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到河边的蛮兵先头部队,见到河北岸蜀军军容依旧严整,又见江水阻隔,一时之间,皆不敢轻易前进,纷纷停下脚步,等待孟获号令。
孟获骑在火云蛮牛之上,来到河边,望着对岸的蜀军大营,对其弟孟优说道:“贤弟你看,此必定是诸葛亮惧怕我军追赶太急,故而故意在河北岸少作停留,摆出这般阵势,想要迷惑于我。依我看来,他在此处,最多不过再停留一两日,必然会继续向北逃窜!传我将令,全军便在河南岸屯扎下来!速速派人上山,多砍伐竹木,制造船筏,以备渡河追击之用!再将所有敢于冲锋陷阵的精锐勇士,都调集到河岸前沿营寨之中,一旦船筏备齐,便立刻渡河,定要将诸葛亮生擒活捉!”其“骄狂之意”已达顶峰。
他却不知,此时此刻,赵云、魏延所率领的数万蜀军精锐,早已在马岱的接应之下,通过下游新搭建的竹桥,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了西洱河,悄然迂回到了他们蛮兵大营的后方,正磨刀霍霍,只等孔明号令,便要发动致命一击,其“包抄合围之意”已然形成。
是日,天气突变,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孟获营中的蛮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搅得心神不宁,其“军心士气”都受到一定影响。便在此时,只听得四面八方,喊杀声震天动地,无数火把如同鬼火一般,在昏暗的天色中骤然亮起!鼓声、号角声、兵器碰撞声、士卒的呐喊声,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铁血洪流”,从四面八方,同时向着蛮兵大营席卷而来!正是孔明预先埋伏好的各路蜀军,发动了总攻!
那些驻扎在营寨外围的蛮兵獠丁,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便被突如其来的蜀军冲垮了阵型,登时乱作一团,自相冲突践踏,死伤无数,其“混乱恐惧之意”弥漫全营。
孟获在中军大帐之中,闻听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不由得大惊失色,其“惊骇之意”难以言表。他急忙披挂上阵,聚集起身边尚能作战的宗族亲信洞丁,拼死杀开一条血路,也不敢去救援其他被困的部落,只顾着向自己先前在南岸桥头附近扎下的旧寨方向逃窜,希望能凭借旧寨的防御,暂时抵挡一阵。
然而,他刚刚逃到旧寨寨门之前,忽然听得寨中一声炮响,一支军容整肃的蜀军精锐,如同猛虎出闸一般,从寨内猛然杀出,为首一员大将,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正是常山赵子龙赵云!他早已奉孔明之命,在此以逸待劳,其“断敌归路之意”如铁壁合围!
孟获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暗道一声“吾命休矣!”他不敢与赵云交锋,慌忙调转牛头,也顾不得什么方向,只领着残兵败将,沿着西洱河岸,望山深林密之处狼狈奔逃。
然而,他没跑出多远,侧翼山林之中,又是喊杀声大作,一支蜀军伏兵杀出,为首大将,手持长枪,勇不可当,正是平北大将军马岱!他奉命在此设伏,专门等候孟获前来送死,其“伏击之意”精准狠辣!
孟获此时身边只剩下数十骑最为忠心的败残亲兵,面对蜀军的重重包围,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环顾四周,只见南面、北面、西面三个方向,皆是尘土飞扬,火光冲天,到处都是蜀军的喊杀之声,根本无法突围。无奈之下,他只得领着残兵,向着唯一看似没有蜀军的东方仓皇逃窜。
刚刚转过一道山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方一片茂密的大树林之前,停放着数十辆护卫车辆,中间簇拥着一辆装饰普通的小车。车上端坐一人,羽扇纶巾,神情闲适,正是诸葛孔明!他身后只跟着数十名侍卫,却仿佛掌控着整个战场的“命运之轮”。孔明见到狼狈不堪的孟获,呵呵大笑道:“蛮王孟获!你机关算尽,却不知早已落入本相的天罗地网之中!天意让你兵败于此,本相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其言语间,充满了“智珠在握之意”与淡淡的“嘲讽之意”。
孟获一见孔明,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其“愤怒之火”与“绝望之情”交织,几欲发狂!他回顾左右仅存的几名亲兵,厉声嘶吼道:“兄弟们!我等屡次遭受此人之诡计暗算!前后已被他羞辱了三次!今日有幸在此狭路相逢,他身边兵力单薄,正是我等报仇雪恨的天赐良机!大家一起奋力向前,将他连人带车,一齐砍为粉碎!为我死去的南中勇士报仇!”其“困兽犹斗之意”无比疯狂!
说罢,孟获当先怒吼一声,催动身下疲惫不堪的火云蛮牛,挥舞着双刀,向着孔明的小车猛冲过去!他身后那几名残余的蛮兵,亦是嗷嗷怪叫,拼死向前,其“同归于尽之意”甚是惨烈。
然而,孟获等人刚刚抢到那片大树林之前,只听脚下“趷踏”一声巨响,地面猛然向下塌陷!原来,孔明早已在此处命人挖掘了巨大的陷坑,上面覆盖着伪装的草皮树枝,专等孟获自投罗网!孟获与他那几名亲兵,连同坐骑,猝不及防之下,一齐惨叫着跌入深坑之中,摔得七荤八素,其“惊恐绝望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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