却发现浮桥已被丁奉事先派出的水鬼凿断。无数魏兵掉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发出绝望的惨嚎,旋即被无情的江水吞噬。更多的人在岸边拥挤践踏,或被吴兵砍杀,伏尸遍野,鲜血染红了皑皑白雪,汇聚成一条条细小的血溪。车仗马匹,军械粮草,尽被吴兵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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