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令女之事,则是一段插曲。其刚烈之“节义之气”,与这血腥的政治屠杀形成鲜明对比,连司马懿亦为之动容,特许其乞子养,为曹氏留下一丝血脉。这或许是司马懿为了平衡自身过重的“杀伐之气”,所做的一点表面文章。
鲁芝、辛敞、杨综等人,因其“各为其主”的“忠义之举”,反被司马懿赦免,并复其原职,以示其“宽宏”与对“忠义”的“推崇”。此举亦是为了收拢人心,稳定政局。何、邓二人应管辂之言而死,更增添了司马懿“天命所归”的色彩,以及管辂“神相”的诡秘。
魏主曹芳,如今已是司马懿手中的傀儡,被迫封司马懿为丞相,加九锡。司马懿象征性地推辞一番,最后还是“勉强”接受,父子三人同领国事,曹魏的“军政大权”与“气数”,已尽归司马氏。
司马懿想起远在雍州的夏侯玄,乃曹爽亲族,其人素有才名,手握兵权,若知洛阳之变,恐生异心,其“忠曹之意”不可小觑。遂下诏,召夏侯玄赴洛阳议事,实则欲将其控制。
夏侯玄之叔夏侯霸,闻听兄长曹爽一族惨遭屠戮,又见司马懿召夏侯玄入京,已知司马老贼欲将曹氏、夏侯氏等与先帝有旧的势力连根拔起,其“复仇之意”与“求生之意”并发,当即引本部三千兵马造反。
镇守雍州的郭淮,对司马氏忠心耿耿,其“镇边之气”刚猛,立刻率兵与夏侯霸交战。夏侯霸怒斥司马懿篡逆,郭淮则骂夏侯霸背反。两人武道修为皆在“显圣”与“凝意”之间,一场大战,杀得天昏地暗。陈泰奉司马懿密令,早已引兵埋伏,与郭淮两面夹攻。夏侯霸兵少,又失了先机,其“锐气”受挫,大败而走,折损大半兵力,只得投奔汉中,归降蜀汉。
姜维在汉中,听闻夏侯霸来降,初时亦有疑虑,毕竟两国立场敌对,夏侯霸身上亦有魏将的“杀伐之气”。待探明实情,方才接纳。夏侯霸哭诉曹爽一门及自身遭遇,姜维亦为之唏嘘,叹道:“司马老贼,倒行逆施,其‘篡逆之气’昭然若揭!公能弃暗投明,匡扶汉室,堪比古之微子!”
席间,姜维问及司马懿父子是否已有伐蜀之意。夏侯霸道:“ 钟会年少有胆智,其“机敏之意”锋芒毕露;邓艾更是奇才,虽口吃,然胸有丘壑,观山川地形便能规划屯兵积粮之所,其“地理之意”与“兵略之意”深不可测,皆被司马懿看重,引为参赞。夏侯霸言语间,对这二人充满了忌惮。
姜维闻言,却傲然一笑,其“继武侯之志”的“豪情之意”勃发:“量此黄口孺子,何足道哉!待我提汉家王师,扫清中原,兴复汉室,便教他们知晓我大汉天威!”
于是姜维引夏侯霸入成都见后主,力陈司马懿篡逆,魏国将危,正是北伐良机。他多年在汉中屯兵,兵精粮足,其“北伐之意”炽热,更得夏侯霸这熟悉魏国内情的向导,正是天赐良机。
尚书令费祎,为人持重,其“守成之意”浓厚,谏曰:“蒋琬、董允新丧,朝中辅政之人本就短缺,内政未稳,伯约当效法丞相,先固国本,待时而动,不宜轻举妄动。”他能感觉到蜀汉的“国运之气”在诸葛亮死后已然衰弱,此刻强行北伐,如同逆水行舟,凶多吉少。
姜维却意气风发,慨然道:“人生如白驹过隙,岁月迁延,何日才能克复中原,完成丞相遗愿?”
费祎再劝:“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武略智谋,皆不如丞相远甚。丞相六出祁山,尚且功败垂成,何况我等?”他的“谨慎之意”中,带着对诸葛亮未能成功的深深遗憾,以及对当前形势的悲观。
姜维反驳道:“吾久居陇上,深知羌人之心。羌人部落,其‘悍勇之气’可为我所用。若能联络羌兵,以为外援,纵不能一举克复中原,至少陇西之地,唾手可得!”
后主刘禅,其“庸弱之意”依旧,但也受姜维“豪情”感染,准其所奏。
姜维领命,同夏侯霸计议,决定先筑二城于麴山,以为掎角之势,再联络羌兵。
秋八月,蜀将句安、李歆往麴山筑城。郭淮、陈泰早已探知,率大军围困,断其粮道与水源。句安、李歆二城,如孤岛一般,陷入绝境。城中无水,蜀兵掘土堰取雪水解渴,其“坚韧之意”令人动容,却也难敌魏军数倍兵力与“地利之气”的压制。李歆奋死杀出求援,身负重伤,方才得脱。
姜维得报,心急如焚,不等羌兵齐至,便欲发兵救援。夏侯霸献计,引兵袭取雍州之后路要隘牛头山,以围魏救赵之策,迫使郭淮、陈泰回援。
此计虽妙,却被陈泰料中。陈泰用兵亦有章法,其“应变之意”不弱,令郭淮引兵暗取洮水,断蜀军粮道,自己则亲率大军,于牛头山以逸待劳,伏击姜维。
姜维兵至牛头山,与陈泰大军遭遇。两军酣战,姜维虽勇,其“武勇之意”激荡,连败陈泰,但魏军凭借地利与兵力优势,占据山头固守。正僵持间,郭淮断绝洮水粮道的消息传来,蜀军军心动摇,“粮尽之慌”蔓延。姜维大惊,急令夏侯霸先退,自己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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