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济却不以为然:“驽马恋栈豆,桓范虽有智谋,但其家眷皆在城中,其‘牵挂之意’太重,未必能舍弃一切,尽心辅佐曹爽。不足为虑。”
司马懿略一思忖,眼中寒光更盛。他已不打算给曹爽任何翻盘的机会,遂派许允、陈泰前往曹爽处,言说太傅并无他意,只是削其兵权。此二人皆是能言善辩之士,其“巧言之意”足以迷惑人心。又召殿中校尉尹大目,此人素与曹爽交厚,命蒋济修书一封,让其带去。司马懿特意嘱咐尹大目:“汝与爽相善,可告之我与蒋太尉指洛水为誓,绝不伤其性命,只为收回兵权,以安国家。”他此言,配合着自身那股深不可测的“威严之意”,让尹大目深信不疑,领命而去。这“指洛水为誓”,更是引动了洛水“地灵之气”作为见证,极具蛊惑力。
曹爽此刻正在鹰犬逐兔,尽享田猎之乐,其“放纵之意”正浓。忽闻城中兵变,太傅上表,如遭晴天霹雳,手中弓箭失手落地,险些坠马。待近臣读罢司马懿那篇辞藻严厉、杀气腾腾的表章,早已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为之奈何?为之奈何?”他惶急地望向二弟曹羲。
曹羲亦是面无人色,哀叹道:“劣弟早知兄长行事张扬,必有此祸,屡次劝谏,兄长却充耳不闻。司马懿老贼,其‘奸诡之意’深不可测,连诸葛孔明那等人物的‘神算之意’都难以胜之,何况我等兄弟?事到如今,不如自缚请罪,尚能苟全性命。”
正惶恐间,辛敞、鲁芝奔至,告知城中已被司马懿全面控制,势不可回。紧接着,桓范亦拍马赶到,大声疾呼:“太傅已反!将军何不挟天子以令诸侯,退往许都,发外镇兵马,声讨国贼?”桓范的“急智之意”爆发,瞬间点明了一条生路。
曹爽却瞻前顾后,其“懦弱之意”在生死关头暴露无遗:“吾等全家老小皆在城中,若一去不回,岂非任人宰割?”
桓范急道:“匹夫遇难,尚思求生!主公如今身负天子,手握大义名分,天下州郡,谁敢不从调遣?许都城固粮足,主公别营兵马亦在近处,大司马金印在此,速速决断,迟则生变!”他声嘶力竭,试图唤醒曹爽的斗志。
曹爽依旧犹豫不决,只是涕泪横流,其“决断之意”早已被恐惧吞噬。
许允、陈泰、尹大目接踵而至,带来了司马懿那“充满善意”的承诺。曹爽本就无甚主见,又听闻司马懿指洛水为誓,心中那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也土崩瓦解。
是夜,曹爽手握佩剑,坐立不安,泪流满面,自黄昏至破晓,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司马懿的“伪善之誓”。他掷剑于地,颓然道:“罢了!我不起兵,情愿弃官,只求能做个富家翁,保全性命足矣!”其“求生之意”压倒了一切。
桓范见状,捶胸顿足,放声大哭:“曹子丹(曹真)何等英雄,智谋盖世!却生出你们这三个真如猪狗一般的儿子啊!”他哭罢,自知无力回天,曹爽“气数”已尽。
杨综,曹爽的主簿,见曹爽真的要交出印绶,抱印大哭:“主公今日舍弃兵权,自缚投降,他日必不免东市受戮之祸啊!”他的“忠心之意”让他预感到了不祥的结局。
曹爽却执迷不悟:“太傅乃信义之人,必不失信于我。”
印绶送至司马懿手中,那象征着兵权与“统御之气”的金印,被司马懿紧紧握住,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与快意。曹爽手下兵士见主帅已降,将印已失,登时军心涣散,各自逃命,那股原本尚存的“军伍之气”顷刻间消散无形。
曹爽兄弟三人回到私宅,即被大锁锁门,八百军士将其宅邸围得水泄不通,隔绝了内外一切“气机”流通。曹爽心中忧闷,听从曹羲之计,作书向司马懿借粮,以试其心。司马懿览毕,竟真的送来百斛粮食。
曹爽见状大喜,对兄弟道:“司马公果然守信,并无害我之心!”他那愚蠢的“侥幸之意”,让他彻底放弃了警惕。殊不知,这正是司马懿“攻心之计”的最后一步,要让他彻底安心,不作任何反抗,以便后续的雷霆清洗。
司马懿早已将黄门张当投入大狱,以酷刑逼供。张当意志薄弱,又感受到司马懿那股令人绝望的“审判之意”,很快便招出何晏、邓飏、李胜、毕轨、丁谧等人同谋篡逆——这些罪名,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司马懿早已罗织好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供词有了。
何晏等人被捕下狱,平日里服食丹药、谈玄论道所养成的“虚妄之气”,在冰冷的牢狱与刑具面前不堪一击,很快便“供认”三月间欲反。桓范亦因“矫诏出城,诬人反情”,被一并下狱。
罪名既定,司马懿不再有任何拖延,立即将曹爽兄弟三人并一干同党,尽数押赴市曹斩首,夷灭三族。一时间,洛阳刑场血流成河,无数“怨魂”与“煞气”冲天而起,令天地为之变色。这些新死的“怨气”,一部分消散,一部分则被某些隐秘的存在,或是司马懿暗中布置的某种“阵法”所吸收,化为了滋养司马氏“霸业之气”的养料。曹氏家产尽没入库,充实了司马氏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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